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x刀宗]寸间山海_燃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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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火 (第2/2页)

熟悉异样和不适感,令云霈皱起了眉。

    夜半发生的事情,云霈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被他逼着和自己上床的那个人,是柳寒朔。原以为只是梦境的其中之一,没想到却成为了现实。

    自己的身体十分清爽,除去秘处的不适,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别的痕迹,显然又是柳寒朔事后帮他清理干净了。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云霈坐在榻上抱起了头,有些欲哭无泪。

    莫说以前他只不过是柳寒朔切磋的对手,放到现在也不过是朋友关系吧。说真的他也感激柳寒朔的帮忙和这些天的关照,但现在……

    正胡思乱想着,门却被打开了,猝不及防的云霈跟柳寒朔正好打了个照面,两人同时移开视线,一时尴尬得僵在原处。

    云霈酝酿了一下,他应该再向柳寒朔道歉,再马上离开,谁知道柳寒朔却先一步走近他。

    “你醒了。”

    “嗯…嗯…”

    “昨晚……”柳寒朔有点踌躇,最后略显局促地坐在了床边,“昨晚,是我不好。”

    听到柳寒朔的道歉,云霈一时哑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没有要对你…下手的打算。”

    柳寒朔别过脸,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又干脆站了起来。

    “我跟那些歹人不一样。”

    直截了当的话让云霈愣了愣,心底里居然隐隐有些没由来的失望感。

    虽然他从没问过柳寒朔是如何发现并救出自己的,因为他知道,他还是害怕着被柳寒朔看到自己那副肮脏的模样,所以一直把那流着泪的模糊面孔当成自己的幻觉,不愿去接受最有可能的现实。

    云霈不问,柳寒朔也不说。

    不过刚才对方那番话,让云霈知道柳寒朔显然已经对他的遭遇知根究底了。而云霈也不想多提,或者该说…现在这些对他来讲,其实早已无所谓了。

    云霈呼出一口气,感到内心的沉重轻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让自己表露得更不在意。

    “不用道歉,错的人是我才对。”

    反正这副身体已经被很多人jianian弄过了。云霈已经很熟悉跟不同男人交欢的感觉。因为他的错,柳寒朔才会迫于无奈跟他上床吧。

    “哈,这婊子真是缺了jingye就活不下去了吧?屁眼都被cao成第二个逼洞了,被像狗一样拴在黑市街头过着任人蹂躏的生活不是更适合他吗?”

    耳边忽然响起了男人的话,云霈双眸紧闭,揉着眉心,忍耐不适的的感觉。

    待他终于回缓过来,抬眼看向柳寒朔,对方立刻缩回欲要搂住他的手,逃也似的躲开了他的目光,半晌又有点不自在地把拳头放在唇边,似乎有话想说。

    “……早饭做好了。”

    结果柳寒朔只留下了这句话便要离开。

    赶在他出去前,云霈开口叫住了他。

    “柳寒朔。”

    柳寒朔侧转看他,点点头作为回应。

    “我想说,那个……你没有照顾我的责任。”云霈也不敢看他的脸,怕又会说不出话来,赶紧续道,“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手脚也能好好活动。额,再说了……我的状况……就是,万一再发生像昨晚那种事,对你来说也相当困扰吧。”

    云霈扯了扯嘴角,仰起头。

    “别管我就好。”

    迎脸的拳风让他下意识闭上双眼,柳寒朔的拳头却没有落到他脸上,而是砸在云霈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可怕的闷响。

    “不管?怎么可能不管?”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间荧绕,云霈察觉到柳寒朔的怒意,想要去握住他的手让他冷静点,但下一秒柳寒朔已经收回拳头,淡淡道:“你安心在这里慢慢休养,等恢复好了,自然就能回去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看到云霈那张受惊发白的脸又产生了愧意,啧了声。

    “反正,我没有感到困扰。”

    留下这句话,柳寒朔又转身出去了,然后把刚才压下的怒气全部发泄在门上,吓得外面传来几声貂叫。

    “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云霈把自己摔回床上,喃喃道。

    ——————————

    云霈住在这里已经超过一个多星期了。

    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白天犯困的时间在逐渐减少,饭量也rou眼可见地变多了,脸色也多了一点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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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柳寒朔还不让他打理杂活,只不过自己也算寄人篱下,现在横竖都是闲着,怎么也想分担一些家务。

    两个人饭后出门散步的距离也越走越远。

    云霈一直好奇柳寒朔这厨艺是哪儿学来的,结果真到开口讨教时,却听到对方能一本正经说出:就和锻刀一样加入真诚的心就好了这种话,他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柳寒朔见状,和挂在脖子上偷懒的小貂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吗?

    那些理应放在带月阁收存的书籍不知为何也出现在这里,虽然都是一些入门级别的武学抄本,但云霈闲着的时候也会翻看温习,总比去读他看不懂的笔记好多了。而柳寒朔多数时间都会陪在他身边。

    云霈在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清醒的,就好像重新回到一切都还未发生的过去。

    然而在某个夜里,云霈又梦见自己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在一起,空虚的深处正渴求被狠狠进入搅弄一番。他努力挣脱奔逃,本能地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于是他伸出手在虚无中摸索,最终抓住他的人,却是柳寒朔。

    “没事的,我在。”

    柳寒朔的声音让人异常安心。

    于是,就像在沙漠中跋涉的人遇见绿洲,云霈不顾一切地向他渴求:渴求被肆意地侵犯,渴求那止不住的上瘾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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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霈偶尔会在柳寒朔的眼中看到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深渊般的欲望却冲击了他的理智,他本能地用那些被教过的做法一遍遍地向柳寒朔做着渴求,甚至用尽他能放弃的尊严渴求着,直至身体得到奖励为止。

    当再一次醒来时,云霈已经不知道可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柳寒朔了。

    柳寒朔却再次低头向他认错道歉。

    错的人明明不是他。

    忆起两人曾经的不愉快,最后云霈选择了妥协。

    “这样,直到我彻底痊愈为止……能拜托你吗?”

    云霈红着脸问到,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这种状况并不能随便离开走动,要是突然在不适合的地方犯病,那就糟了。

    “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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