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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第1/2页)
    34.    裴锦星连忙放下笔,抄起门口的伞就冲了出去,不知为何他有些紧张。那张脸好看,神情温和,看着他的时候,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心口的禁锢。    “我……我哥哥不在,”他说,“他出远门,去了北方。”    “嗯,无妨。”    男人似乎在打量他,然后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啊?啊,”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进来吧。”    还好茶是刚烧的,他斟上以后看见自己的纸笔还没收捡,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陆鹤观却很有兴趣,伸手拿了一张。    那字迹并不能说是好看,但是相较于之前他书桌上那一张,已是公整。    “你认得我么?”他还了纸,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裴锦星。    “我们见过面?”裴锦星困惑地说:“对不起啊,我有些事情不大记得了,我哥哥说我受了伤。”    “受、伤?”陆鹤观咬了咬这两个字。    “嗯,因为哥哥说他之前受伤昏迷,我为了救他,才去了很危险的地方,拿到了解药,但是自己也因为此事失了记忆。”    裴锦星忍不住笑笑:“哥哥对我很重要。”    陆鹤观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说:“你的意思是,你为了他,才去了魔界。”    35.    “……啊?去魔界吗?”裴锦星有些惊讶,然后才说:“可能是吧,你们都知道吗?我不太清楚。”    “是啊,你为了他,骗过了魔尊,然后又全身而退。倒是不知道,是怎么受的伤了。”    裴锦星觉得他怪怪的,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道长。”    陆鹤观盯着他:“我姓陆。”    “叫陆鹤观。”    裴锦星猛地站起来,似乎有点懵,他显然认得陆鹤观这个名字。现任魔尊,修真界几人不识?    他似乎很慌张,却只是因为面前站了一个比他修为高出几截的魔修而已。    陆鹤观站起身来,依然轻声问:“我很可怕么?”    “锦、星,我对你不好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裴锦星联想到了拿解药这事:“我那时只是想救哥哥,应该、应该没做什么,有我也不记得了——”    “就是让我死,也要我死得明白吧?”    陆鹤观垂眼,用手抚上他颈项,拨开他领口,问:“裴玄夜到底是你哥哥,还是你姘头?”    裴锦星被他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想往下跑,床帐被他勾了下来,陆鹤观反手便挽住,顺势用纱帐绑他的手在床头。    “我怎么会要你死呢。”    “陆鹤观!”    裴锦星脖颈连着耳垂后面全红了一片,似乎有些哭腔,剩下的则全咽回了肚子里。陆鹤观在他耳边说:“我cao你的时候,裴玄夜还半死不活地躺着呢。”    那纱帐不知道怎么捆的,极紧,裴锦星挣脱不开,甚至用上了法术想要给它烧了——陆鹤观当然看见了,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灵力封住了。    以他们俩的修为差距来说,真真是任人摆布的局面了。    他挣扎的厉害,因着出言不逊让陆鹤观沉了脸色,嘴也被自己的发带捂住了。陆鹤观说:“你是当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他的神色惊恐,却并不装出来的。    “裴玄夜真是好本事啊。”陆鹤观吐出一口气来,将自己的腰带解开,然后细密的从他耳后吻到胸口。裴锦星的乳粒只是小巧的两点,缀在白皙的胸口上,陆鹤观说:“他cao得你舒服么?”    裴锦星呜呜几声,被他打开了双腿,腿根处还有前几日欢好留下的痕迹。裴玄夜与陆鹤观不同,他不会留下太多自己的东西,或者说,他要拥有一件东西的时候不会用盖章的方式来宣布所有权,他只会让这个人或物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欢好的痕迹也不是他有意,那xue口还肿着,腿根印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经验老到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早给cao熟了。    陆鹤观叼着他颈侧的软rou来回碾磨,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再然后压在了他的身上。裴锦星下面咬着他,早已经出了水,而他覆着人双眼的掌心也濡湿了。    他的心口有一种钝痛,轻声说:“哭什么,我明明待你那么好。”    36.    裴玄夜知道自己被陆鹤观耍了一把,北方魔修只是不成气候的组织,与荒原魔宫根本没什么联系。    他传回两封信,都没有回,写至第三封时他又忽地放在烛火上给烧了。    因为没有必要了。    裴锦星有些喘不过气,先前的泪痕已经在脸上干的差不多了,他潮红着脸攀到床边喘气。陆鹤观把他扶起来喂了他点水喝,他刚开始想拒绝,而陆鹤观说:“我喂你或者你自己喝。”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咽了。    陆鹤观把他抱起来,贴着他耳边说话,裴锦星在他腿上挣扎两下又不动了。    那东西顶在他的肚子里,存在感不容忽视,甚至顶的他有些害怕:“要破了……”    “不会的。”陆鹤观说:“你耐cao,每次我插到你这儿,你就说不要。都忘了?”    “……”裴锦星不回答他,耳朵却红了起来,陆鹤观餍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动起腰来,一下一下,把那水声凿地越来越响。    裴锦星的性器垂在两腿之间,射了几次早就出不来东西了,只有快感还在压迫他的神经,让他一次次向身后人臣服低头。    “我哥哥要回来了。”    他把脸贴在桌子上,脑子里可以说是一团浆糊。陆鹤观说:“当然。”    所以裴玄夜站在门口时,自然而然就能看见陆鹤观半敞着怀,腿上坐着一个人。里衣已经退到了臂弯,陆鹤观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遮挡,而裴锦星抽抽搭搭地说:    “哥哥。”    裴玄夜一身青衣被淋湿半身,神情冰冷,陆鹤观毫不在意,掐着裴锦星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冲着裴玄夜。    “裴锦星,你有没有告诉过你哥哥,你每次都缠着我让我射在里面,让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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