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_3,指J,鞋带绑吊,把礼物塞进谢瑜还未分化的生殖腔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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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指J,鞋带绑吊,把礼物塞进谢瑜还未分化的生殖腔里 (第2/2页)



    魏尔得被堵得哑口无言,觉得胸口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他此前一直觉得这是嫉妒、愤怒、不甘、混世魔王无法无天不容冒犯的唯我独尊,但在这具身体里亲身经历了两回这般浓烈复杂如同乱麻的情绪,好像从中窥探到了几分别的情愫。

    包里的燧金,是原身花重金在黑市里淘换的,原身一个连精神力都没有的人,提高机甲敏捷对他而言就是个笑话。

    记忆里关于谢瑜的每一个清晰又深刻的回忆,也都是原身凝视后留下的。

    他们现在融为一体,原身懵懂不解、畏惧直面的东西,阅尽千帆的魏尔得懂。

    谢瑜疑惑的望着脾气如同小孩一般的魏尔得,前一秒还暴跳如雷,现在又风平浪静。

    魏尔得勾起嘴角,笑里带着不怀好意:“我把燧金送给你。”

    谢瑜蹙起眉:“谢谢,但是我不要。”

    “不用谢,我只是在通知你。”魏尔得打开零件盒,将五颗流光溢彩的燧金暂放在隔间的置物架上,给自己戴上特殊的指套。

    那是拿取燧金特用的指套,燧金没有摩擦力,不戴这种指套根本拿不起来。

    魏尔得的动作让谢瑜心中警铃大作,他不安的扯动捆绑在手脚上的束缚:“你要做什么?别!别!”

    魏尔得没戴指套的手插进了谢瑜朝天大敞的屁股,两指将括约肌撑开。

    谢瑜吃痛的大喊,拼命收缩后xue。但他的力量在魏尔得面前太过微不足道,xue口被两根指头越撑越大,撕裂一样的剧痛扩散全身,外界偏低的气流渐渐从打开的xue口往温暖的甬道流进。

    “住、手!你、你要干什么……”谢瑜满头冷汗,看见魏尔得单膝跪在他两腿间,戴着指套的手指捻起一枚燧金,从他被撑开的后xue放进去:“别!别!不要……啊!!!”

    比撑开后xue括约肌更痛一百倍的剧痛自甬道内传来,谢瑜嘶声惨叫,激烈挣扎,皮带牵扯着他的四肢连同马桶都开始摇晃。

    魏尔得一手扶着谢瑜挣扭的大腿根固定,指套精准的找到了那个反复摸索过的结节,将燧金抵在结节后的小漩涡中心,对准这个紧闭的小口用力挤压。

    光滑的小球始终保持着微凉的温度,陷在未充分发育的生殖腔入口中心缩紧的小口上,执着坚定的往内里突进。

    谢瑜在魏尔得的力道下痛苦不堪的哑声大叫:“住手!住手!啊啊!这他妈的进不来!我他妈的是Alpha!进不来的!停下!”

    魏尔得依旧保持着挤压的力道,慢慢加重指腹的压力:“放松点,你只是口子比别人小点、紧点、干点,我帮你慢慢扩张扩张,之前明明有感觉不是吗,就疼这一下,之后就会很爽了。”

    “爽你妈!啊!啊啊……呃!”

    谢瑜弓起身体、紧缩小腹,但是被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怎么抵抗都阻挡不了魏尔得对他私处的进攻,那处从未被人触碰、也从未准备被人侵入的器官被迫使着慢慢张开了紧闭的小口,窄紧的花心被外力一片一片强硬的扳开。

    啵。

    他好像听到了身体里传来一声轻响,微凉的燧金挤开了生殖腔的入口,脱离了指套的推力,滚入进窄紧的腔道中。

    被强行撑开的剧痛稍缓,腔道含着这颗光滑的球体,强烈的异物感和撑胀感让他甬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适,扭动腰腹时甚至可以清晰无比的感知到这颗温度低于身体的小球在腔道里滚动。

    谢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塞进去了?塞进他的生殖腔了?

