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乌_第二章【章】娈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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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章】娈童 (第3/3页)

的那个。”风云墨蛊惑一般幽幽地道,“我把打他的人都赶出了府,把看守失职的下人杀了,还让李庆给他安排合适的活干。”

    风云墨渐渐停止了挣扎,他紧咬着双唇,不再求饶了,只是不停地流眼泪。

    “你看,我都做了这么多了,墨儿,你先前应了我什么?”风恒远的手伸向了风云墨身下。

    十岁的少年平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只在泪眼模糊间望着头顶的床幔,好似已陷落深渊。

    “我赶到的时候,他正被链子拴着。墨儿,府里随时可以取他性命。没有人能证明他是救你而不是绑架你。”风恒远有些失去耐性了,为了不破坏这件玩物,他等待了很久,也已经让步很多了,“他有很多理由可以去死。”

    最后一点倔强也崩塌尽碎,风云墨慢慢合上了眼睛,松开紧握的手心,任自己沉入黑暗之中。

    风云墨虽然只有十岁,但其实七八岁时风恒远就会对他进行一种特别的“训练”。

    起先只是让风云墨脱光衣服在屋里站着,任风恒远打量,到后来,风恒远便常用手摸他的各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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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脸庞,到脖颈,锁骨,肩膀……一直往下,到风云墨自己都不敢去碰的地方。

    风云墨很害怕,因为自小时,娘亲就常常与他说不许让娘亲以外的人摸自己身上。

    “若是你没生这张脸……我便也不用如此叮嘱你了。”娘亲偶尔会苦笑着这样告诉他。

    风云墨那时还小,不懂这和自己的脸有什么关系?

    但是,风恒远是他的生父,到底可以摸自己还是不可以呢?

    风云墨不知道,他想不明白。

    直到有一天,风恒远开始专注于摸几个固定的地方。

    嘴唇,胸前,肚脐,还有……风云墨用来如厕的一些地方。摸得他很难受,不自在。

    甚至有时风恒远会使劲揉他胸前的两团rou,揉得他胸上都麻木了,小小的rutou则从粉红变成深红,从柔嫩变得软中带硬,火辣辣地疼。

    还有那风云墨用来尿尿的地方,风恒远一只手就能把那里完全包上,但揉了一段时间,风恒远便失望地松开手,说一句“果然还是没到经人事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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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天风云墨终于鼓起勇气求饶了,他以为自己这个父亲是很疼他的,只要他开口求他,风恒远就会不这么摸他了,他觉得被摸的时候很难受。

    可是风恒远没有,甚至还换了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来代替他。

    在风恒远满九岁后的某一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

    后来有一次婆婆揉他胯下那团物什的时候,他头次有了不同于别扭难受之外的感觉。

    揉搓到顶部时,一阵奇特而惊异的酥麻直冲风云墨的头顶,他惊叫一声,踢了那老婆婆一脚。

    本以为她被踢了会生气,谁知那老婆婆退坐在地上惊喜地道:“熟了!熟了!快去告诉丞相!”

    风云墨不明白,什么熟了?

    风恒远真正开始惧怕,便是自风恒远闻讯赶来的那一天而始——

    他被四肢大绑,平躺在床上,而他生父正坐在床边,不断地拿粗砺的大手抚摸他的下体。

    风云墨被陌生的感觉刺激得哭叫,风恒远却充耳不闻,手下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小而温热的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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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处脆弱的地方很快就有了反应,逐渐有了硬度,在风恒远手中随风云墨身体的颤抖而颤抖着。

    硬起来的yinjing甚至还没有风恒远的合并两指粗,粉嫩而湿润,包裹着透明液体的guitou从包皮中露出来,颜色好看极了。

    这时的风云墨没有体毛,身上一切都赤裸裸地暴露在风恒远眼下。

    他早已哭哑了嗓子,却还是能感受到身下传来的酥麻与刺激。

    渐渐的,哭声变了音调,小孩的叫声没有妩媚,只是跟随着本能迷茫而困惑地轻哼着。

    被绳子绑着的地方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但风云墨更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让他有一种想释放的感觉,却和如厕大有不同。

    没用多长时间,稚嫩的阳根就吐出了它第一次产生的jingye,并不浓稠,只是在透明液体中混杂着有些几近透明的浅白色,但确是jingye没错。

    第一次时,风恒远只让他xiele一次精便放过了他。

    后来,他一晚上被迫射精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多的时候是四次,第五次时,风云墨出的是尿。

    风云墨哭得最厉害的时候问风恒远为何要这样做,风恒远在他无精可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洗干净了手,用刚刚揉捏过风云墨下体的地方温柔地触碰着他的小脸,说了风云墨一生都忘不了的话:“因为你这张脸啊,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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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风云墨读了书,知道他的生父如此对他是罔顾人伦,根本就没把他当儿子看。

    但是他不敢反驳风恒远,更不敢反抗风恒远。

    风云墨后来问伺候的嬷嬷自己的脸怎么了,嬷嬷喜笑颜开地道:“小公子的脸是老奴在这世上见过的最好看的脸。”

    自那以后风云墨便不喜生人看到自己的脸。

    风恒远每半月来一次,次次都是深夜,天还未亮便离开,极少例外。

    但是有过一个月,风恒远没有来。

    因为在那个月,风云墨开始接受“浣洗”。

    手上被绑的伤痕还没有愈合便被重新勒开,将近十岁的风云墨未着寸缕,手被束缚在床栏两侧,铁链拴着跪在地上,被迫把屁股对着与床相反的方向。

    他看不到嬷嬷在做什么,但不久,一种剧烈的疼痛便从他稚嫩的后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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