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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病被边草边画经文,掐脖窒息lay,我感觉我真的恨透他了 (第2/3页)

能让人冷静那种,而是让人从脚底升起一股无地自容的羞愧,羞愧于自己的嬴荡放浪,却又忍不住把自己的全部展开,奉上自己赤裸的虔诚。

    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奢求永远做我欲望的俘虏。

    后来,我收到了他的遗书还有……他的心脏。

    他在遗书里写,我把他的心拿走了,所以他的rou体也活不了了,所以他决定去死。就是,一个很抽象的人。

    不过他的离世还是影响到了我,被乱七八糟的追查探究烦不胜烦,我还是被带着换了地方。那颗心脏也归回到他摔得破烂的rou体里。

    他献给我东西于我而言毫无一用,甚至带来无尽的麻烦,耗尽了我对他为数不多的耐心,我终是像甩臭虫一样把他甩开。

    不过,反正我在这些年的皮条生意中也没遇见过几个所谓的正常人,所以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不知道小羊看见我这样的目光又是何种想法。

    这是这臭虫一样瘫软的身体,我真怀疑他会不会真死了,他还有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去支撑他写那些试卷让我到直播可以开下去。

    想着想着轻笑出声,有种很是悲凉的意味,和那些孩子已经重度抑郁仍旧计较上学写作业的无脑冷漠家长一样。

    随机又哑然失笑,我倒是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这虫子的用处仍旧只是取悦我,取悦我直播间的观众,仅此而已。

    不过他如果死了也确实挺麻烦的,我思索着如果他真心死了,如何不留痕迹地把他做了,埋了。

    地上的虫子终于安静了一些,喘着粗气恢复呼吸,全身浸湿在汗水里,我给他到了一杯水,捏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下去。

    他的唇被他咬破了,鲜艳的血迹凌乱地染在唇上,比口红都多了一份鲜活。血丝散在灌入口中的水里,囫囵咽下。

    整个小脸惨白着,这一抹颜色倒像他最后绽放的回光。

    指尖捏着他的眼角,看看这人还活得成不。

    到底,我还是不想单纯养只人形动物。

    人性像是包在这具身体上最华丽的玉衣。

    他的眼睛灰蒙蒙着,迷离,恍惚,浑浊,没有一丝光亮。

    在我即将叹气前,这虫子破皮的唇居然蠕动着挤出几个字。

    “求……求您抱我……”

    ……

    我,一时愣住了。

    生物最大的两个本能:生存,繁衍。

    繁衍换成人类更为直接的性欲,我是真没想到,我在考虑他的生死的时候,他会开出另外第三条小径来,交媾。

    这人被cao疯了吧。

    我的思绪被打乱,姑且先放下考虑他应该埋哪的问题,拎了傍边一根按摩棒摁了开关,怼进他后xue。

    蹲着他前面,仔细盯着他脸上的表情。

    惨白的小脸上晕起潮红,眼角的泪珠guntang,颤栗着蹭着我的脚踝,鲜红的痕迹也染到我的脚上,带着他的气息。

    “求您抱我……主人……”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他的唇贴着我的脚踝,喘息间,红舌带着血液小心地舔舐这我这一块皮肤骨头,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揉了揉他凌乱浸湿的头发,起身给自己带上阳具,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上半身,摁头给阳具舔湿润,带着浓雾水汽的眸子从胯下仰望,带着浓重的欲色。

    啧,欲望的奴隶。

    扯着链子把他的腿分开,扶着他跨坐下下来,体内的按摩棒换成我胯下的阳具,他终于不再挣扎着开口奢求,手捆在背后,随着自己欲望上下起伏身子。

    “呃……啊啊……啊啊啊……呼……”

    毫不抑制的喘叫声从破碎的唇溢出,guntang的体温从胯下相贴的肌肤传来,泛红的身躯在我身上自顾自地起起伏伏。

    顶到深处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后仰身体,像一张弓,倒像是虔诚地献出自己的心脏的姿态。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是病态苍白的颜色,还带着过去在床上的单方面欢爱的痕迹,是我留下的痕迹。

    这具身体真的耐玩,纵使磋磨了这么久,仍旧让我欢喜。

    地上散着一些刚刚捆绑他时碰倒的纸笔。

    捡了一只记号笔,胡乱地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划着。

    零散地写一些佛语经文片段,小时候的祭祀活动上看见的,朦胧地像图片一样记得一些。

    那时还可笑地暗暗乞求所谓的神明,福泽大众的时候把我算上吧,又或者快点把未经允许给予我的生命快点收回去吧。

    后来巷子里惨白染血的生命血淋淋向我宣誓,这里不归神明的管束。

    后来我遇见的种种腌臜事,也证明了有些人注定活不在阳光下。

    内心发笑,手上不停,小羊自己玩得忘乎所以,上下起伏吞吐着尺寸可怖的阳具,后仰着头,倒是顾及不上我在他身上落笔。

    记号笔画出的线条随着他的起伏画成一条条的形状,我倒也不恼,一点一点画着,除了画下的人知道,其他人都难以分辨是什么内容,像是涂鸦一样凌乱。

    不知道是不是手里画着经文的原因,小羊在rou欲里水深火热的,喘息呻吟充斥整个空间,我倒一直置身事外一样清心寡欲。

    我甚至想起来我被摁头压着贴在经幡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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