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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图谋已久的/咬遍全身/拍照留念 (第1/1页)
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走在后面的人迷晕,在他常走的胡同里。 背后的窥视不是他的错觉,那人很有耐心,很可能一直跟着后面,白锦走后他才挑了没有人的地方下手。 帕子捂上来的时候他挣扎了几下,但也只有几下,最后的记忆是那人身上的烟草气味,很陌生。 栾桃还昏睡着,傅寅坐在床下,一只腿支着,另一只平放,唇边燃了一只烟,只咬在齿间,却不吸,燃起的烟草在黑暗里留下唯一的亮光。 栾桃手垂在床边,傅寅拎起栾桃一根指头去解锁他的手机,手机屏幕亮起,屏保是课表,很符合栾桃一贯爱学习的作风。 傅寅接着点进微信,最上面一条停留在白锦的上一句话:向后看。 傅寅泄愤般咬了咬齿间烟蒂,恹恹地接着往上滑,翻阅两人聊天记录。 傅寅近乎执拗地去翻找栾桃的全部列表,栾桃太乖了,他甚至要舍不得。 一只烟很快烧完,被傅寅在手指尖碾灭了丢在一边,刚燃尽的烟头仍然烫手,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烟熄了,一直虚绕在鼻间的香甜气味才终于舍得暴露出来。 找到了。 傅寅半阖着眼,将鼻尖贴上栾桃手指,接着确认般将指尖吮到舌尖。 傅寅面部的神经在叫嚣,带动唇角不由自主地抽动,像是深藏多日的野兽终于要重见天日。 傅寅眼神微微阖着,在黑暗里却将莹润的手指看得更清,栾桃指尖沾满了湿淋淋的唾液,傅寅却尤觉栾桃指尖脏得洗都洗不干净,他太阳xue在跳,忍得近乎要发疯。 不对,他就是在发疯,不然怎么会当街将人迷晕了绑回来。 傅寅去卫生间拿了一包湿纸巾,他近乎着魔,守着他的珍宝一遍遍擦拭,将指尖泡得发白才勉强放过。 他将鼻子凑上去,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里再也闻不到一丝一毫其他人的气息,傅寅终于满意。 他不再去翻栾桃手机,只扔了手机到床上,接着翻身上床。 栾桃早已被他扒了个干净,莹润的皮rou被他叼在齿间厮磨,却犹觉不够。 小逼半个多月没吃jiba,最初连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但很快就浮出yin荡的本质来,裹着手指往里吮吸。 手指又插了一根进去,小逼很快便湿淋淋地容纳进去了两根手指,傅寅没想着再给栾桃扩张,总要痛一些才能让栾桃长长记性。 他已经努力不去招惹栾桃了,但栾桃硬要让他做不成自己。 傅寅头胀欲裂,指尖都在打颤,他闭上眼深呼吸,试图缓过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真的该吃药了,像医生说得那样,一日三次。 “他不能永远当你的药,傅寅,你需要吃药。”女医生担忧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傅寅甩了甩头,将汗湿的发用指尖拢上去。 傅寅眼眸没睁开,闭着眼指尖滑过栾桃脊背,食指落在右侧的腰窝,不知是在回答谁,也许是他自己,沙哑到近乎古怪的声音响起:“他可以……” 接着掰开栾桃一侧大腿,缓而深地将压抑许久的性器塞进去,栾桃还在昏睡,身体却敏感地给出反应,很久没做,整口xue像是初尝人事,紧缩着不让jiba进去。 栾桃在梦里蜷缩起身子,像是在抗拒。 傅寅却极有耐心,在黑暗里他眼睛亮得惊人,若是栾桃醒着,他准会害怕得想逃,会觉得自己误入猛兽的巢xue,下一刻就会被尖齿和利爪撕得粉碎。 但他还昏睡着,四肢大敞着,没有一点意识,任人摆布…… 傅寅将栾桃后颈rou咬在嘴里,将那一块皮rou咬得通红,遍布齿印,栾桃昏睡着仍痛得浑身打颤,傅寅的性器和他并不匹配,更何况没有足够的扩张,就直接插进去,让这场性事变成一场十足的jianianyin。 而栾桃只能配合。 栾桃被温热的手掌随意摆弄,掰着腿摆出平时不可能做到的动作,关节被掰到极限,傅寅才终于满意地划开手机,在闪光灯下留存照片。 接着存进私密相册。 漂亮而易碎…… 是他的。 傅寅又点了一只烟,他没叼住,只拿在手上,将烟灰掸落在栾桃被舐咬得一片狼藉的胸口,又用手指碾开,将烟草气味封存在栾桃身上。 做完这一切,傅寅终于心满意足,拯救失足绵羊的戏份他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千百遍。 他低头终于将指尖已燃烧过半的香烟递到唇边,却只是为了将气息渡进栾桃唇齿,让记忆更加深刻。 傅寅吻上栾桃嘴唇,将薄薄的唇边舔吮进口腔,又叩开闭合的齿关,将一口烟渡进栾桃嘴里。 接着掐住栾桃薄而窄的下巴,重重舔吻到舌根深处。 胯骨用力将jiba狠狠砌进栾桃身体,囊袋一下接一下拍到会阴,将xue口的软rou也拍得一片通红。 逼rou娴熟地吞吐男人粗长的jiba,cao了一会儿就得了趣味,自发地拥上来裹紧塞在里面的roubang。 像是身体的叛徒,不受控制。 xuerou里粘腻地分泌出液体,增加润滑。 他cao得深极了,栾桃两条腿被掰到最开,不再有丝毫的缓冲,每一下都顶进宫腔,将那刚刚养好的脆弱器官再次撞开。 yin水一股股从宫腔深处喷溅出来,浇到挤进去的guitou上,将凶猛的rou具淋湿浇透。 jiba湿淋淋地被抽出来,又怼得更深,翘起的guitou抵上zigong内壁,冠状沟将勉强张开小口的宫颈口塞住。 整个rou壶便被卡住了。 宫腔被穿在jiba上,近乎要被撕扯出来,傅寅却不管不顾,他近乎溺死在名为栾桃的温柔乡里。 傅寅很节制地只做了一次,他怕药量太大会伤了栾桃,只放了大概昏睡两三个小时的计量,他不能冒被栾桃看见的风险。 那就没有意义了。 他没射进去,只垂着眸拔出来射到栾桃小腹上。 傅寅伸手拍开灯,被刺眼的灯光晃到,他抬手遮了遮眼睛,透过指缝,傅寅能看到白浊被涂在栾桃柔软的腹部,在凹陷下去的肚脐积蓄出一小汪水洼。 随着视线下移,傅寅愣住了,白色的床单上,溅了被yin水稀释的粉色血花。 傅寅掌心刚有愈合趋势的伤口又被他撕开,他让栾桃受伤了。 粉色的血痕刺激着傅寅的神经,耳边似乎有嗡鸣声响起,连室内刚刚还刺眼的灯光都昏暗起来。 他以为的润滑是栾桃流出来的鲜血。 傅寅的手指止不住地抽动,耳侧嗡鸣越来越明显,连眼睛也开始胀痛,傅寅跌坐到地上,生不出一丝力气。 傅寅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只留下怔愣。 在视线触及到栾桃垂下来的手指,傅寅终于晃过神,他需要吃药。 接着是翻箱倒柜,药片被他嚼碎了混着口水吞下去。 药效很快发作,是熟悉的钝感,傅寅手指终于不再发抖,仿佛隔了一层雾,栾桃终于被他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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