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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一天我们迷路了,就用回忆找到彼此  (第1/1页)
    三月,气温开始变暖,但我们之间却像进入了寒冬。    季言的毕业制作评b没有通过初审。    他很少提起,但从语音讯息里,我听得出他的失望:    「我觉得……我是不是不够好。是不是我只是一直在幻想,我其实没有那麽特别。」    我想安慰他,可我自己也正压在研究所报名截止日下喘不过气。    每天要背书、读论文、练口试,我连自己的睡眠都快顾不好。    更别说他了。    我们开始变得「话少」。    不再每天视讯、不再记得互道早安或晚安,甚至有时候他说「今天先不聊了,真的累」,我也只回一个「好」    我知道这不是他变了。    也不是我不Ai了。    是我们同时都站在生活的浪头上,无暇顾及彼此的眼神。    那一晚,我回翻我们过去的对话纪录。    我们曾经聊情节到凌晨两点;    他曾经画我睡觉的样子、写过「你在窗边发呆的样子我想画一辈子」。    我们曾经那麽靠近。    可现在,彼此都像一艘船,各自朝不同方向漂。    我又打开那封写给「未来我们」的信。    重读那句话:    >「稳定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Ai情真正的开始。」    我开始怀疑,这句话是否还说得出口。    那周末,他终於主动传讯息说:    >「我有点快撑不下去。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因为我自己。」    我犹豫了几秒,回他:    >「那你能不能,让我陪你一起撑?」    他回了一句话,让我在深夜里无声落泪:    >「我怕我拖着你,一起往下沉。」    那天晚上,我写下日记本里最重的一句话:    >「我们都没有说要分开,但我们都开始想:是不是已经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Ai的低谷,还是Ai的终点。    但我知道,如果我们就这样沉默下去,那麽连「走回去」的可能都会被掩埋。    我从书柜里cH0U出那幅画。    他画的我,站在光里,背後是窗。    那幅画的角落写着:「ToW.Y.你在光里,而我一直在画里等你。」    我传了那张画给他,什麽也没说。    过了两个小时,他回我一段语音讯息,声音沙哑,但很认真:    >「我在光里等你,这句话还算数。    我没走,只是我迷路了。    但我会回来,因为那里有你。」    我放下手机,哭得像世界要结束一样。    我们没有分开。    也没有说再见。    我们只是彼此都在努力找路回来。    我们都记得,那条路,叫做「曾经一起走过」。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迷路了,    请你回头看看我们曾经留下的足迹——    那些画,那些信,那些看似琐碎却从未断过的Ai。    那就是我们还没结束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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