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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7页)
不住笑了,又立刻止住,以袖掩口:“清梦失礼。”    他撞我一下:“也就你这么说话。”    愉悦感渐次褪去,身体的松弛裹挟着我又想坠入梦乡。    我说:“我困了,歇息会儿。”然后就闭上眼睛。    拓跋珏却不让我睡,凑到面前乱蹭乱亲,把我的头发都弄得糊到脸上。    “让你锻炼你不听,这么虚。我好不容易白天回来陪你,你还要睡。醒来生辰都过完了。”他转头看向梦梦:“清梦,叫他们泡壶茶来。顺便拿些点心。你也没来得及吃饱,可再垫一垫。”    梦梦应声出去了。我说:“行吧。我不睡。”晃了晃身子试图驱走睡意。    “我方才帮你舒服吗?不然你也帮帮我,权作提神。”    他胸前柔软又滑润,仿佛刚才的酒酿一般口感。我抿了两下,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不多时便娇吟起来。    真的……这声音我自忖发不出,仅是听着都替他面红心跳。他自己不会觉得害羞的吗。    胸口两朵沉睡的花蕾都苏醒挺立,我缓缓挪蹭至他身下,对那个小孔也施以抚慰。    小孔口径约有寻常少女尾指指尖大小,旁边都是凝脂般的无瑕肌肤,只四周有窄窄一圈略微凹进的粉色嫩rou。浑然天成,根本无法想象受创后是如何恢复成这样的。    我听闻过宦者如厕常有不便,水府也易遗下病灶。曾因担心而问过他,他说都没有,只是小解时须在木盆内置清水没过孔洞,再遗于水中。这也只是为了清洁之故,事毕后擦洗便可。    他内侍们似乎还挺羡慕这一点。不过认为这也是他们少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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