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反天罡_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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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 (第2/2页)

什么不来找他,为什么弃他而走,为什么要背叛自己,难道老家主的命令不急自己二十多年的陪伴吗?

    心中的恶魔叫嚣着毁灭,他变得内敛、冷漠,变成了世人眼中的疯子,变成了刀枪不入的魔鬼,变成了老家主期盼他变成的样子。

    终于,在碾碎了身边的最后一只宵鼠的脑袋,老宅的管家欣慰地将印着绝密的文件与家主的象征交与自己,恭敬地向着合格的主人弯腰,表示权利的更迭与自己的忠心,“家主现在可以肆无忌惮保护您的爱人了呢。”

    张谨弋早已不是三年前的他,他一边听着管家说话,一边缓缓摩挲着手中的指环,不辨喜怒。

    那一天,张谨弋带着精心挑选的山茶花,是他的mama最爱的花朵,也被老头立成张氏家族的象征,郑重地对着老头与mama的合墓磕了三个响头,随即处理好一切来到这里捕捉自己的爱人。

    墓碑上的笑容明媚,与记忆中的并无区别,祝福着他们的孩子们,披荆斩棘,一往无前。

    张谨弋越说越难受,“你都不知道我没有你我过得有多惨,饭也吃不饱,觉也睡不好,身边都是一群蠢货。”

    待在冷风里待命的“蠢货们”莫名连着打起喷嚏,看着上方亮起的明灯,背后一凉。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让乖仔担心了。”顾枫晚宠溺地亲吻着张谨弋的发丝,怎么连他的发丝都是爱心的形状。

    他何尝不焦急与张谨弋见面呢?老家主下了死命令,他只能一方面拘于这一方天地一方面暗自帮助张谨弋,神明不小心将自己的爱人遗落至深渊,即使毁灭自己也要带着爱人回家。

    所幸,万事万物有所期待,所幸,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他的爱人终跨过山海,投入了他的怀抱。

    张谨弋享受着顾枫晚的亲吻,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他只有在顾枫晚面前才能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一切。

    爱或许是很神奇的东西,他心中那暴虐疯狂的恨意在顾枫晚的安抚下慢慢变成了重逢的喜悦与满腔的爱意。

    他恬不知耻地利用顾枫晚的愧疚与爱怜为自己谋取利益。

    “手疼…”

    “谁让你逞能的?”

    “疼…”

    “好好好,哥哥吹吹,痛痛飞,痛痛飞…”顾枫晚蹲下,专注地捧起张谨弋的右手,一下一下轻轻啄着,就这样吹走张谨弋手上的疼痛,同时吹走这三年带来的伤痛。

    张谨弋目光缠绵缱绻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过往伤痛渐渐消失,随风起,随风落,独留满腔爱意遮天盖地。

    “还疼吗?”顾枫晚抬头,笑着望着张谨弋,同是满满的爱意就这么透过眼神传递给张谨弋的心脏。

    啧,心脏发麻的感觉。

    张谨弋感觉顾枫晚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圣光,他怎么也看不够心中的小火山咕嘟咕嘟地冒泡,恨不得下一秒火山喷发,沸腾的岩浆迸涌而出以此焚烧顾枫晚整个世界。

    张谨弋将自己晦暗的心思隐藏到低垂的眼眸后,刚逮住哥哥,就不要把哥哥吓到了。

    顾枫晚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张谨弋用目光一寸一寸地丈量,想起家里早已为哥哥准备好的暗室,忽然低笑一声,他忽然开始期待哥哥看见后的反应。

    “嗯?”顾枫晚莫名听到张谨弋的低笑,“怎么了?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是很有趣,到时候再告诉你…”

    “那我期待一下。”顾枫晚淡笑着站起身准备进厨房。

    “你去哪!”张谨弋因为沙哑的声音骤然提高,受伤的右手反射性拉住顾枫晚,洁白的纱布渐渐蔓延出血迹,他要去哪,又要离开自己了吗?自己又要被抛弃了吗?

    一瞬间,男人身上爆发出危险可怖的信息,也就仅仅一瞬,还是被顾枫晚察觉到了。

    狼崽早已成长为狼王,排山倒海的压迫感无可比拟,连他在一瞬间都反射性想要臣服。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天没吃饭吧,给你熬点粥。”

    怎么办,自己养大的崽,只能自己宠着。

    况且,他们分离了那么久,在张谨弋一次次痛苦万分之际,自己明知他深陷圄囿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深渊中重塑自己。

    这一路,张谨弋太累了。

    他“威胁”着张谨弋,“伤再裂开你就别喝粥了。”

    张谨弋委屈的自己换着上药,“哦。”

    “哥哥一点都不疼我了,哥哥不爱我了。”

    破碎感马上溢出来了。

    顾枫晚真的受不了张谨弋带着十足委屈的颤言,忍不住勾勾手指“过来。”

    张谨弋身后垂下的尾巴立马高高扬起,欢快的在空气中摇摆,就差变成螺旋桨飞上天。

    “嘿嘿,来了!”

    张谨弋rou眼可见地明媚起来,他完完全全继承了母亲的顶级美貌,一颦一笑都牵动着顾枫晚的心弦。

    妖治又明媚,是他最爱的模样。

    “抱着我。”顾枫晚话毕,利落地切菜做粥。

    张谨弋一下子就被满足了,埋在顾枫晚脖颈处一下一下蹭着,乖乖的,他知道的,哥哥最受不了他委屈撒娇。

    深夜,月圆。泛黄的暖光,相爱的恋人,气氛渐渐变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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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谨弋不安分的手掌蠢蠢欲动,在顾枫晚的腰窝试探性摩挲,“嗯~想要亲亲~哥哥…”他舔舐着顾枫晚的颈窝,看似委委屈屈实则狡诈无比地谋求福利。

    顾枫晚忙着手中的饭菜,看也不看就捞起腰际作乱的手亲了一口,“乖…亲你一口,给你做饭呢。”

    张谨弋可不满足单单被亲手,熬粥的砂锅渐渐蒸腾起雾气,顾枫晚纤长的脖颈暴露在张谨弋的眼下,是那么的脆弱而又美丽。

    只有他知道,他品尝过这脖颈的美味,感受过埋藏在皮肤之下流动的血液的香甜。

    爱意奔腾向前,性欲裹挟着占有欲与掌控欲凌驾于爱意之上,统治着一切。

    张谨弋目光渐渐变得晦涩,撒娇软糯的声音也渐渐变得低沉磁性,野兽的本性渐渐显露,他死死盯着顾枫晚的发光的脖颈,终于忍不住啃咬上去,舔舐吮吻,辗转反侧,全身热意顺着经脉渐渐汇向小腹,他病态地啃咬吮吸,病态地在顾枫晚脖颈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哥哥,你知道的,亲亲不够。”

    “嘶!”顾枫晚被这狼崽子咬的一痛,调粥的饭勺也啪叽掉在砂锅里,溅出些许浓稠的粥饭。

    就像是信号,暧昧的气氛骤然变得浓稠。

    张谨弋顺势而上,粗粝的大掌单手桎梏着顾枫晚的脖子,享受着对方喉结上下滑动的律感,暗示般挺胯,“哥哥,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光喝粥不够,我想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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