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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君T着峰顶两颗鲜红s,狠狠大入zigong (第2/8页)

皇后离心,偏宠二皇子齐晔,齐昭能坐稳太子的位置,多亏了孟太傅从中处处周旋维护。

    如今孟太傅子然一身没有妻儿,最偏爱的就是自己这个侄女。

    而孟丹卿的父亲时任刑部尚书,兄长也在去年高中榜眼,前途无量。

    更何况,齐昭爱她。

    说来也有趣,我身为将门之女,却净学了些琴棋书画,而孟家世代书香,偏生养出了一个孟丹卿。

    齐昭顾念情谊,封我做了贵妃,满后宫里除了帝后,我便是地位最尊崇的那个人了。

    行皇后册封大礼那天,我本应去观

    礼,可我不慎崴了脚,从筑兰宫的台

    阶上摔了下去,直接磕破了额头。

    齐昭抛下一切急急忙忙来看我,看着

    我额上刚上完药的伤口,说起当年我

    也是如此,跌下台阶,失去了腹中胎儿。

    提及旧事时齐昭的眉头紧锁在一起,目光中也溢上了一缕悲楚。

    我同他也曾在深夜兴致勃勃地替孩子取名,在画纸上小心翼翼地描画孩子的模样。

    齐昭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让我安心

    歇息,封后大典就不必去了。

    我垂下眼睑谢了恩,在齐昭的准许下

    没有起身行礼,只躺在床榻之上目送他离开。

    没过多久,封后大典的礼乐声就漫过

    层层宫墙,传进了我的耳朵里。1

    我怔怔听了许久,最后忍不住挣扎着

    起身,走出了内殿。

    周遭的宫人对着我行礼,复又垂下头

    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说话,只安安静静盯着地面,仿佛要把砖地盯出一个

    我看着红墙飞檐,听着鼓乐喧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阶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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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当心脚下。」

    正在我出神的时候,是一道清越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后知后觉地低头,才发觉自己已经

    走到了阶边,而刚刚出声提醒我的人是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面生小内侍,就跪在我的左手边。

    我低头看他时,他也正抬头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这张清秀干净的脸,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我宫里的谁。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奴才方其安,是刚被调。

    方其安,这个名字我倒是耳熟,我的贴身婢女青蕴前几天就常提起这个名字,说是宫里新来了个小太监,叫方其安,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小安子。

    清蕴说他会刻木人,再枯朽的木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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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手里,刻出来的东西也都是栩栩

    如生的。

    那时清蕴说起方其安,我只当听了个闲话,左耳进右耳出,未曾放在心

    上,如今见到人才算对上了名字。

    方其安是个胆子大的,见我没说话,竟然再度出声提醒我这台阶太滑,请我再向后一步。

    难得遇见这般胆大的内侍,我轻笑了一声,想着这礼乐听多了也是无趣扶住了我。

    我与方其安目光相接又错开,在跨进殿门前我突然止住了脚步,垂首望向方其安,说

    「日后你就进内殿伺候吧。」

    我这次摔得不轻,太医说额上的伤一定要好生养着,日日涂药,一点辛辣的也不能吃,否则日后是会留疤的。

    听了太医的话,青蕴生怕我脸上落疤,日日不忘给我上药,还总念念叨叨地数落我总是这般不小心,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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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也惹得她心疼。

    八岁的时候她就进了我的院子,这些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唯有青蕴始终陪着我。

    她念叨我,我也不气,只仰起头任她轻手轻脚地给我上药。

    那天我随口将方其安刚调进内殿后,

    他就不似一开始那么大胆了,处处都显得拘束了许多,青蕴给我涂药时,

    他就微弓着腰站在旁边,帮青蕴端着

    药盘。

    这伤我是不觉着有多疼,只是看起来

    吓人了些。

    但也因为这伤,齐昭免去了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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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让我先不必去皇后的宁阳宫了。

    安后,偶尔会来我的筑兰宫坐坐,但也都不敢提及皇后二字。

    在东宫时,她们就个顶个的乖觉,如

    今成了后妃,竟更加谨小慎微了。

    在她们之中,我与仪妃相识最早,因着她生下了大皇子,所以齐昭也都是厚待着她。

    如今大皇子仲珏已经五岁了,和齐昭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子也

    聪明伶俐,我实在喜欢他。

    仪妃来我宫中的次数最多,她曾悄悄和我说,这后宫比东宫还要憋闷许多,之前好歹还能偶尔见皇上一面,

    帝后恩爱,该是一桩佳话才是。

    我压住心里翻涌而上的酸涩,差人去取了些精巧的木雕给仪妃,让她带回去给仲珏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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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妃看着木雕,颇有些惊艳地问我是从哪儿寻来的这些东西。

    「这双巧手刻的。」我笑着指了指站

    在一旁的方其安「之前我答应仲珏

    要送他一些别出心裁的机巧玩具,总

    不好食言。」

    方其安这双手实在太巧,前两天我看

    他在刻鸽子,不到一刻钟他就刻好

    了,活灵活现的,叫我赞叹了好一会儿。

    我见仪妃离了筑兰宫,才勾了勾手,示意方其安过来。

    「你帮了本宫的忙,可想要什么赏赐?」我看着走近了的方其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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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他会要些赏银,不曾想他直接扑通跪了下去,求我替他找一个人。

    「在宫里找人?」

    「是。」方其安冲我重重地磕了个

    头,额头与砖石相撞,激起一声闷响。

    我被他这郑重的模样惊了一下,叫他

    先起身再说。

    是个女子,说是宫女。

    后宫里宫女众多,但好歹都是记录在册的,若想找,于我而言也不算难事。

    我爽快地答应了方其安,换来他感激一笑。

    我望着方其安就要从眼里溢出来的欢喜和额头上的红痕,忽觉这人也忒实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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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磕头可别嗑得这么重了,跟击

    鼓似的。」

    方其安似乎有些赧然,这下子就不止额头红了,而是整张脸都ro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我让人按着方其安说的名字去查宫女名录,可新帝刚登基不久,宫内本就事务冗杂,各种名册堆积在一起,所以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准信儿。

    但有了期冀总是好的,方其安盼着不

    久后就能找到人,最近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青蕴身为筑兰宫的掌事大宫女,见了免不得要说他几句,让他稳重些。

    方其安垂着头被青蕴低声训斥时,我

    就坐在旁边自顾自地饮茶,却不料下一刻青蕴就转身盯上了我。

    「娘娘,太医说过多少次了,您额上有伤,不能喝浓茶……」青蕴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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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了淡淡的印记,若是敷上脂粉,就看也看不出来了。

    青蕴瞧了一眼我的额头,忽地一拍掌,叫方其安去赶紧将药膏取过来,已是正午,该涂药了。

    方其安愣愣抬头,我同他对视一眼,竟一时没憋住,同时无奈地笑了起来。

    有青蕴在,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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