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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玩烂父亲-后X改造,开b生殖腔,灌满精尿 (第2/2页)
触碰,此时却被guitou肆意地顶磨玩弄,像熟透饱胀的果子,被儿子胯下孽根残忍地蹂躏,随便一碰就榨出鲜嫩的汁水。 “不,啊!不要,受不住呜呜呜,呃,停下……” 云彰只感觉自己像团蜜糖、像团冰雪,被火热的阳具融化在儿子的胯下,化成一股湿漉漉的蜜汁,浇在蓄势待发的guitou上。 改造后的器官传导激烈的快感,电流一般直冲天灵盖,太超过的痛苦和快乐都是折磨,他已经不太清醒,无力去分辨,腺体处传来的快感与往常有什么不同。 虽然精神还没屈服,但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位了,跪姿标准漂亮,高高的撅起肥腻的屁股,迎接儿子疾风骤雨般的撞击,正好方便云尘反复顶撞,如同在蚌rou中挖掘珍珠般,一点点撬开软嫩的rou唇。 云尘感觉自己guitou顶着的那张小嘴,随着反复的研磨,一点点软化下来,紧绷的rou瓣逐渐被磨开了一个小口。 机不可失,他握着父亲云彰劲瘦的腰肢,把胯下的巨物狠狠往前一送—— 噗嗤一声,jiba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就像热刀破开黄油,娇嫩的腺体被从当中贯穿,撑开成了环状的jiba套子,新生的生殖腔细窄娇嫩,神经遍布,敏感异常,被如此夸张的性器粗暴地挤进去,一下就被抻得几乎见了血,几乎痛到了极致。 可剧痛中又隐藏了难以忽略的酸涩快感,如同用砂纸打磨神经,红嫩软腻的媚rou死命绞着云尘的性器,被逼出了新一轮的潮吹,yin水失禁一般往外淌。 身下的男人抻着脖子微翻白眼儿,正常人被这样激烈的官能折磨,早就会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昏迷,可是因为云尘的控制,云彰昏又昏不过去,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咯咯”声,实在没力气了,叫也叫不出来。无力的膝盖也跪不住了,在绸缎的床褥上打滑,整个人像滩水般软在床上。 云尘顺势更往深处一顶,牢牢骑着这匹“烈马”。 云尘自然不会体谅云彰的痛苦,毕竟不管他把人玩坏到什么程度,修复如初也不过是念头一转的事,自然要怎么尽兴怎么来。甚至因为他的恶趣味,会故意把父亲弄得破破烂烂,以逞心底的暗黑欲望。 密合的腔体随着外物的入侵迸发出guntang的艳丽,柔软细腻的稚嫩rou道把男人的性器箍得紧紧的,前列腺分化成的rou壁,脆弱敏感到不可思议,云尘来回轻轻磨了几下,就为了自我保护,又喷出大股甜滋滋的蜜水来。 滑溜溜的汁水让男人孽根不再那么泥足深陷,寸步难行,一腔湿黏的红rou不多时就被cao得服帖,谄媚地吸附缠绞着儿子的jiba。 云尘腰胯猛顶,将这生殖腔反复贯穿,guitou突进到深处,不时顶到腔体的尽头,那个软嫩肥厚的蕊心。 这里面就是纯稚含苞的新生zigong了,和尿泡紧紧贴在一起,挤占云彰腹内本就不多的空间,就算肚子里没有任何外物,云彰本来平坦的小腹也会因为这个器官,永远鼓起一个软绵绵的弧度。 云尘顶着这一处,马眼与密和的zigong口热烈激吻,jiba故意往外使劲,手掌又放在云彰肚子处,往里使劲揉按。可怜的娇软胞宫就这样被两面夹击,一面是择人欲噬的粗大性器,一面是不容拒绝的玩弄揉捏,无处可逃。 “呼,知道这是什么吗?”云尘一边把娇小的新生zigong捏在手心,像使用无生命的jiba套子一般肆意猛顶,一般贴在父亲的耳边,轻声慢语地提问。 