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堆积处_炮友攻1睡煎攻2,中途清醒变合煎,想跑被拖回来边爬边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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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友攻1睡煎攻2,中途清醒变合煎,想跑被拖回来边爬边草 (第2/2页)

常喝下自己带回来的酒,只是普通地睡着了。

    贺朗熟门熟路地进到对方的房间,脱下孟季同的睡裤,隔着内裤,轻轻揉弄对方的性器,和被手指多日jianianyin后已经可以轻松变柔软的xiaoxue。

    为了今天能吃到最好吃的大餐,之前的几天贺朗都没有尽兴,一直用孟季同身上的其他部位泄欲,有时候甚至会射在对方安静的睡脸上,更别提射在对方的内裤里假装是孟季同自己的遗精这种变态事了。

    他刚把guitou送进去,身下的孟季同就惊醒了。

    孟季同睁开眼睛,就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贺朗正撑着手臂压在自己身上,而对方的性器竟然已经挤进了半个头,他的xiaoxue违背了他的个人意志,正在嗦舔着不讲礼貌的闯入者。

    贺朗看他醒了,只短暂的吃惊了一会,就恢复了兴奋,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兴奋,他压在孟季同身上,不顾对方的抵抗,直接狠狠破开对方的软rou,插到了内壁深处。

    孟季同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插得一声呻吟,前端直接射出了jingye。

    “平时看不出来,怎么现在有些早泄呢?”

    贺朗笑着按住了他的出精口,一手攀上去捏他的rutou:“我帮你按住,泄太多对身体不好。”

    虽然孟季同从没被人玩过rutou,但是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贺朗的指尖刚刚按上他的乳尖,他的手指好像带电,孟季同半边的身子立刻酥软了下来,还忍不住仰着身子把乳尖朝对方手里送。

    就这样,被强jianian的孟季同还没来得及骂几句贺朗,就被快感带进了深渊,原本精明的大脑好像变成了浆糊,来不及多想,抛开了义理道德和情感,只知道吐着舌头被草,还要用双腿勾着对方的腰,爽到只有呻吟,说不出一句话。

    就这样cao了几个小时,孟季同受不了了,贺朗的roubang太大太能cao,他的尖叫声都在撞击中被碾碎,变成了不成句的音节,他温文尔雅的假面被狠狠撕下,迷失在贺朗的进攻中。

    他今晚已经被内射了整整三次,小腹微胀,贺朗把恶劣地插进去半个guitou,作势要按压他的小腹。

    “我是谁?答对了就不罚你。”

    孟季同从没如此痛恨过自己为什么如此了解贺朗的性癖,他们三个人上床的时候,贺朗就很喜欢听夏安说一些sao话,

    “是——是贺朗……”

    答案错误,贺朗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小腹,好像一只卷起猎物的蟒蛇,猜不到何时忽然进攻。

    孟季同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自尊心和廉耻心在小腹被抚摸的感觉与沉默中被轻易击垮,他几乎是抽泣着叫出来的:“……老公——啊!”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就在贺朗移开了手,孟季同以为对方要放过自己的时候,那双大手抬起又落下,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

    孟季同尖叫着,感受着小腹上的按压和体内巨大的roubang冲撞,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要被一起顶飞了,那根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凶器一点没有怜悯他的意思,一个劲冲着他最sao的那点肆意顶撞,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快感攀登到极点又被恶劣地延长,高潮的时候时间无比漫长又无比短暂,他四肢抽搐,找不到焦距,眼前的景象好像涣散了,只有贺朗握着他的腰的温热双手和身后不断进攻的阳具。

    他得逃跑。

    孟季同想,快感太超过,让他无法承受了。

    他大腿打着颤,顾不上什么风度优雅,用四肢像动物一样在床铺上爬行,希望能摆脱紧紧插着不停进出的roubang,让自己能稍微缓一会。

    贺朗就看着对方向前爬,他的roubang“波”地一声从紧致柔软的xiaoxue里拔了出来,堵不住的jingye和肠液顺着孟季同蜜色的大腿根朝下流,像是缠绕在他大腿的藤蔓,又像是贺朗亲手盖下的属于他的印记。

    贺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卖力想要逃脱的样子,但是他只是握住了对方柔韧的腰肢,用力朝前一顶身,他的jiba就再一次插回了那个蜜xue里。

    孟季同被后面忽如其来的快感撞得腰部下榻,腰部以上都埋在了被子里,他的脸埋在床铺里,微微张嘴喘气,舌头不自觉地伸在外面,已经被cao得满脑子roubang没有其他东西了。

    光这样还不够,贺朗还不停挺腰,局势变成了贺朗在赶着孟季同往前爬,这像是一场游戏,原本的逃脱者逃脱失败,被游戏里的大反派抓住了,但是大反派是个变态,他故意用身下狰狞的jiba一边cao着已经脱水的勇者,一边把他往出口处带,还要低声附在对方耳边低语,问他现在怎么不跑了,让外面的人也看看你被我cao成婊子的样子,耀武扬威,色情又下流。

    贺朗cao得尽兴,觉得从来没草过这么紧的xiaoxue,从来没见过这么sao的人,他甚至后悔,没有在见到孟季同的第一面时就强jianian他,干脆把他变成自己的专属rou便器,只能被自己cao,自己也只cao他,他们就这样永远在床褥上纠缠,缠绕,好像可以不吃不喝,光靠性爱活下去。

    他一只手松开孟季同的腰,去玩弄对方的耳垂,换了个姿势把他抱在怀里cao。贺朗的胸膛贴着孟季同的后背,他紧紧拥抱着孟季同,借着重力越cao越凶,孟季同也受不了了开始哭喊,想要从对方怀里逃出去。

    贺朗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不喜欢老公这么cao你吗?”

    孟季同骂他神经病,骂他变态,一边骂一边想挣扎,没想到感受到插在体内的jiba又硬了几分,他被紧紧束缚着,就像是一个供人使用的rou便器,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只有流着泪被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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