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派就要G男主[总攻/快穿]_9,魏尔得野战强上涂晏,蛇信TX,C哭C复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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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魏尔得野战强上涂晏,蛇信TX,C哭C复明 (第2/3页)

近他又恨又恼又美艳的脸嗅了嗅,展现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影帝演技,阴狠泛酸的突然发问:“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涂宴猛的一僵,呆呆张着嘴,尖牙都忘了收。

    魏尔得沉下声音,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威吓感更重几分,如黑云压城带着满满的压迫和危险:“敢动我的人,那个家伙是谁?”

    “没有人。”涂宴一腔悍不畏死的决绝犹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他自己可以死,但他绝不能连累恩人!恩人虽然很强,在他心里远比这个该死的老妖皇要强大,但老妖皇终究是称霸妖界数百年的帝王,公认的妖界之首,他怎么能恩将仇报,给恩人引去一个这样恐怖恶劣的敌人!

    “你是在质疑孤的鼻子?”魏尔得猛的撕开涂宴的衣服,白皙的皮rou暴露在天光之下,上面隐约散布着没有消退干净的浅红吻痕——都是他昨日双修时留下的战果。

    而衣帛撕裂之声就像是拉开了涂宴脑子里那颗炸弹的引线,他再度疯狂的挣扎起来。

    “老长虫!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就是死,你也别想再cao我!你们这些畜生,啊!”

    魏尔得扣住这双猛力踢踹的长腿向上一掀,直接将涂宴折成了对折,他的双膝反折到了脸两侧,后翘的屁股正翘朝天。

    这个姿势压得涂宴的骂声都低了几分。

    真别说,妖族真是个美好的存在,靠着修炼可以餐风饮露,身体纯洁完美,大妖如若俗欲不强,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杂质。像是涂晏这般潜心修炼的大美人,剔透得像是一捧雪,这会儿被压在身下愤怒得颤抖,两瓣丰盈的臀rou就跟暮冬里盛在枝头将融将落的残雪一般。

    魏尔得凑上两瓣雪白挺翘的臀rou,鼻尖抵入双缝之中。

    “这里面全是别人的味道,你还告诉我没有人?”

    温凉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涂宴敏感的私处,激得他浑身战栗。

    这段时日里,他和恩人几乎日日云雨,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被进一步开发,已然熟透,哪里受得住这般直接赤裸的挑逗。

    魏尔得犹不停手,舌头抵开两瓣臀rou,如灵巧的小蛇钻进了幽xue之中。

    涂宴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娇软的嘤咛,延绵的燥意顺着后xue自尾椎骨攀援而上。

    这是第二次,有人用舌头口他的后面。

    属于蛇类分叉的细舌像是一柄叉子,顺着他呼吸间收缩括约肌的规律,轻而易举的刺入进来,尖尖的蛇信搔刮着软嫩的肠壁,很痒,埋在双腿间不住摩擦大腿内侧的粗硬头发也很痒。

    “停下!停下!嗯……别……”

    涂宴骂声渐微,音调也染上了似哭似求的喘息,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臀。他被折着腿按在地上,手穿过腿弯艰难的抓住魏尔得紧扣着他脚踝的手,用尽全力的往外扳扯。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心中明明那么的憎恨厌恶,但身体却在侵犯挑逗中迅速起了反应。

    蛇信抽插搔刮间响起了yin靡的水声,涂宴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不受控的软啼,他耻恨于这样的自己,绝望的品尝着rou体滋生的快慰,灵魂却愈发嚎哭不出声音。

    “被开发得很sao了嘛,这屁眼比我第一次cao你的时候要软多了。”

    魏尔得前戏做足,直起身去解裤子,抬头便看到涂宴梨花带雨的脸。

    这狐狸生得极尽妍丽,媚骨天成的人间极品,细微的表情在他的五官上都能被放大出独特的神韵。他脸上情绪难藏,眉眼间的耻恨痛苦和情欲碰撞糅合,交织出一股子让人想要蹂躏的倔强破碎感。蕴出两池清泉的蓝眼睛失神的望着魏尔得,和发色相同的银色睫毛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泪珠,眨一眨眼就要落下来。

    “怎么哭成这德性?”魏尔得托着涂宴屁股把人抱起来。

    涂宴前一秒还是梨花带雨的纤纤美人,这钳制一松开,立马张牙舞爪的给了魏尔得迅猛一击,扭身就往外跑。

    魏尔得低头看眼自己手臂上渗血的三道爪痕,笑叹一句“死性不改”,尾巴一卷就把涂宴拖了回来。

    涂宴困在他尾巴的缠绕之中奋力挣扎,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你们蛇族是无人可cao吗!就这么爱舔本王的屁股,你恶心不恶心!”

    “我看你被舔的时候也爽得很。”魏尔得故意凑近他的耳廓问,“那个偷人的jianian夫没舔过你屁股?”

    涂宴被气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几乎是脱口而出:“恩人和你怎能混为一谈!”

    “看来是舔过了。”魏尔得明知故问,“恩人?是谁呢?”

    他骤然下沉的语气让涂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咬牙不再吭声,只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从蛇尾中挣脱束缚。

    涂宴的挣扎虽构不成威胁,但也妨碍办事,魏尔得掏出捆仙锁,将他双手绑在背后。

    眼看着自己再次成了砧板上白花花的鱼rou,被掰开了双腿,属于蛇族的双头roubang如guntang的烙铁插入臀rou之中,抵住湿润的xue口就要破门而入……

    “别!别!住手!”

    又大又烫的guitou不会因为他的抗拒而停止突进,敏感的括约肌清晰的感受着侵入之物存存撑入甬道的全过程,涂宴痛苦不堪的哀嚎出声,徒劳无功的踢踹双腿,但他被架在魏尔得腰间,再如何踢踹也无处使力,屁股依旧被轻易分开,后xue再如何用力收缩也如同一扇破旧的门扉,侵入者一顶即入。

    “啊啊……”

    涂宴终究还是又被仇人强暴了,那根满载着他耻辱憎恶的roubang深深的埋进了后xue之中,他躺在魏尔得身下惨叫怒吼,几次凝聚出妖力试图自爆,都被魏尔得敏锐察觉。

    有了经验,魏尔得不需要再用囚灵钉阻断妖力,只在涂宴几处xue位上打入气劲,就能截断他的妖力运转。

    “老畜生!你必遭天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你们蛇族都生儿子没屁眼!啊哈,啊,啊……”

    魏尔得加重了顶撞的力道,钳住涂宴瓜子尖的下巴问:“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能骂?”

    涂宴被骤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频率顶得语不成调,呻吟连连,喉间撞出狐狸特有的软如婴孩的啼鸣,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心里继续叫骂。

    魏尔得许久没和涂宴用过强了,他这般坚韧别扭的抗拒模样也稀罕得紧,忍不住低头去咬这张咄咄逼人的樱红小嘴。

    涂宴叫归叫,察觉到魏尔得的意图,立马死死咬紧牙关,任他在唇齿上如何用尽解数都不得入门。

    这是在负隅顽抗呢。

    魏尔得吻不进去也不勉强,湿软的吻游移到他的其他部位,咬住涂宴风中挺立的粉色乳尖吸吮咬磨,舔舐逗弄。

    涂宴哪里敏感,哪里刺激,魏尔得可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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