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员警 (第2/2页)

杀人啊，模仿那个英国的开膛手杰克。」一个员警问道。「有这个可能，开膛手杰克也有nVX贬抑症，专门在深夜杀妓nV。这个凶手的手法和开膛手杰克非常类似，都极其残忍，但是…」鲁斯话锋一转，「二者之间还是有明显的不同。开膛手杰克杀人後开膛或分屍，只是从个别Si者T内取出了内脏。这个凶手不仅开了膛，而且还非常规律的从每个Si者身上各取走了一样内脏。或许，除了nVX贬抑症和严重的暴力倾向外，他还有类似於恋屍癖、收藏癖或者异食癖。」「你是说…他有可能把那些内脏都吃了？」一个nV警打了个寒颤。「可是，肠子和心脏还好说，难道他连肋骨也吃？」另一个员警问。「呵呵，异食癖患者可不在乎他吃的东西是否坚y，曾经有一个案例是70岁的老太太每天晚上挖石头吃呢。」听到这里，警员们都开始觉得有点恐怖了，而且，也都开始认真地听鲁斯说了，甚至有人还在用笔做纪录。

    再没有人叫鲁斯为「实习生」，所有人都全身心投入到了案件的分析中。

    中国?武汉?XX街派出所——

    现在是早上8点，李鸣提前了半个小时来到派出所门口，他迫切的希望能够快点抓住小偷。李鸣本还在疑虑，为什麽昨天那个员警不直接带他来做笔录，而非要过一天才要他来。现在，他内心的疑问消除了。派出所的大门还深锁着，8点，根本没人来上班。是啊，对於中国的某些员警，你根本不必问他太多为什麽，也许他们做的一些怪事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警察局不是应该24小时待机的吗，怎麽还有关门的时候？李鸣都懒得产生这样的疑问了，他点了一支烟cH0U上，蹲在派出所门口，等待着，那个所谓「8点半」的到来。

    时间过得很慢，越是慢，对李鸣来说就越是一种煎熬。他还能忍，但他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极限是什麽。半个小时，犹如几天那麽漫长。但，虽然漫长，也终於被他等到了那个时刻。可是，到了8点40、50、9点，都还是一直看不到员警的人影。那道铁门依然紧闭着。cH0U完了大半包烟的李鸣，终於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他的腿几乎都麻得没知觉了。这时，派出所门口传达室的老头儿起床了，他拿着一把扫帚走了出来。「你是g什麽的？有事吗？」老头儿问。「昨天我家里被盗了，员警要我今天8点半来这里，你知道他们什麽时候上班吗？现在9点了还没人…」「啊…那估计今天早上都不会有人来了吧。」老头笑着说。「为什麽？警察局还有休息吗？」李鸣有些急了。「哪是休息，现在都快过年了，员警都在忙自己家里的事，也不是每天都按时来。以往这个点还没人来的话…那估计一早上都不会开门了，你等下午再来吧。」老头儿说完，便低下头去扫地上的烟蒂。

    李鸣呆呆地看着那扇厚重的铁门，他的心就像被一盆冰冷的水泼了一样。

    火焰，再也点不燃了…

    纽约?曼哈顿警局——

    「这个凶手恐怕是多种心理疾病集於一身的人，心理扭曲成这样的人，我还是头一次遇见。」鲁斯还在继续着他对案件的分析，「而且，这个凶手还极其聪明，现场居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好像成心向员警挑战一样。确实是个非常棘手的家伙。」「等等，关於那些每次发生案件就会留在屍T旁边的卡片你有什麽看法？」一个员警问。「恩，那三张丘b特的卡片，经过化验，只是三张普通的卡片。凶手应该是籍此挑衅员警，就好像在说你们来抓我啊一样。」「可恶！居然这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局长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鲁斯，快说说你那个在今天之内就能抓到他的方案。」「其实很简单，凶手只在固定时间段内作案，我们只需要从11点起，在曼哈顿区的所有街道安排一个便衣nV警，尽量化装得足够妖YAn，就能引凶手出来。每个nV警身边再配五个带枪的男警埋伏在四周，不怕抓不到他。」鲁斯自信地说。「可是……你怎麽知道凶手今天一定会出来作案呢？」局长问。「凶手已经有两天没作案了，nVX贬抑症兼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患者不可能长时间克制血腥yUwaNg，他今天出来杀人的几率绝对在90%以上！」鲁斯说。「但是…如果把诱饵地毯式的铺满整个曼哈顿，恐怕我们的人手会不够。」「不需要地毯式！」鲁斯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张地图，铺在桌上给员警们看，「首先，我们知道凶手不可能在重复的地点犯案，所以之前那三启案件的发生地可以排除。另外，凶手在那三个地点行过凶，一定认为员警会在那三个地点增派人手，也会认为那附近的年轻nVX晚上不敢再出门。所以，那三个地点半径5里内的地方也基本可以排除。还有，晚上会聚集太多人的地方他也不会去。所以，最後我们要狩猎的地方就只有这几个我在地图上圈出来的街道。」听完鲁斯的计画，员警们看着地图，无不对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刮目相看。

    「现在，就看有多少nV警愿意参加这次行动了。」「我！我愿意！」「我们全域的nV警都会参加的，只要能抓到凶手，这点危险算什麽！」「好！那今晚11点一直到天亮，我们的天罗地网就一定能抓到这个杀人魔了！」全域的人都振奋起来，彷佛鲁斯的出现为他们带来了无穷的信心，彷佛已经能看到凶手跪地求饶的画面了。

    曼哈顿警局的胜利，就在眼前。

    「局长！三号线找您。」局长的电话里传来了nV接线员的声音。「是谁？」局长还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是FBI的保罗探员。」

    「FBI？！」

    局长的表情，变了。恍如已然拓手的胜利果实瞬间被人夺走一样。

    整个局里的人，也都收起了笑脸，换来一脸的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