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和桂花树【重生/换攻】_8 狼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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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狼牙 (第1/2页)

    数月后,春风又从中原吹到了烈日沙漠里,挺立在空中的胡杨林悄然发了芽。

    “祁统帅!一起喝酒去不去?”

    “我约了程跃,不去了。”

    笑着婉拒了叫他的士兵们,祁映己丝毫没有拿人做挡箭牌的歉意,步伐轻松地回了营帐,迫不及待掏出了京城里最新送来的信纸。

    【展信安。

    太傅,我最近又认识了许多字,也有在继续练习。我有听你的话,每天都会复习一遍上次的内容,不过记得东西越来越多,我也感觉越来越难了……

    今日宫中的迎春花开了一朵,我问盛公公可不可以摘,他就帮我摘了下来,我把这第一朵春天制成了书签,很好看。

    我有好好吃饭,人都胖了,不能再多吃了。

    写信好难啊,惊柳不知道要说什么……啊,陛下回来了,我该去吃饭了,太傅再见,我下次给你寄信再聊。】

    祁映己笑着读完了这封孩子气儿的信纸,将这封信压在了一个盒子里放好,和其他几张相同的信纸整齐叠放了起来。

    研了墨,祁映己回了他一封同样十分随意的信。

    【展信安。

    字练得不错,值得奖励,随信寄给你一根狼牙以资鼓励。这匹狼是头狼呢,猎到它费了些心思。

    边关也被春风吹到了,不过我们这里没有花,看不到姹紫嫣红的美景。京城内现在一定已经暖和起来了吧?真好,我们这里还要穿棉衣呢。

    你还在长个子,胖点没关系,以后总能瘦下来,但要是太矮了,以后就长不高啦。

    信的内容倒没什么定数,你看,你这么写就很好,闲聊就行。

    我也不说啦,下午的训练要开始了,我得去监督他们呢。】

    折好信纸,祁映己封上口,拿去找了驿差。

    卫濡墨恰好也要去寄家书,见祁映己拿着个信封,老妈子属性立刻激起来了,不放心地道:“你这信比我写得还勤快,他好得是陛下身边的人,你注意分寸。”

    “已经够注意了我。”祁映己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信,“每次就写几句话,旁的也不敢提。现在就看陛下的意思了,他哪天要是不让谢惊柳再写信,我才会收不着。”

    卫濡墨怀疑:“你不会还愧疚着呢吧?”

    祁映己目视前方,没有回话。

    “也对,他确实因为你进了高墙,你也该对不起他。”

    卫濡墨话音一转,叹了口气:“不过那些未伤亡的战士肯定不会这么想,有得有失……这便是万事运行的规律。”

    “陛下,这是边关寄来的。”

    盛祥恭敬地端着装有已被拆开的信封的木盘,呈到了梁澈眼前:“还是祁将军回给谢公子的。”

    梁澈放下笔,勾勾指尖,信纸便被展开放在了他的手中。

    文字内容很短,一眼扫过去便能看完,规规矩矩,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梁澈又看向了木盘里放着的狼牙,忽然眯了眯眼睛:“这是第几封了?”

    盛祥回道:“回陛下的话,自祁将军启程去边关,已过去五个月了,差不离一月寄上两封,这是第十封。”

    ……十封。

    梁澈将信纸扔了回去:“送去给谢惊柳。”

    “等等。”

    盛祥立刻转身弯下了腰,等候着陛下的吩咐。

    梁澈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说道:“找人模仿祁镜的字迹改一下。这颗狼牙……是朕送给惊柳的。”

    “是。”

    同样内容的信也呈到了梁酌面前,他好笑地看着跟个孩子一样有来有往对话的两人,把信纸递给了下人:“拿去放好。”

    梁酌有些可惜:“我倒是更想要祁镜亲自写得。你说……我要是给他寄信,他会不会回我?”

    属下不知道主子什么意思,只得老实回道:“属下不知。”

    梁酌说试便试,当即提笔写字,末了,吹干字迹,糊上信封口,递给了候在一旁的属下:“让我们各地的势力接连去送,小心别被截了去。”

    属下:“……属下领命。”

    要不是他刚看见什么内容了还真以为这是主子很重要的密令了。

    梁澈近日很忙,晚上才会来陪谢飞絮用晚膳。

    这几日气温升高,谢飞絮春困犯了,每日都困顿的紧,也不怎么出门了,天天就是睡觉,被捞起时人还无知无觉的。

    梁澈捏了捏他的脸,语气平淡:“起来。”

    谢飞絮不为所动。

    梁澈:“祁镜的信送来了,你不看看吗?”

    谢飞絮立刻睁眼,还迷糊的眼睛里已然带上了期待。

    梁澈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伸手递上了一封信纸。

    谢飞絮半跪在床边上,床都没下,拆开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折好信纸时,眼睛亮的跟夜晚的小狼崽子似的:“陛下,我的字写得好看吗?”

    梁澈“嗯”了一声。

    谢飞絮嘿嘿笑了起来,将姿势改成了坐在床边,两手捏着信纸,小腿一晃一晃的:“太傅说我字练得不错,陛下也这么说,那就不是太傅驴我。”

    梁澈:“朕的话你便信了?”

    “对呀。”谢飞絮点点头,“陛下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我当然信陛下啦。”

    梁澈神色松了不少:“换身衣服,带你出去一趟。”

    祁映己处理完接手的城池内部发生的摩擦,被程跃他们拉着去踢了球。

    空旷的场地上,祁映己和卫濡墨分站两队,火药味儿十足,仿佛踢得不是蹴鞠,而是对方的脑袋。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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