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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男人(微) (第1/1页)

    “娘子,你让为夫找得好苦啊。”

    江鱼听到这个声音,全身的鸡皮疙瘩竖起来,同时开始反胃,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而是真的反胃。

    “唔呕……”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男人瞬间来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那双眼睛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红红地,让人想欺负。

    男人想干就干,唇贴上他的眼睛,舌头来回的舔弄眼皮,坚硬的牙齿在眼珠上跃跃欲试。

    “江鱼,我真想嚼碎了把你吞下去,这样你就不会跑了吧。”

    他舔着唇,好像《西游记》里刚吃完人rou的妖精,一脸的意犹未尽。

    江鱼狠命的推开他,“变态,你就不嫌脏吗?”

    “当然不,鱼儿哪里都香,你难道忘了我连你下面都舔过。”

    “闭嘴!”江鱼小心地看了敞敞一眼,孩子睡得正熟,睡颜宁静美好的像个天使,罪恶和羞耻的感觉海浪一样淹没了江鱼。

    那年,他骑着什伐赤从芒砀山上下来,沿着河谷找了不儿忽惕一夜,他们两个成亲的时候,曾喝过彼此的血,歃血盟誓,五个时辰,从星月漫天到天边拂晓,他清晰的感受到不儿忽惕离他越来越远,直到失去他的联系。

    江利贞和江安的人后面紧追不舍,江鱼停下来等他们,不儿忽惕死了,他没什么好逃的了,那是他一生中第二次大开杀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光他们,为不儿忽惕报仇。

    他杀红了眼,对面是一片血泊和数不清倒下的人,什伐赤驮着他跑进山里,再醒来就是在一个农户家里,他被一个上山砍柴的大哥救了。

    那时,江鱼已经感受不到活着的感觉了,大哥为他请来了大夫,大夫说,他怀孕了。

    大哥是个好人,顶着父母兄弟的白眼留他在家中养胎,他当他是落难的女扮男装的小姐呢。

    这个男人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现的。

    孕期的江鱼变得更加敏感,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白天,他强压着悲痛、思念以及情欲,一到夜里,永不能见的惶恐和枕边无人的空虚像两剂互相催化的浓烈春药,烧得他辗转反侧,yuhuo焚身,最难受的时候咬着被子哭,但他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和节cao,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到下面。

    然而情欲就像被拦截的洪水,永不退去,反而一波比一波凶猛,凶猛到绕过他的理智和清醒,直袭他的梦来。

    江鱼做了一个春梦。

    他抚着肚子,梦到不儿忽惕推开门,走到他面前,江鱼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想永远做下去。

    梦里的不儿忽惕还是那么急色,像第一次尝鲜的小菜鸟一样急不可耐的撕碎他的裤子,提枪就要进来,江鱼连忙拦住他,“前面不行,我肚子里有宝宝了,你要当爹了。”

    他可能是开心傻了,半响不说话,江鱼看不清他的面容,身体饥渴的厉害,扭着屁股说,“后面,快进来啊。”

    紧接着“不儿忽惕”的下身捅进来,带着猛烈的冲力,然后是快速的抽插,汹涌的快感烧坏了他的脑子,江鱼大喊,“用力,再快些啊——”

    “不儿忽惕”一个加速用力捅到他的菊xue深处,与zigong只隔着一层薄膜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孩子……”

    “不儿忽惕”插得越发起劲儿,江鱼被干得双眼翻白,口水流满了枕头,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傻雕儿,你怎么变得这么细了?”

    “不儿忽惕”的动作戛然而停,江鱼难耐的收缩xue口,白嫩的脚趾不停抓床,“动啊,不要停,我要到了……”

    他的rutou被狠狠捏了一把,狠得左乳上的耳饰乳环差点被扯下去,江鱼含胸护着,坚硬的roubang突然离开后xue,插进花xue,直捣zigong,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zigong璧上。

    江鱼深陷极致的快感中,勉强抽出一点理智责备道,“说了有宝宝了,怎么还射到前面?”

    “当然是想让你也给我生一个孩子了,一个不够,要五、六、七、八、九十个,每年都生一个,一直生到不能生为止。”

    江鱼是生生被吓醒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他身上,下面的脏东西还插在他花xue里,堵着他的zigong。

    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江鱼抬手要杀了他,浑身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他被下了春药——这种药就像浓缩的多巴胺,根本没有毒性,异能对它无计可施。

    一想到男人恶心的性器进到自己身体里,江鱼“唔呕……”地吐了。

    男人原本就很怪异的脸顿时扭曲成了蚊香,“啪”的一巴掌抽在江鱼脸上,不解恨又连抽了五六下,“千人骑万人cao的贱货,都已经搞出孽种了,还装什么贞节牌坊,给老子把肚里这个孽种拿掉,给老子生一个,不然老子打死你!”

    这人似乎有暴力倾向,话音未落反手两个耳光已经抽了上去。

    “滚开,我要杀了你!”

    江鱼这辈子从没有这么恨一个人,比江重山更恨。

    从那以后,这个不知姓名的人就像鬼魅一样缠上了江鱼,无论他逃到哪里,都能在江重山的人马之前找到他。为了杀掉他,江鱼特意研究过他的路数,单论功夫,江鱼一根手指就能杀他十次,但是这人神出鬼没,江鱼一度怀疑自己身边有他的眼线,为此,他还从救他的农户家里逃出来,随便在一个地方住下,但还是很快被他找到,再加上那吊诡的春药,竟是对他奈何不得,怕伤了孩子,甚至不敢过分挣扎,只能任这人一次又一次的折辱。

    江鱼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他上辈子做的孽太多,这辈子才会过得这么可悲可笑。

    “娘子,你又走神?”

    男人阴森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江鱼的回忆,只听男人yin邪的笑出声,“是不是在回味为夫上次插你的感觉?”

    “呸!”江鱼吐他一口唾沫。

    男人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娘子的口水都是这么甜,不过娘子你又不听话了,难道非要为夫真的掐死这个小孽种,你才肯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吗?”

    男人语调缠绵,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泯灭人性,他把大手放在了敞敞的脖子上,“这么点儿的孩子多脆弱啊,只要我轻轻一用力……”

    江鱼彻底崩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

    男人轻轻地在他唇上嘬了一口,“不是说了很多次了么,我要你给我为妻为奴。”

    “啪!”男人的巴掌突然掴在江鱼脸上,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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