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换攻_第24章 梦与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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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梦与病 (第1/1页)

    “苏钦?”

    苏天宇轻飘飘地抬头,露出让人胆战心惊的笑,他倚靠在床头,似乎等了很久。

    “你……”我视线不敢接触他,底盘铆足劲往门口冲。

    “小贱人,往哪跑?”

    他是有备而来,四五个人从暗处现身把我制服,受命保护我的两位黑衣大哥灰头土脸的被捆一起,他们愧疚地低头。

    我提起嗓子问:“苏钦呢?你怎么会在这?”

    “苏钦是我儿子,艾丽娅是我前妻,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说我怎么在这?”苏天宇夹烟拍拍我的脸,吸一口往我脸上吐烟雾,被他二手烟呛咳嗽。

    他们人把我扒光,衣服撕碎后默契退出,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苏天宇,还有被捆的两个人。

    我惊慌失措,四肢被捆得死死在床上。

    “苏钦!苏钦你在哪?苏钦救我!”我拼命挣扎,眼泪掉下来。

    苏天宇粗暴地扯掉我腰间玉坠子,投掷一边,玉清脆地碎开,希望被摔八瓣。

    “风哥……”

    “苏钦是我儿子,你觉他会帮你吗?原本就是他叫我过来的。”苏天宇话锋一转,眼神无比恶毒,“至于凌柏风,那小子坏我大事,要他十倍奉还。”

    苏天宇一寸一寸的抚摸我身体,像是很着迷地俯身,掰开我的腿吻下去,湿滑的舌尖挺进臀缝,下意识夹腿他就掐我腿根,指尖深深刺进皮rou。

    刺痛感被温热的舌头麻酥酥地舔弄,苏天宇把我腿根的血舔掉,他阴森地咧嘴,嘴角沾着我血渍。

    舔干净血把舌头伸进臀缝里,一伸一缩模拟性交来抽插我,他换69体位,把yinjing杵我嘴压下来,轻微启唇粗硬的roubang就捅进来,含住他yinjing后,他勇猛精进的舌头就显得更兴奋,舔到我射精就吸吮逼里的yin液,吧唧吧唧吃得得很美味。

    “都硬不起来,也能泄精,真是下面比上面实诚多了。”

    “啊——”

    细长的yinjing针,从我龟口刺探,苏天宇一点一点地把它推进去,每深入一分,我的性器火辣辣地像被刀割过,我不受控制地抖着身子,颤巍巍地去抓紧床单,开口求饶,“疼,好疼,对不起我不跑了,别弄了……呜呜……”

    “真可怜。”苏天宇把针都扎进去,留个顶环在外面,手指不时地拨弄它,拉出来又可以刺进去。

    我被切割地手脚痉挛,胃里一阵倒腾想吐,浑身冒汗,眼泪鼻涕流湿半张床单。

    他拿拉珠调教棒,珠子圆大密集,长度让人头皮发麻,顶端一挤就进去了,肠道排斥异物侵袭,拉珠太大送不进去,被强行插进去,一颗一颗入内,撕裂的血rou冒出血花。

    苏天宇毫不怜惜地拿皮鞭抽我屁股,每一下都下狠劲,薄薄的皮rou被虐的皮开rou绽,血迹斑斑,下面被裂开的鲜血湿润,拉珠艰难地完整没入。

    我疼的只剩一口气,毫无志气地求饶,“对不起丶我……错了,放了我吧……”

    “你让我养了白眼狼,这份过错该怎么承担呢?”他食指勾着拉珠外露的环,猛抽出来又狠捅进去。

    我以为这是我所能承受的性虐,鞭打撕裂。更丧心病狂的是,苏天宇拿出了刀,薄如蝉翼的利刃在灯光下折射出银白光芒。

    他像刮猪毛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我的腰,他邪笑道:“该割哪里好呢?”

    苏天宇把刀片抵在我男根,剥开茂密的丛林铲草除根,露出颜色鲜嫩的rou核,他突然把yinjing针扯掉,抓起我yinjing扬手就想……

    啊——

    我满身大汗的清醒,惊魂未定地挣扎滚下床。仓惶不安地瑟缩在床角,手抱着脑袋自我保护动作。

    越靠近,我抖的越厉害。

    “默默,醒了就喝药。”

    这温软和煦的声音,我倏地脱力瘫软在地上,受惊的眼睫带着颤抖的泪花,我控制不住的扑到苏钦怀里,抱着他腰崩溃大哭,“我梦见苏天宇了,他……他又对我……”

    “好了好了,你生病了。”苏钦柔声安慰,捏捏我后颈。

    我把鼻涕都糊苏钦衣服上,就是不松手,他一动我抱的更紧了,他无比耐心地让我依靠。

    情绪稳定后,我才察觉不对劲。

    我疑惑道:“这是哪?”

    苏钦说:“民宿啊。”

    我质问他,“我们昨晚不是去酒店吗,为什么会在这?”

    苏钦毫无破绽说,“昨晚你喝醉,非要闹着和我睡,于是我们就……”

    我脊背发凉,不可置信的摇头,手腕上的淤青还在,撩起睡袍腿根有结痂伤口,连某个隐秘的地方也难以启齿地在火辣辣刺痛。

    随便迈个半步,就疼个半死。就这些只是一场梦?无论如何我都很难相信那是一场凌辱的恶梦。

    苏钦显然具备影帝天分,他牵起我手腕,暧昧不清地用唇贴上去,“昨晚你非说要,你看看你。”说完他还wink,利用外观优势把我五迷三道。

    我脸色由青黄转变为紫红,比变色龙还梦幻离谱又震惊,苏钦还颇委屈地得了便宜还卖乖,蹲下来抱腰,用头蹭蹭我的肚子,提醒道,“喝药吧,一会凉了。”

    我呆若木鸡地搅拌汤药,小口小口喝下去,越喝越纳闷,始终迷惑不解。

    “老师他们……”

    “不知道,昨晚我们先回来的。”

    那么说……昨晚的活春宫,还有性虐都是我一个人的幻觉恶梦,根本没有发生过。

    “苏钦,我是不是病了?”

    “嗯,会好的,我会治好你。”

    “我们昨晚……”

    苏钦打断说:“今天我背你上山吧,老师他们在等了,喝完药出发吧。”

    被称为野营热区的鸣峰山,有一处空旷开朗的山坳,众人徒步到此便可扎营落脚,第二天可以攀岩,锻炼野外生存能力。

    我安静地趴在苏钦后背,一直心神不宁,这山往深处去,就是草木丛生遮天蔽日,看不见的沼泽泥潭,还有蛇虫毒蚁,不具备游玩环境条件。

    暮霭沉沉,山岚渐漫,日夜温差很大,夜间零下好几度,白天爬山还很热,这会大家都裹着大衣围篝火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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