    但他是Alpha啊!这他妈!这他妈!

    对于一个Alpha来说,被插生殖腔带来的屈辱要远远高于捅屁股,谢瑜淡泊了一万年的心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魏尔得用两个指套、一颗燧金,在他的精神上撕裂出了一条裂口,把他的自尊和人格一股脑的掏出来戏弄作践。

    “魏尔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谢瑜筋rou紧绷,青筋毕现,束缚着四肢的皮带大力牵拉着墙上的水管。

    魏尔得都被他吓了一跳,但在确定了这个学校的建筑不是豆腐渣工程十分牢固后,他按稳了谢瑜的屁股,拿起了第二颗燧金:“我第一次送你礼物呢,怎么还骂人。”

    “送你个乌鸡鲅鱼!进不来了!进不来了!啊!痛!啊啊——”

    门外,三个狗腿叼着烟,听着隔门传来的凄厉惨叫,面露不忍。

    “魏少不会真的cao他了吧?”

    张闪吐出一口云雾,摇摇头:“应该不是,魏少那个尺寸,直接进去谢瑜叫不出来,得拨急救电话。你管那么多干嘛,魏家三个将军,出事也兜得住,要我们替魏少cao心吗?”

    惨叫持续了半小时,谢瑜本就干哑的嗓音后面愈发破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响似乎成了身体求救的本能。

    魏尔得捡起地上的衬衣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和汗,拍拍谢瑜发凉的屁股,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多功能军刀,俯身撑在马桶两侧,笼罩在谢瑜身上。

    谢瑜已经无力再对他的靠近作出回应,死鱼一样靠着水箱,异物强行破开生殖腔实在是太痛了,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像是下过了一场大雨,将他冷灰的眼眸浸湿得水润润的,眼角的泪痣都像是洗过的露珠一样。

    “生殖腔全长有10-16厘米,燧金直径才1厘米,比跳蛋都小,你这不是五颗都吃下来了吗?”

    听着魏尔得的话,谢瑜疲惫的身体再次轻微的发抖,气的。

    他撩起眼皮横向近在咫尺的魏尔得,用气音吐出一个字节:“滚……”

    这一次被骂滚蛋,魏尔得一点脾气没有:“好,我滚,我滚,哈哈。”

    他挑断谢瑜身后缚手的领带,在谢瑜的怒目中愉悦的吹起了口哨,鞋尖挑起地上的书包,踢踢踏踏的离去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隔间的门。

    双手被绑了将近两小时,血液流通不畅,已经变得麻木。

    谢瑜缓了十几分钟才能重新动作,他费力的解开腿上皮带的卡扣,靠着水箱坐在马桶盖上,捶打按捏同样麻木的双腿。

    一角通风窗露出的天空已经拉下了夜幕,明天是周末,教学楼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他孤零零的被关在厕所里,狼狈不堪的捡起地上的裤子,用流水冲洗衬衣上的血渍和jingye。

    领带断了,丢进垃圾桶。

    还遗落有什么吗?

    谢瑜大脑钝涩的转动着,用角落的扫帚拖把将魏尔得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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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的清洗拖把上的jingye和血,动作机械,吵闹的流水声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jingye是他的。

    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屈辱也是他的,但最后他还是被魏尔得弄射了。

    谢瑜从厕所走出来,夜风吹过他湿漉漉的校服衬衣,才洗过还滴着水的衬衣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条理分明的肌rou曲线。

    塞着五个小球的生殖腔一直满胀得难受,每一步都在他的肚子里滚动。

    他习惯性走到垃圾桶边去捡书包,但这一次书包没有躺在垃圾上,而是干干净净的挂在墙壁伸出的灯架下,未拉紧的口袋露出四方一角——是那个装燧金的盒子。

    什么意思?你踏马什么意思!嫖资?

    谢瑜淡泊的神色突然一暗,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力道大得立时就出了血。

    混球魏尔得!等机甲模考,看我不把你打成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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