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游乐园_二十二【失忆】妄犬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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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失忆】妄犬2 (第3/4页)

辣辣的情绪从你骨髓深处腾一下蹿出,烧得你眼前一阵血红,你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吻住他。

    还是那样冰凉的唇,紧闭着,缺水使他嘴上翻起毛糙的Si皮,你T1aN到唇纹间g涸的铁锈气,他的手垂下了。你松开他。

    他垂眸看你。

    “小姐,不要再侮辱自己了。”阿德里安说。

    不知为何,你突然一点都不痛了,月光静静的,凉凉的,令你镇定下来。你甚至有力气对他笑笑,你说知道了,你和他对视了很久,阿德里安说他来帮你包扎,你说不用了,让他去找管家处理他的伤口。

    你们在书房里僵持了好一阵子,真的很久,以至于你记不太清最后你是如何走出书房的,你甚至都有点记不清是阿德里安先走还是你先离开,应该是阿德里安。关于那晚,你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蹲在地上抱着双臂,你站了太久,蹲下时膝盖咯啦一声传来短暂的刺痛,你光着脚,还不小心踩到了一本书,地板很冷,书很硌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怎么见到他,你只在深夜的书房里偶然听见走廊响起的脚步声,在一张张的任务申请书上看见他的名字,归他管的,不归他管的,简单的,危险的……一切能够逃离你身边的任务。你全部签了同意。

    于是有关阿德里安成为弃子的猜测四散开来,亲信来向你汇报,说有人想趁此机会拉阿德里安下台。你没有抬头,连究竟是哪些人都没打听,只说你知道了,亲信有些焦急了:“小姐,他们想在任务时做手脚,让他……”

    “他如果需要我帮忙,自然会来找我。”你对亲信微笑,“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还有别的事要忙,你先出去吧。”你自顾自地结束了这段对话。

    你暧昧不清的态度就像默许,高危任务总是事到临头才通知他出发,他的后援总是突然断线……但他每次都能活着回来。

    这些小动作一直持续到某次会议。

    厚重的木门突然被吱嘎一声推开,黑衣黑K的阿德里安裹着满身浓烈的铁锈气一步步走到你的身边,他的脚步沉稳如常,身后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血脚印,他的脸和手都gg净净,衬衣SHIlInlIN地贴着他的身T,他抬起手,拭去额前的汗水,Sh透的衣袖拂过他的眉毛,当他的手落下时,YAnsE的血沿着他的眉骨淌向太yAnx。他的衣摆没有完全扎好,一连串的血珠滴滴答答坠下,砸在大理石上,像小朵小朵的梅花。

    没有人敢问这么多的血都属于谁,也没有人敢质疑他为何擅自闯入会议,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他最熟悉的位置,你的身后,就像每一只忠诚的狗。

    你视若无睹地敲敲桌子:“继续。”

    目光因此齐刷刷地落回桌面。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因此Si心,暗处的枪依然对准阿德里安的后背,可他还是没找你求助,你便继续保持沉默。

    后来,你接到医院的电话,阿德里安正在抢救。

    你在急救室门口听下属讲明当时的情况——枪战,不知道是敌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没穿防弹背心,S穿了左大腿,好在是手枪,他还拖着左腿坚持到了枪战结束才失血昏倒……医生走了出来,你站起身。

    “没有意外的话,两小时内会醒过来。”他说。

    “谢谢您。”你向医生道谢,问清注意事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醒了。

    你让所有人在外面等着,独自走进了病房。

    阿德里安毫无血sE地躺着,好像还不太清醒,眼睛里雾蒙蒙的,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判断出站在床边的人是你。他动了动嘴唇,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你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可你也不想再听一遍。

    “把床调起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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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茫茫然地嗯了一声,好像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坐起来。”你耐心地说,“医生说可以的,只要时间不太久。”

    他迟缓地动了动手指,m0索着找起调整的按钮,扯到了输Ye管,你站在原地,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找了几分钟,这才在床头m0到它,床缓缓升起一个弧度,将他撑着半坐起来。

    “看着我。”你又说。

    阿德里安混沌的眼神勉强聚焦到你的脸上。

    你扬起手,用尽全力cH0U了他一耳光。他的头歪到一旁,脸颊慢慢红了起来。

    “转过来。”你命令道。

    阿德里安彻底醒了,他的睫毛颤了颤,把头扭回来面对你,你和他对视了一会儿,cH0U了他第二个耳光。

    “你还记得你发的誓吗?”你问。

    “……对不起。”阿德里安哑着嗓子说道,他的视线垂下去,落到被子下的脚尖,僵y地凝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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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允许你Si了吗?”你捏着他的下颌b他抬头和你对视,他眨了下眼,浓烈的情绪溢出来,挂上他的睫毛,凝成细小的水滴。

    “不想活就滚,”你轻声说,“不要Si在我面前。”

    你从阿德里安汗Sh的掌心里抠出小小的遥控器,重又把床调平了,再把手臂塞回被子里,替他掖好被角,你直起身,俯视着他:“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你看了看表,你在这里待得太久,今晚又不知道几点才能睡了……你压下心头的焦躁,刚搭上门把手,就听到阿德里安在后面叫你:“小姐。”

    你松开门把手,转身看他:“怎么了?”

    “我没有不想活。”阿德里安说。他嗓音喑哑,鼻音很重,几乎像是哽咽。他没有看你,而是盯着输Ye瓶,频繁地眨眼。

    “我只是,”阿德里安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我也……我也不想滚。”他的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姐。”

    他把视线挪向你,极薄的一层泪水覆盖他的眼睛,像膜一样把即将涌向你的悲伤痛苦甚至乞求勉强兜住,他望着你,就好像你是唯一的答案。你很想接住他,可你做不到。

    “别这样看着我,”你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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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在病房外等阿德里安醒来的举动极大程度地消除了之前的流言蜚语,但还是有人不Si心,当天你走出医院时,竟有人擅自站到了阿德里安的位置。你甚至都没有回头,便敏锐地察觉到陌生的气息。太近了,你不习惯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离你这么近。

    你停住脚步,其他保镖也跟着齐刷刷站住。

    你正视着前方,对身后的人说道:“后退。”

    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你冷声说:“再后退,退三步。”

    陌生的气息这才退出了你的警戒线以外,你转过头,横了那个保镖一眼,他一愣,要开口解释:“小姐,你的身后有空当,这样很危险,我只是……”

    “这不是你的位置。”你打断他的话。

    于是,阿德里安养伤的这段时间,你的背后一直空着。

    你每天都会去他的病房待上半个小时。阿德里安变得沉默寡言,他总是视线放空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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