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木(BDSMABO)_42 原来生命是这么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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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原来生命是这么苦。 (第2/2页)

偏差的开始。

    小小一个眼罩,一对耳塞,四只镣铐。

    简单的东西就能带给他无穷无尽的黑暗。

    他痛苦和不安逐渐变得无法疏解,再经春药无限倍放大,每分每秒都不曾间断,以至于到后来,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从此,他的世界只有欲望。

    情欲成为他唯一的宣泄途径,如果不堕欲海,黑暗下一秒就会吞噬他。

    炮机、增敏针刺改造、定时的敏感点电击,一次次突破下限的虐待已经唤不回他的精气神了。

    他变得越来越嗜痛,越来越敏感,阈值却只增不减,明明碰一下乳rou都会颤抖不已,却只会在更激烈的性虐待中高潮。

    地下室里,他的喘息透过控制面罩不断蔓延,性感而痛苦。

    他发了疯地想要自残,想要疼痛,却被教习院牢牢束缚住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被剥夺全部的发泄途径。

    同样,他也不被允许有任何反馈,听觉和触觉像他被活生生砍断的触角,让他在黑暗中溃不成军。

    眼不能看,耳不能听,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无法自主呼吸,无法求得安眠,只有被胁迫出的yuhuo。

    舒青尧满身的伤痕像把他的灵魂都抽碎了,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无意识地、安静地流泪。

    人就是这样被变成物品的。

    炮机一下下贯穿身体,声音yin靡而残忍,好像从未停下过,白浊也在他小腹积蓄了一滩,一遍遍干涸,数不清被逼着发xiele多少次。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一年,时间的概念被抹去,每个艰难的呼吸都令人恐惧。

    他觉得自己被世界彻底遗弃了,像被抛进了无边的宇宙,从里到外都抽干成真空。

    他想,原来生命是这么苦。

    他不知道时间,漫长的黑暗囚禁让他觉得自己下半生就要如此渡过了。

    就在他即将被不安和绝望所击败、快要丧失自我意识的时候,“吱嘎”一声,地下室大门终于被打开。

    当眼罩和束具被摘下的那一刻,他的视线便被古昀占满了,别无他物。

    他起初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而古昀就这样站着,安静地等,很有耐心。

    渐渐地,男人的身影一寸寸倒映进他空洞而湿润的瞳孔里,成为了他漫长黑夜里唯一的光。

    舒青尧踉踉跄跄连爬都不会爬了,狼狈地匍匐在男人脚下,仰望他的眼神像在看神明,手中紧攥着他的裤角不肯松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身体告诉他这样做会得到解脱,他就跟随本能了。

    他没出声,眼睛却是疯了一样用尽生命在哀求,像洪水终于熬到开闸,倾泻而出。

    “带我走……”他没敢发出一丝声音,只用口型求着,“主人,带我走……求求您。”

    古昀俯视着他,眼神平静,似乎在品评奴隶的驯化程度。

    感受到古昀的犹豫,舒青尧更加焦虑不安。

    他不顾一切地环住少主的小腿,艰难地仰着脖子仰视他,黑眸里满是恐慌,口型像在不断呢喃,“什么都可以,带我走,做什么都可以。”

    他真的用尽生命在求,求神明这根稻草能把他拉出泥潭。

    看见他这副令人满意的模样,古昀终于笑了。

    他知道,安全平等的环境训不出真正的奴隶,唯有塑造出危险、绝望和极度不安,舒青尧才会磨掉坚硬来依赖他,彻底臣服于他。

    “你会乖吗,十三?”古昀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细细观察着。

    而此刻,舒青尧满目惶恐,只关心自己会不会被主子放出去。

    他被关了太久,思维变得粉碎,甚至听到少主的问话也仿佛听不懂,眼眸里满是迟滞。

    唯有轻轻亵玩他的身体,让他产生疼痛或是快感,他眼睛里的迷茫才会消散,下意识变得安心。

    舒青尧没有任何回答,但是会想尽办法往主人身上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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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昀知道到时候了。

    一个金属项圈严丝合缝扣上了舒青尧的脖子,指引他追随主人的脚步,把他牵出了地狱。

    他看见了阳光,哪怕是透过矮窗挤进来的一小道,哪怕照不到他身上。

    光亮是主人施舍的,照着他溃败的灵魂,让他觉得弥足珍贵。

    于是从这天起,古昀适时介入,把舒青尧从教习院接手过来,轻而易举扭曲了舒青尧对外界的所有感知。

    鞭声一下又一下,舒青尧学会了性奴的跪姿和爬行标准,学会了新的规矩。

    他的行为举止、思维方式、情绪本能甚至是性格,都被古昀一寸一寸塑造成了性奴的样子,再不复从前。

    更确切地说,古昀是亲自将他打磨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只要不听话,古昀就会威胁他,要么说会把他送回教习院继续关小黑屋,要么只拿出PIT-9的注射器看着他,舒青尧在恐惧中很快就会变得听话。

    舒将军真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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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跪在主人脚下用按摩棒自慰,会在鞭挞下流着泪强行koujiao深喉,会在伺候完讨赏似的张嘴展示白浊,会带着满身伤痕蜷缩在门口浅睡,等待主人随时使用。

    正如古昀所说,世界上已经不存在舒青尧这个人了,有的只是被叫十三的狗。

    比起养尊处优的宠物狗,他更像被虐待狠了的流浪狗,主人对他好一点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感恩戴德。

    而他身上唯一与之前相同的,就只有那怎么都挤不出来的笑容。

    教习院不满意他的表情,一个性奴无论经受多么残忍的酷刑都要是笑着的,可是无论好事还是坏事,舒青尧从始至终都不肯笑一下,哪怕被打得皮开rou绽、被威胁要废掉性器,他脸上都看不见丝毫表情波动。

    月光映在舒青尧布满巴掌印的脸颊上,映得他的神色更加冷清,灰白的颜色好像被抽干了生命力。

    调教了两个多月,他从没被允许进过少主的卧室,而今晚不一样。

    今晚是少主验货的日子,教习院的成果如何都由今晚决定。

    他按规矩被铐住双手,跪在少主的卧室门前静候。

    “少主,狗奴已经收拾干净,给您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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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侍者敲了敲门,在得到少主回应后恭敬地躬身,推着运输笼离开了,只留下气质冷清的奴隶孤零零跪在原地。

    一袭半透的白纱什么都遮不住,他浑身戴满了道具,电击式的乳夹、挂了铃铛的尿道棒等等,甚至窄窄一道皮革腿环里夹塞着各式各样的安全套和袋装润滑剂,紧贴着大腿内侧,让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娼妓。

    舒青尧垂着眼睛,看了看裹住自己下体的白纱布。

    床奴是不被允许私自高潮的,可古昀接近四个月的调教让他整个身体敏感至极,呼吸之间都会惹火情欲,这项错误他在教习院犯了太多次,以至于教习院到验货的日子还不得不按照规矩用这样不养眼的方式约束他,以免坏了少主的规矩——

    他们给他塞了尿道棒,用沾了盐水的小羊皮鞭把他几乎打废掉,再用白纱紧紧缠住性器直到看不出伤痕来,只留下一个后xue等待宠幸。

    这样即便他再嗜痛,也无法在如此残忍的对待下高潮。

    甚至,四个月的地狱式调教让他已经没办法正常站起来了,每次分开双腿都会撕心裂肺地疼,连爬行都很困难,只能和床奴一样被装在笼子里,等少主垂怜的时候被推到他房间门口。

    “进来。”

    里面的男人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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