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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魈】人坐茶馆忽锅来(含钟魈乌龙) (第3/3页)
是厉害些,小红鸟早就撑不住,变回原形了,魈的人形却是维持得好好的。 “魈,我这可不是在揩你的油啊,我虽然是个色批,可是色亦有道!” 你双手合十,认真地跟昏迷着的小绿鸟解释了一翻,这才梗着脖子,将手探进了魈的双腿之间。 “嗯?”你的手上摸到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这并不奇怪,可是为何……你为何还摸到了一根布条? 钟离!你没有心吗! 你双目圆睁,眉头紧锁地轻轻拨开了魈的腿,见在少年的腿间,不光像他弟弟一样,比寻常男性多了一只紧小粉嫩的rouxue。这布条正是从他雌xue里出来的,里面显然还堵着东西。 “这不能够啊?”钟离那么讲究的人,能在房事上用这么糙的东西? 魈上仙和小红鸟同为双性已经不再能使你的心情发生波动了,毕竟他两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是同一个妈生的。至于颜色不太一样,动物下崽儿的时候生着生着没墨了不是很正常吗?况且,魈的原形你还未见过,只是人形的颜色不一样而已,也许是他们兄弟两个喜欢的颜色不同呢? 双胞胎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不也很正常吗? 真正使你惊讶的,反而是堵在魈雌xue里的东西。就算是要堵,钟离先生那么多材质不同的玉势,用哪个不行?用得着这个? 你试探性地扯了扯那根布条,就拽得小绿鸟红肿得仿佛已经发炎的蚌rou,开花一样地向外翻。也许是布条吸水膨胀,也许是这孩子的xue道又恢复了紧致,反正是卡住了,稍微多使些劲往外拽,就刺激得昏迷中的小鸟呼吸都不安稳了。 得亏你的背包里除了禽rou包菜,还常备润滑剂。 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瓶,挤在手上,囫囵地把小绿鸟的外阴湿润了一遍,这才挤进他那道小小的粉色开口,按住红肿外翻的软rou,用指腹抵着那布团慢慢地往里顶。然后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他那因为不适而收缩蠕动的rou壁上,再用另一只手捏着布条,慢慢地往外拉……如此反复了好一阵,才把那凝成一块的布团扯了出来。 只是你以为的布团,从形状上来说,描述为布卷更为准确。但在布卷被扯出来以后,你预想中白浊的液体却并没有跟着布卷一起被带出来。 “???” 你愣住了,随即又不甘心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小绿鸟痉挛一样伸缩着的rouxue里扣了扣,竟然真的除了些透明的yin液,别的什么都没摸着。 真的没有吗?没有那堵住图什么呢?纯折腾人? 也不嫌弃那布卷脏,你直接拎着它的边角把它展了开来,然后便惊讶地发现上面的花纹极其眼熟,如果你没看错的话,这不就是魈的袖子吗? 就地取材,自产自销? 你不解地看了眼昏迷中的小绿鸟,莫非他之前与你战斗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夹着自己的袖子? 这岂不是成了你欺负他了? 不会是帝君的任务吧?可魈当时的神情,又仿佛没什么异样,如果真是帝君命令他的,他恐怕在见你的第一眼就羞红了脸,而不是急着对小红鸟兴师问罪。 你拧着眉毛,再往他的臀缝里一摸,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看来帝君大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随着他的神位一起退役,虽然剩的不多就是了。 以魈这小小的个子,如果被帝君大人双通……那恐怕不是一条命直接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撑到和你战斗? 你很想知道魈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这种事情,别说是魈了,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会愿意开口的吧? 1 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转身去烧了热水,煎上了药,用湿毛巾把这只黏黏糊糊的小绿鸟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再帮他换上你的睡衣,然后用铺盖把他和小红鸟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安顿好了哥哥,你又不得不去处理弟弟那不知道有没有骨折的翅膀。他被喂过恢复类食品,一时半会儿死肯定是死不了,可是翅膀总不能放着不管。 你又着实没找到兽医,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你把心一横,拿起刀,利落地把小红鸟伤口附近的羽毛全部剔了个干净。丑点就丑吧,反正他已经是你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 不得不说,夜叉的体质就是强,再加上运气好伤口也没有感染,而是结了血痂,你小心地顺着小红鸟翅膀的骨架摸一圈,灵光一闪,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魈身上。 魈征战两千余年,自己对跌打损伤应该颇具心得才对,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干的好事,那让他自己收拾烂摊子,照顾弟弟不也是理所应该? 你为自己英明的决定点了点头,看着窝里两只不让人省心的鸟崽,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堂堂圣仆的居所家徒四壁,也没个坐处。 你只好往那窗台上坐了,望着塔下忙忙碌碌的人群,时不时回头扫一眼窝里的小鸟,和墙边熬着的草药,莫名地就生出了一种当妈的错觉。如果你的手指之间再夹上一根烟,唱上一句“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在窗外灰蒙蒙天空的映衬下,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怪了,你明明是来当海王嫖男人的,怎么就当上妈了呢?这就欺负老实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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