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能有几回勃_赵锦辛把黎朔后入,结肠责,抱C,震动棒,锁精环,马眼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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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锦辛把黎朔后入,结肠责,抱C,震动棒,锁精环,马眼棒 (第8/8页)

 云会飘走,而枕边赵锦辛摸着他厚实的奶子睡得酣甜,呼吸绵长。

    赵锦辛的眉弓变得更加凌厉,鬓角剃短了一些,但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好事,睫毛微颤,嘴唇的形状柔和地翘起,不设防的样子显得那般无辜,跟他生意场上杀伐果决的样子差太远了。

    他屏住呼吸,捧起赵锦辛的手,将额头捱在已不那么显眼的疤痕上,珍而重之地叩首。

    “赵锦辛,我承诺将永远爱你、疼你、宠你,我对你的感情,是我第二个信仰,我信仰爱能战胜过去和未来的所有挫折,带给我们永恒的幸福。”

    8.

    “谁说手感不好?我是怕其他人撞到赵总被这么捏脸,在公司影响不好。”

    “不行,你必须得捏。”赵锦辛坚持把黎朔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不捏对赵总影响不好,你选哪个。”

    黎朔无奈,指尖轻捏他两颊揉了揉。谁知越捏越上瘾,把赵锦辛俊美非凡的脸捏成了一个打着发胶的麻薯,看着就忍不住地笑。

    赵锦辛得意道:“喜欢吧?”

    3

    “嗯,喜欢。”

    两名中年壮男情意绵绵地对视一眼,突然就亲了起来。

    小李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拳头攥得紧紧的,不住地小声念叨:“我真受不了了,我真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呀。”Amy正好去前台倒水,她已经从已经从前台做到助理,一看小李涨红着脸从那个方向走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转来恩南待了多久就看了多久,你早点习惯企业文化吧。”

    9.

    很久没有在黎朔不在的情况下出差半个月了,赵锦辛没有告知黎朔具体返程时间,而是刚抵达机场便带着准备好的惊喜直奔他们的庄园。

    一批干邑白兰地,是他们度第27个蜜月时尝到的味道。当地具有历史价值的藏品,大女儿想要的。当红乐队亲笔签名的黑胶,给小女儿。长辈们喜欢的一些特产。

    还有一张日程表。他们各自努力了好久,终于排出时间,可以进行第52次蜜月旅行了。

    屋里没开空调,空气湿度很舒服,黎朔穿一条纹样简单的米色毛衣,柔软的布料勾勒着宽阔的肩膀和蓬勃的胸肌。似乎瘦了点,坐在藤椅秋千上摆弄一架老式留声机,是赵锦辛买来玩儿的。

    3

    抬眼竟然瞥到赵锦辛,他把东西搁到一边,立刻要起身,却被赵锦辛扑进怀里。还好藤椅秋千素质过硬,对于两个成年男子的重负只是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回来了怎么不说,我去接你。”

    赵锦辛在黎朔胸前拱来拱去,黎朔摸着他的头发。

    “宝贝儿,你穿这件毛衣真好看。”赵锦辛先嘟囔了一声,才依依不舍地爬起来,神秘地冲黎朔眨眼,“带了礼物给你们,你肯定喜欢。”

    黎朔失笑:“我肯定喜欢,他们呢?”

    “不管。”

    留声机里传来略微粗糙但动听的旋律。

    黎朔啊了一声:“宝贝们今晚来吃饭,正好庆祝一下,你记得把东西给她们。”

    “宁宁也来?”赵锦辛有点意外,黎安的大学离他们很近,经常回家,但赵以宁正处于叛逆期,对两个爸爸随时随地亲热的作风十分不满,把自己的别墅选得老远。

    黎朔憋笑道:“她说一个人已经住腻了,最近不是来我们这里就是去找jiejie。”

