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总攻】走肾后发现黄油不对劲_骑乘挨C的琴酒被G傻,窒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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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乘挨C的琴酒被G傻,窒息 (第3/3页)

半侧着贴在床上,纳迦能从长发的缝隙间看到男人的眼角发红,眼中罕见地有了生理性的水汽。

    干到第三场才把人干得傻了一点,纳迦真是佩服银发杀手的rou体强大。

    别的不提,耐受力一绝,真抗造,让他忍不住想在琴酒身上玩一些更加激进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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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肠道被塞满的感觉尤其强烈,乙状结肠都被侵犯的不安让银发杀手缩了缩屁股。

    炙热的肠rou完全地包裹着粗长的jiba,紧致的肠道不断吸吮着jiba的每一个部位。

    捅进结肠口,就连顶端的小小马眼都会感到一阵吸力。

    这样猛烈的快感有点太过超乎初次开苞的长发男人的承受力,以致于琴酒现在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点上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露出了怎样痴态的面容。

    yin荡饥渴的肛rou已经完全认识了这根会给身体主人带来快乐的roubang,自动自觉地舔吸着每一寸柱身。

    苍白的肌肤被汗液浸润,在昏黄的顶灯照射下光滑发亮,某些皮rou薄的地方,例如手腕关节都染了淡淡的樱花粉,点缀在雪白的底色上,更为艳丽。

    饱满挺翘的屁股rou被白毛青年大掌揉捏着,嫣红的色泽带着水光显得yin靡不堪。

    “······哈······你这什么狗rou······”

    “······MD······呃······全捅进来······你是真想把我cao死在床上吗?”

    自从纳迦开始每一次抽插都不放过可怜的结肠后,琴酒的叫床声就掺杂了骂骂咧咧的脏话,有些还是地方口音极重的俄语单词,纳迦都没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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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关系,听不懂也不妨碍他cao死他。

    “对啊,我的狗jiba专cao小sao货。”

    “阵酱不就是我的小sao货嘛~~最爱阵酱了!”

    嘴上甜言蜜语地哄着幼驯染,纳迦胯下凶残的动作没有一刻慢下来过。

    “······嗬······嗬······啊······”

    琴酒腿根剧烈的颤抖着,发情雌兽一般撅着屁股迎接雄性的jiba,嘴里发出气声。

    体内疯狂燃烧的yuhuo没有停止,纳迦一下接着一下根本不给琴酒喘息的机会,每一次都狠狠的干在琴酒的saorou上。

    琴酒就仿佛浩瀚大海中颠簸的一艘小舟,只能被浪涛淹没。

    窗外的天色由明变暗,又由暗到明。

    银发杀手胯间的jiba软软地缩成一团,两颗饱满如秋果的蛋蛋干瘪不少,显然存货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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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射无可射了,jiba只能吐yin水,相反的,快被摩擦出火星的肠道,高潮一波接一波,琴酒看不到尽头在哪里。

    该死的!

    紧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脆弱的布料被扯破。

    几分钟前还被cao干得半死不活的男人身上出现狠厉的杀气。

    “······呃······嗬······纳迦,我今晚还有任务······”

    纳迦看了看外面隐约的晨光,“知道了,知道了,最后一次!”

    白毛青年加速冲刺,准备进入这场漫长性爱的收尾阶段。

    “都最后了,阵酱,让我玩点更刺激的吧~你最好了~”

    一顿狂插,把人cao到说不出话来,纳迦就当琴酒默认了。

    当即实施他曾在黄漫里见识过的窒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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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能感觉到纳迦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致命处被人掌握的危机感和骨子里习以为常的信任夹杂,矛盾而又错乱。

    脖颈上的大手逐渐收紧,缺氧的感受让银发杀手脸色憋得通红,窒息带来的周身肌rou绷紧包括了括约肌,屁眼口紧紧夹住纳迦的jiba根部,媚rou也不要命地绞紧,夹得纳迦的jiba都有点发痛。

    白毛青年辛苦一整晚,这时候才终于如愿看到琴酒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

    抽搐的甬道在某一个瞬间停止,然后大量yin水喷出,琴酒腹间的jiba漏出一小股黄水。

    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以及窒息的加成下,琴酒失禁了。

    纳迦也紧跟着射出今日的最后一发jingye。

    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接受灌精的银发杀手,纳迦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先前不介意自己的jingye在降谷零体内的去留,是他对降谷零也并不算在意。

    换作是琴酒的话······

    银色短发的青年瞳仁移动,目光焦点定在了长发杀手被遮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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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挡事的银发被撩开,凸起的后颈骨被舔舐。

    “嗬——”

    犬齿发力,topkiller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带血的牙印。

    湿漉漉的jiba拔出,被cao开花的屁眼流出精水yin液混合物。

    “阵,你晚上有任务对吧。”

    “含着我的jingye去做任务,不许洗。”青年宛如光明圣子的面容,玫瑰花瓣的唇瓣开合,吐露的不是诵歌,而是霸道的命令。

    侧躺在床上,性爱结束宛如慵懒雪豹的银发杀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纳迦不顾琴酒身上沾染的尿液,趴在幼驯染身上黏黏糊糊地亲他,好一会儿,缓过劲来的银发杀手不耐烦地推开他,“行了,我去洗澡。”

    白毛青年不放心地再次强调,“我的jingye不可以洗哦,不然我就再射一发,把你的屁眼彻底干烂掉。”

    站起身来的琴酒不屑地冷笑,“说得你好像还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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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纳迦嘴硬地叫嚣着自己还可以再来一次,把琴酒干趴下,实际上一整夜射了六次的白毛青年也有点腿软。

    但是看着向来腰杆挺直的冷酷杀手头一次扶着腰,以一个张开腿一瘸一拐的不雅姿势进入卫生间,纳迦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腰子什么的不重要,黄油玩家什么时候会肾不好。

    差点被榨干的腰酸腿软都是拟真假象。

    不就是一夜七八九十次嘛。

    他可以,他没问题!

    等待多游戏年,最终把幼驯染吃到嘴里的这一刻,纳迦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爽。

    还没从这张床上起来,就已经开始在脑内畅想下一次性爱地点。

    可恶!真的不能把阵酱关进小黑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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