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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懿IF线中】互相口蕉教小轩辕技巧,偷走玉环被抓包 (第3/3页)
?”认出滚在地上的泥猴,魏素衣手痒了,“与他打架那少年可是寄住府上的晋国公子?” “正是。”魏素衣的贴身侍女上前一步,非常熟练地要帮魏素衣收拾魏尔得惹下的烂摊子,“奴婢去将得公子叫来。” 1 却不想,这回魏素衣制止了她:“不用,且让他俩打闹吧。” 侍女疑惑:“要是得公子伤了晋国公子,岂不是要惹出两国争端?” “放心吧,不会的。”魏素衣目光柔和地看着滚到草坪里的两只泥猴,笑道,“阿得的身份从来只有欺负人的份,别人不敢还手,所以我才需要制止。但这次你看,那位晋国公子可是半点没有畏惧忌惮他,和他势均力敌,打得有来有往。既然是公平的打闹,我便不用去帮势弱的一方了,帮了反倒破坏了他们的相处。” 她叹道:“他们两个,感情倒是真好。阿得这性子,难得交到朋友。” 侍女跟着笑道:“还是小姐顾全大局,路上还在担心得公子会损害两国情谊哩,现在可算能放心了。” 魏素衣又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带人离开,吩咐侍女道:“你在边上看着些,以免他俩打闹过火,要是磕碰到了也好替他们上药。” 魏素衣去找母亲,昌信君也在。 她向父母请安,一并用早餐时,昌信君顺嘴问道:“阿得怎地没来?” 下人如实答道:“少爷跟懿公子在打架哩,已经打了小半个时辰啦。” 昌信君放下筷子,沉着脸起身:“你们先用膳,我去看看。” 1 半大男生打架最容易上头。 打到后面,魏尔得和轩辕懿都动了几分真火气。 幸亏昌信君及时赶到,直接一手一只猴,将两人强行分开。 “怎么又打上了?” 轩辕懿看到昌信君,瞬间就冷静下来。 他被魏尔得接二连三地故意挑火,都快忘了来找他的初衷了。 但无论玉环遗失在何处,昨晚的事可万万不能让昌信君知道,否则他今后都要无地自容! 于是轩辕懿摇头道:“得公子笑我武艺不如他,我们便切磋一二。” 昌信君看向魏尔得:“是这样吗?” 难得轩辕懿没有在爹面前坑他,魏尔得赶忙附和:“就是这样!” 1 知子莫如父,点头这么快,肯定心里有鬼。 昌信君视线扫视过两人,他心细如发,观察入微,很快发现轩辕懿今日的不同之处,开口问道:“阿懿,你今日怎地没戴着那枚玉环?” 轩辕懿下意识看向魏尔得:“我、我昨日骑马时,把玉环弄丢了。” 昌信君也看向魏尔得,眼神充满压迫:“阿得,阿懿的玉环是骑马弄丢的吗?” 魏尔得点头道:“是的。” “不许说谎。” 昌信君语气不重,但威严的气势让轩辕懿也跟着一并紧张起来,他不断用眼神提醒魏尔得坚持住,一定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能暴露出他俩昨晚的事情! 魏尔得不负所望,咬死不松口:“确实是骑马弄丢的!” 可惜,三个人的脑回路都没在同一个频道上。 “阿得,你又欺负阿懿是不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1 魏尔得倔强地看着昌信君。 昌信君冷下脸,对手下人吩咐:“去他房里搜。” 这个发展,把轩辕懿都弄蒙了。 难不成昌信君以为是魏尔得抢了他的玉环在欺负他,还逼着他不许告状? 虽然以前他确实会诱导昌信君来替自己出头,但这回还真要冤枉人了。 正当轩辕懿对魏尔得心生愧疚之时,他丢失的玉环被侍卫从魏尔得房中找了出来。 轩辕懿:“……” 轩辕懿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尔得:“你为何要藏我玉环?” 魏尔得不吭声。 昌信君寒声道:“我教你四书五经,忠义礼信,结果教出个窃贼来!跟阿懿道歉!” 1 魏尔得道:“我不道歉,我没错。” 昌信君简直要被他的态度气死:“逆子!偷窃还没错?我往日究竟是怎么教导你的!” 魏尔得撅着脑袋:“我就没错,再来一次,我还要拿!” “你!逆子!逆子!” 父子两个剑拔弩张,着急的反倒成了轩辕懿,他站在昌信君身后给魏尔得死命打眼色。 但魏尔得倔劲也上来了,大声道:“我就不认错!不用你讲,跪祠堂就跪祠堂,我自己去!” 说完就往祠堂方向走,留下昌信君被气得胸膛起伏,冲下人怒喊:“在他认错前,谁都不许给他送吃食!” 魏尔得这一跪,从清晨跪到了深夜,而且滴水未进,无论是罚跪时长还是惩罚力度,都刷新了他过往的历史记录。 昌信君这回是动了真火,还特意派人监督他罚跪,半点懒都偷不成。 夜深了,守在祠堂外的侍卫靠着柱子打起了盹。 风声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魏尔得回过头,看见轩辕懿踮着脚小心绕过打瞌睡的侍卫,走到他身边,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用嘴型道:“吃点。” 魏尔得半点也不客气,跪了一天早饿坏了,接过来打开就是一通狼吞虎咽。 轩辕懿等他吃到一半,又递来水囊。 “慢点,别呛到。”他用气音小声地在魏尔得耳边提醒,“你去跟昌信君认个错吧,为这种事情受罚没意思。” 魏尔得一口气喝完水囊里的水,又咬一口还带着轩辕懿体温和熏香的烙饼:“我不认。” 轩辕懿非常不解:“为什么?” “我没错。” “偷东西还没错?” 2 “我不想你回去。” 轩辕懿一怔,尔后苦涩地扯起嘴角:“我哪里要回去了?” 送出去的质子,除了寥寥几个幸运儿能重回故国,绝大多数都是客死异乡。 魏尔得吃完烙饼,把油纸包叠好,塞进衣襟:“我知道你想回去的。” “不过是偶尔想想罢了,我是不可能回去的。”轩辕懿靠着魏尔得坐下来,轻轻的叹气,“父王派我使魏的那天,我就知道,要想回晋国,只有等到魏王杀我祭旗的那天,使者带着我的脑袋送还给父王或王兄。”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一幕早已在他脑中构想多时。 “阿得,去认个错吧,跪太久膝盖会受伤的。”轩辕懿将拴在腰带上的玉环放进魏尔得手心,“这个暂且不能给你。” 他覆住魏尔得的手,一起在润滑的玉面上摩挲。 “等我回晋的那天,再把它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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