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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布条封嘴哭唧唧的皇帝,颈交、一边哭一边坐上来自己动 (第2/2页)
魏王根本算不上什么。 在魏王床上,他生不如死,那老畜生是假借yin爱之事行虐刑之实,魏尔得则是截然相反,嘴里说着惩罚,却处处照顾他感受,倒仿佛是在假借报复之名玩弄房中情趣一般。 所以他此前误以为魏尔得对他有情。 魏尔得所言不错,他就是利用他的喜欢达成目的,这世间一切的虚实只要可以利用,他都会利用。 只是如今看来,魏尔得对他也同魏王没有本质的区别,甚至更有过之。 魏王图他的皮囊,图他的色相。 魏尔得呢? 如果换作他是魏尔得,今夜让晋王春毒发作死在寝宫,然后安排魏素衣被诊有孕,扶持先帝遗腹子继承大宝,完全可以以国舅的身份暂代理政,把控朝纲。 魏夫人是他亲自册封的夫人,后宫独她有名有份,只要是她生下的孩子,哪怕不是她生的,只要在她名下,那就是晋国的嗣子。 原来如此啊。 那晚他不肯走,逼着他下令收jiejie入宫,原来图的是他的大晋! 魏尔得把小倌儿和殿外的太监都送到魏素衣处,嘱咐jiejie关照一二,又对这群死里逃生的人严词威胁:“今夜之事若是有半个字传出去,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别想要了。” 那群太监和小倌儿哪里敢传皇帝的八卦,跪在地上磕头保证。 魏素衣离开后一直记挂着弟弟,总算姐弟二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时机,正想细问情况,却见魏尔得突然变了脸色。 “阿姐你先休息,我得回去一趟,回来再和你说。” 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此前一直稳步增长的仇恨值与屈辱值,此时突兀地暂停下来,不再有任何变化了。 按理来说,以轩辕的性子,被绑在桌上,又承受着春毒发作的煎熬,心里肯定对他又恨又骂,怎么可能涨不动积分了! 难道是被春毒给熬晕过去了? 轩辕懿虽然在剧情里会虐杀他姐,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但到底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魏尔得并不想真的弄坏他。 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就看见轩辕懿趴在桌上,没晕,竟是无声地流着眼泪。 魏尔得顿感惊奇,走过去解开他脖子与双脚的布条,只留着缚手的桎梏,在椅子上坐下,将人抱进怀里,稀罕地打量起来:“皇上这是怎么了?” 轩辕懿似是没想到魏尔得还会回来,睫毛颤了颤,坠在上头的泪珠梨花带雨地落下来。 捂嘴的布条上半截都被眼泪浸湿了,他的呜咽声听起来更显幽微。 “这么难受?” 魏尔得把人岔开腿抱到腰上,手指直接从分开的臀缝间探进去,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 他用手指在流水的菊xue里抽插抠挖,暂先缓缓轩辕懿不得发泄的情潮。 轩辕懿顺着他的摆弄靠在肩头,鼻腔里哼出猫一样的呻吟,讨好地用下巴挨蹭他的脸。 堵着嘴不能说话,只有灼热的鼻息喷洒。 哼哼唧唧的眼泪在耳鬓厮磨里贴到魏尔得的皮肤上,柔如春雨,仿佛动物最原始的交颈求欢。 不,与其说是求欢,倒更像是求生。 魏尔得被蹭得呼吸粗重,胯下早就一柱擎天,被轩辕懿用大腿根隔着布料不住摩擦。 他解开轩辕懿缚后的双手。 得了自由,轩辕懿并不去动自己嘴上绑缚的布条,而是继续专注地在魏尔得身上交缠。 多了双手,他用五指钻入魏尔得松怔的衣襟,一路向下,直至握住那根guntang坚硬的roubang,才试探地望向魏尔得眼睛。 鼻尖相抵,双唇隔着捂嘴的布料相贴,星眸点泪,问询般收缩五指,上下撸动。 魏尔得视线黏着在轩辕懿淌泪的脸上,在他手底下爽到低低抽气。 轩辕懿得了默许,从他腰上滑跪至双腿间,彻底解了魏尔得的腰带。 青筋勃发的roubang弹立而出,高耸巍峨。 他低头贴近,先用双唇摩挲亲吻,嘴上半湿的柔软布料如春风剐蹭guitou柱端,带出丝丝缕缕藕断丝连的燥意,同时手掌握着柱身配合撸动,有缓有急,轻重相交。 魏尔得扣住椅子的扶手,想看看轩辕懿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轩辕懿撸了小许,抬起头,浓长的睫毛依旧湿漉漉的,遮住了眼底的波澜。 他看魏尔得一眼,确认态度后再度俯首。 这一次不是用唇,他低下修长的颈,菱角分明的下巴勾着勃立的rou柱,与颈项一同夹住。 颈脖处皮肤光滑细腻,流着汗,湿滑温凉,中间凸有喉结,夹住yinjing时,带来新奇而又舒爽的体验。 轩辕懿夹着愈发guntang胀大的roubang开始耸动,他跪地侧头,簪着女式发簪的髻还保持着齐整,只有额前落下两绺碎发,被汗粘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灼热潮湿的鼻息随着动作喷吐在魏尔得大腿上,钻心的痒。 第一次,魏尔得还没步入正题,就射在了轩辕懿脸上。 浓精混着汗和泪,挂在轩辕懿纤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上。 他又抬头看魏尔得一眼,从他双腿间站起,重新跨坐上腰,岔开腿,扶着依旧坚挺guntang的roubang慢慢坐下。 交合的这一刹那,轩辕懿仰颈高鸣,憋闷半夜不得发泄的春毒之苦终于从被堵捂的喉间宣泄而出。 濒死的绝望被交合带来的激烈快感冲退,他紧抱着魏尔得,不顾一切上下律动。 他自小习武,又常年行伍,体格强健,绷起一身漂亮性感的肌rou就能自给自足。 清亮的汗水顺着上下起伏的肌理潺潺流下,饱满的胸肌如同两枚蜜色的熟果在眼前乱颤。 魏尔得只管挺着腰享受。 1 轩辕懿低沉粗重的闷哼和喘息越来越快,到最后乱了节奏,他坐在魏尔得腰上突然躬下背脊,抽搐着射了满身。 射完,轩辕懿就不再动了。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jingye,顺带扯下嘴上的布条,用舌头抵出口里的填塞物。 塞进嘴里的软布都被口水浸透了,他吐得费力,低头干呕了两声,从眼眶沿着脸颊滑至下巴的水滴跟着一同落地,分不清是汗是泪。 “魏卿。” 干涩的嗓音微微发哑,这次没有刻意的蛊惑在里头,但依旧是好听的。 “你不是一直问朕,当年是如何哄得魏王欢心的么?” 他抬起脸,魏尔得看清了,发红的眼尾情欲还没有褪尽,上头滑落的是眼泪。 “现在你欢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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