云彰被cao得眼都翻了白,喘息哭叫着,根本分不出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 云尘也不在意,自顾自自问自答,带着一种夸张的、yin亵意味的,戏剧性的语调,“这儿是爹爹的zigong呢,cao起来又湿又软,呼,很好生养的样子……” 云彰的神志被堪堪唤回,他的身体虽然没有枷锁,却已经被这些时日的调教牢牢捆束,失去了挣扎求生的本能,只有敏慧的大脑仍在坚强维持运转,知书识礼的唇舌吐不出更难听的话,只能在呻吟哭喘之间,骂一两句“逆子”“孽障”。 此时,欲海沉沦的神志骤然清醒,却也只能嘶吼着,“放开我,别碰我!”身体却乖乖软伏在儿子胯下,承受着猛烈的冲撞。 云尘只当作耳旁风,转又将胯下的美人抱起,把云彰整个人贯在yinjing上,就着重力一记又一记的顶弄,因为这姿势的改变,jiba进得更深,不多时,新生的孕囊终于打开了sao缝,被男人的jiba一举攻入沦陷。 窄小的胞宫和尿泡紧紧挤在一起,又挤进一根硕大的阳具,汹涌的尿意冲击着云彰脆弱的神经,但铃口又被yin具堵得严严实实,混做一团的激烈快感只能从后面抒发,新生的器官喷涌出丰沛的汁水,把床榻用带着sao味的透明蜜液打湿。 和以往被cao后xue的感觉完全不同,只感觉身体里某处窄小的位置被对方的硕大完全撑开了,几乎要被撑破了、顶穿了,仿佛五脏六腑都成了儿子的胯下玩物,小腹都因这种剧烈的快感不住收缩痉挛。 “呜,救救我,谁,呃,救救我!”云彰分外无助,崩溃大哭起来。 云尘侧头盯着父亲云彰狼狈崩溃的脸,细细地欣赏品味那张脸上的每一丝神情。自己终于弯折了父亲的脊背,摧残了他的精神,彻彻底底地得到了他。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有一丝余地,在叫嚣着不满足? 想不通他也就不想了,将这些有的没的暂且搁置,攥着云彰的腰发力cao干起来。 guitou被那团柔腻湿软的胞宫死死箍住,宫口附近的软rou尤其肥厚,湿红的褶皱层层堆蹙,蠕动推挤如红帛一般。 这一对娇嫩的rou唇,刚长出来就被开了苞彻底jianianyin,稚嫩的宫口被cao得外翻,连带着它的主人,也被cao成了吐着红舌翻白眼的母狗脸。 这团软rou实在销魂,进出了数百次,把这嫩生生的器官使用到烂熟,云尘才抵住最深处的肥厚宫壁,放松了精关,guntang的精种子弹一般突突乱喷,直直射了一分多钟,将胞宫打得收缩痉挛不止,也跟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所有的液体都被jiba堵着流不出去,娇小的胞宫被撑开到了极限。 怀里的身体虽然难受到几乎晕厥,却还是偶人傀儡一般,乖乖坐在jiba上面,承受着儿子赐予的一切。 云尘仍觉不足,半软的孽根在宫口磨蹭了几下,又一股股撒起尿来,将这新生的胞宫,用精尿灌了个满满当当,洗礼成了彻底的精尿盆。 这才用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guitou,舒舒服服地拔出来。乱七八糟的浊液被密合的zigong口牢牢锁住,一滴不露。 他低头一看,父亲白皙肚皮上内陷的肚脐,都被这一肚子浊液撑得微微凸起,淡粉色泽,又一口rouxue一样。 云尘伸手轻轻摸了摸,又激起怀里身躯一阵尿颤,“可含好了啊爹爹,漏出一滴,儿子就再cao你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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