    3

    赵锦辛眉毛一挑,已经想好待会儿怎么和黎朔配合着揶揄赵以宁,那张青春活泼的小脸蛋总是表情丰富得让人喷饭。

    离女儿们到来还有一会儿,他们决定抓紧独处的时间,去林荫道走走。

    午后懒懒的阳光随意洒在道路中央,两旁的树荫挡了一挡,光的碎屑落在两个中年男人被岁月打磨得骨相愈显的脸上,随着他们的前进不断变换着形状。

    林子深处埋葬着年迈寿终的狗狗,埋在它们总是玩得忘了时间一去不回的地方。

    他们一家经常去看它们,很郑重其事地立了碑,碑的形状是赵锦辛设计的,Ann最爱的骨头以及Bee最爱的飞盘,看上去像两个为小狗而设的地标。黎朔那手潇洒好看的字,中英双语上下两排刻着:“嘘,亲爱的Ann和Bee在这里睡觉。”

    生前形影不离的小狗们依然亲密地靠在一起。

    黎朔双手合十地为它们默诵了一段经文。

    黎朔要念经,赵锦辛无聊地在边上用枯草和落叶编草环儿玩儿,然后趁黎朔不注意搁他头上。

    他本来想打趣,沉睡的小狗会梦到上了年纪的主人在它们耳边念经吗?

    可黎朔沉默地抓住赵锦辛的手,拇指在那道陈年的伤疤上反复摩挲。

    3

    赵锦辛突然发现,他无法再那么从容地谈及死亡。

    赵锦辛年轻的时候远没现在这样目标清晰,能把想要的一切都牢牢抓在手中。

    那时他靠本能和直觉活得自在,现在都还隐约记得他那有理由被称作孽根的jiba在外流浪过大概是,43天,那些天他每次醒来都像被丢弃在垃圾堆,把堂堂恩南小少爷活成了醉生梦死的废料。黎朔来给他浇了一趟水,于是他到底没有一路枯萎下去,他看见他,忽然开始做一些美好的梦,忽然就看见了想要什么,非要不可。

    年轻的赵锦辛看见黎朔眼睛里的爱意,那爱意和这些天的赵锦辛状况一致,指要死不活但还没死。枯萎无用、神经错乱、快被灭杀、但还顽固存在着的爱。那些爱像兜头的冷水浇下来,让他淋漓地痛。痛,可还有痛觉就代表还能感受,还能幻想幸福。

    每痛一下,彩色泡泡一样关于幸福的幻想便也震动一次,像复律器对准他的心胸做最后的抢救,被电流贯穿的痛楚和新生的可能同时存在。

    在每一个这样的瞬间,他都看见一种与他迄今为止的人生截然不同、也从未想象过的生活。比现在比以前都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一亿倍,光是一秒的想象就让他心口滚下热油一样地灼烫,任何别的可能性都无法比拟。

    那样的未来好到足以让他能够不用再用挑战死亡来证明自己活着,不用去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也能夜夜安眠。如果他能拥有。

    他跳起来,零件被上了油一样嘎巴嘎巴逐渐又开始转动,他活过来,被爱所救。于是此后他这辈子的每一天都在确认自己是不自己是不是被允许有这种幸运,在黎朔身边或是身体里。

    他伸手拥抱住黎朔,失去了对万事万物嗤之以鼻的资格。

    黎朔暖洋洋的手从赵锦辛略长的发梢摸到后颈,又摸到背心轻拍片刻,把落叶从他肩头抚落。

    3

    他不在乎几片叶子飘到哪里,但黎朔扶着他肩膀的手,让他感觉拥有万事万物。

    暮色属于他,落叶属于他,黎朔属于他。

    赵锦辛掏出一个粗糙的迷你草环儿,单膝跪地,捧着黎朔的手,认真地套进去。

    黎朔早已习惯他突如其来的幼稚,不住地低笑。方才和赵锦辛一通闹,赵锦辛用发胶固定的头发夹杂了一些乱草,变得毛茸茸,加上他这样低着头,一点不像“赵总”。

    那个没变过的发旋儿总是让赵锦辛抱怨难打理,如果不上发胶就会有损他赵总的威严。黎朔却觉得喜欢,时常想亲一亲。

    赵锦辛也习惯了黎朔的破坏气氛,自顾自吻了一下指环,抬头看黎朔眼睫低垂,愈深的笑纹和眼窝里蕴着愈多温柔笑意。

    他晃晃黎朔的手提醒他给他留点面子,清了清嗓子,没来由地有些紧张:“黎朔,你……”

    “我愿意。”黎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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