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一株小铃兰_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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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澄陈屿森 红玫瑰与白玫瑰(2) (第1/7页)

    “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吗?”

    晨曦微露,本就柔和的光芒被白色窗纱揉得更暗淡了些,堪堪窥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旖旎暧昧的气息已知无处遮掩,索性也不遮掩了,破罐子破摔地迎接着新晨的到来。

    陈屿森本来在落地窗前穿衣服,他刚利落地套上衬衣,下身还只穿了条内裤,劲瘦的臀腿线条流畅。他身形高大,只站在这里,便为身后的床遮挡了大部分光亮。

    床上的美人儿早已经过了变声期,可声线比起同龄男孩子还是软了太多,娇滴滴的声音有些发哑颤抖,似乎还掺杂了些许惶恐和哀伤。如同暴雨刚洗过的玫瑰,颤巍巍的花瓣承受不住一方雨露的恩泽,却娇嫩得一把能够掐出水来。

    陈屿森闻声转过身来,他的影子黑黢黢的,正好抵挡了那抹本应该照亮美人儿的日光。他仅能得知他已经醒了,却看不清他的神色。不过正好刚刚他那声娇软的询问,惹得自己又有些难耐了,于是,他决定走过去一探究竟。

    美人儿察觉到了陈屿森的到来,似乎有些紧张,绑在双头的双手不停挣扎,却不敢有大动作。抵抗的代价他已经领略过,或许顺从才是更好的选择。

    手指肚堪堪愈合的伤痕又开始流血了,美人儿似乎并不在意这十指连心的痛楚,仍下意识地掐着,不停地掐着,反复掐着。他知道自己此时,不仅是此时,每时每刻都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也知道挣扎和反抗都无济于事,但沉默等待只会让自己更害怕,他这会儿没有药可以吃,所以只能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里针蛰般的躁郁。

    “别再掐手指了。”陈屿森按下他颤抖着的双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这语气在任何人听来都是在平常不过的温柔关切,可美人儿却不这么想,反而更害怕了,剧烈喘息的声音,将漂亮的颈部线条都牵连出了褶皱。

    “小停,你是未来要做画家的,这么漂亮的手,弄坏了怎么办?”

    陈屿森瞥了眼美人儿纤细的手腕,心想他实在有些不通情趣,一整夜只顾着挣扎,他明明只是用了白色的绸缎绑他,可美人儿的皮肤实在柔软细腻,竟还是勒出了红痕,最红的地方似乎还有血迹,星星点点的,像是昨晚夜幕疏松的星子。

    “我不是林停。”美人儿闭了闭眼,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直视着陈屿森的眼睛,虽然是坚定的眼神,却因含了太多泪而湿漉漉的,发红的眼梢将这一方清潭映衬得更加楚楚,“林停已经死了,我是程澄。”

    “你说你是谁?”陈屿森面上仍是笑着的,眼神却锐利得可怕,仿佛一头发现了猎物的豹子,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将其生吞活剥,“你说谁死了?”

    程澄咬着唇,指甲狠狠地掐着手指肚,血rou模糊斑驳。在他的质问下,心里那个本来无比确定且坚定的答案也如在狂风骤雨中一般,摇摇欲坠。

    不对。他拼命晃了晃脑袋,试图驱赶内心因恐惧害而生出的迷雾。他就是程澄,这就是正确答案,他没有说错,从来都没有。

    “我是程澄。”他仿佛听见陈屿森咬后槽牙的响声,但他还是说,“我不是林停。”

    “林停已经死了。”

    “好。”陈屿森放开他手,直起身来剥掉身上的衬衫,狠狠抽在他身上。程澄本就全身赤裸着,又没有盖被,这一下结结实实打在腰腹上,痛得他蜷缩住身体,冷汗直流。不过经过昨晚一夜,他身上已经伤痕遍布了,新添的这道隐于其中,与其他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一样痛。

    “很好。”陈屿森笑着看向他的手,“不过我想,暂时也不用松绑了。”

    “因为我们接下来,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程澄下意识地问。

    陈屿森又俯下身来伏在他身上,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他血rou模糊的指腹,又自顾自地拈着手指上沾染来的血,在他耳边轻轻道:

    “一件……要让程澄死掉,让林停活过来的事情。”

    再鲜烈的红玫瑰都会有腐烂的一天吧。

    程澄偏头看着床边桌上稀稀落落的几束玫瑰,那还是陈屿森昨晚带来放入玻璃花瓶中的,与花一同被带来这里的还有他。恍惚间,是陈屿森在花店微笑着俯下身问:“小停,今天买什么花呀?”

    “……铃兰。”程澄声如蚊呐,但还是被陈屿森锐利地捕捉到了。

    “傻孩子,你不是喜欢红玫瑰吗?”他不由分说地向老板道,“要一束红玫瑰。”

    程澄低下头,不敢再说任何。不一会儿花束包好了,被拉走前,他又不舍地看了眼脚边水桶里盛放的铃兰,小小的骨朵儿,似乎还有清幽的香气,至纯至善,不过,似乎已经和如今的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陈屿森最后没有选铃兰。它们待在清雅的净水里就很好,不被他染指,或许就不会腐烂。至少,没有那么快就腐烂。

    程澄看向发蔫的红玫瑰,眼神里些许悲悯。

    陈屿森察觉到了身下人在床事上的不专心,作为小小薄惩,他加大了动作的力道,身下的人便立刻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娇软的呻吟被顶撞得七零八碎的,情欲似乎要在灼灼目光里燃烧起来,此刻即便是决堤的泪水也浇不灭了。

    “这下还不知道该看着我吗?”程澄被吓得一哆嗦,他害怕正视,此刻却不得不地转过脸来,泪眼蒙蒙。

    “我不是教过你该怎么做吗?”陈屿森忽然停下动作,掐了把他细软的腰窝,又将东西拔了出来,退到一边满脸惬意地等着他表现。

    被掠夺的过程虽然痛苦,但这样的戛然而止,对接受方来说却是更难以忍受的炼狱。经过刚刚的激烈碰撞,他意识其实已经有些涣散了,可身体却不容许他此刻就这样平静,难以抑制的渴求顺着少年精瘦的脊背一路攀升,又一把推开了理智,迅速占据上风。

    程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还有些慌乱地支起身体坐了起来,俯身爬过去摸陈屿森胸前的肌肤。可见他无动于衷,他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思索片刻,又茫茫然地凑过去亲吻他,可换来的还是无动于衷,

    这样也不可以吗。他无助地望着陈屿森,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了下来。陈屿森忽地笑了笑,抬手宽容地摸着他后脑勺,好像在安抚一个闯祸的孩子:“傻孩子,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想。”

    程澄双腿颤抖着夹得紧了又紧,还有时间,可是他等不了了呀,他真的等不了了。他伸手想要自己解决,可手刚触碰到,却被陈屿森一把扯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他就着力道将程澄一把推倒在床上,又扯过他双腿环绕住自己的腰,“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吗?”

    程澄伸手挡在脸上,沉默了片刻,又垂下了手:“求求……求求你……”

    又软又媚的声音,挠得人心肝颤痒。

    “求我什么?”陈屿森玩味地抛出疑问。

    “求你……让我高潮。”

    “可是程澄,你有什么资格呢?”陈屿森提醒着。

    “我不是……我不是程澄。”他终于抽抽嗒嗒地哭出声,“我是林停……我是林停……”

    那名字像魔咒,脱口而出的片刻,陈屿森便沉下身体陡然挺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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