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废话文学_27-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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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30 (第3/7页)

是在想如何破拓跋思南的剑招。”

    “唉……”

    两人跌跌撞撞地下了屋顶,谢云流却比往日安静了许多,只以醒酒为借口,呆坐在一旁,实则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忘生。

    李忘生急着去名剑大会,走前又给谢云流泡了杯醒酒茶,谢云流是不爱喝茶的,可不知为何,却头一次觉得这茶的清苦香味,比酒更醉人。喝了茶,谢云流乖乖按李忘生说的躺在床上,他根本没醉,更没有睡意,只是为了让李忘生宽心而假装休息。

    谢云流看着李忘生走出门的背影,只觉得李忘生还活着,真实又生动,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了。待这次名剑大会结束后,他就和李忘生一同回纯阳,回到纯阳后,他哪都不去了,再不想别的事,就在山上守着李忘生一辈子……

    ……可这一辈子,只余二十载,何其短暂。

    --

    李忘生到了会场,被此处的人声惊到,名剑大会第一天,会场的情况已经与前一天大不一样,虽不说人山人海,但观战区也是座无虚席,更有三三两两的江湖人士在开盘押输赢。李承恩与武镜虽是独自而来,但天策士兵与神策士兵已各占了一片区域,藏剑山庄又在会场旁边布置了一片区域,放满了刀剑,供众人参观,当然其中最耀眼的,自然就是正阳剑。

    李忘生坐定后没多久,叶孟秋便宣布比试开始。

    自发现王遗风以笛代剑后,李承恩也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武器换成了枪。但如他所说,枪始终是更适合于马战的兵器,他天策武学本不长于步战。但武镜却是步战出生,年岁又比李承恩长了许多,无论武学内功都造诣更深。

    李忘生对两人武学心中有数,知道李承恩大概率要输,但观两人打斗,却总觉得有些奇怪,武镜的剑招比在扬州看到时又刚猛许多,身体的速度也越发快了。李忘生本以为那两人要打到几百招才能分出胜负,然而只过了一百招,李承恩已招架不住。军中的武学没有那么多花架子,一招一式都是奔着拼杀而去,很消耗体力,然百招之后,李承恩已在喘气,武镜却稳如泰山,大气也没喘一下。又过了十来招,武镜依旧攻势凶猛,更是痛下狠手,年轻的天策将军身上已多处负伤,一旁观战的天策兵士更是愤愤不平。

    李承恩知道已无胜算,虽然心中不服,不得不退下台去,这一局,武镜赢了。叶孟秋宣布武镜获胜,而后将目光移到了台下那三人的身上。李忘生心中疑惑,莫非短短十来天,武镜得到高人指点,武功又上一层?他正想着,却发现一道目光灼灼地盯在他身上,原是武镜正挑衅地看着他。

    武镜先前打不赢李忘生,现在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只待李忘生上台,好生折辱他一番。李忘生见此情形,便知无论自己避不避让,梁子已经接下,刚想上台,却见旁边的王遗风足尖一点,已跃上台去。在参赛的五人中,王遗风是最神秘,却也是最无名的一个,红尘武学一脉单传,江湖中向来少有人知其来历。

    武镜见王遗风一副文士打扮,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只道李忘生看不起自己,心中嫉恨又多一分,然而李忘生看向王遗风时,却见那人眼中多了一分玩味,但那一分玩味不像是对着武镜,更像是冲自己而来。李忘生不明所以,只得微微颔首,退回自己座上。

    李承恩与武镜的打斗比想象中结束得早,散场后,神策士兵又去天策士兵前挑衅,天策众人因为李承恩输了,憋了一口气,双方几乎约好了地点,却被从场下退下的李承恩阻止。李承恩安抚了一番天策弟子,叫他们不要在藏剑的地盘多生事端,武镜只道李承恩胆怯,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李忘生,便故意擦肩而过,蔑道:“李道长迟迟不肯上台,莫不是要当那缩头乌龟?”说罢便带着众神策兵士跋扈扬长而去。

    武镜的挑衅在李忘生心里根本掀不起一丝风波,李忘生念及李承恩受伤,才在此处等他。

    “李将军的伤可有大碍?”

    “无妨,都是些小伤。”

    李忘生这才放心,又说:“贫道方才观武将军的武功似乎有些古怪,李将军无事便好。”

    李承恩这才不平道:“连李道长你也看出来了!那武镜的武功变得好生奇怪,若下一个是道长你上场,我还得提醒你提防着他。我与武镜在上林苑围猎交手过多次,虽然比剑技不如人,但他武功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这绝不是他平时的实力。若是公平较量,输了也就罢了,现在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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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忘生道:“要破他剑招,却也不难。”

    李承恩一听,哪里还忍得,赶忙拉着李忘生教他,两人出了会场,在烟霞山中找了一僻静处,李忘生演示了几遍,又与李承恩比了一场,李承恩自是不敌。

    “输给道长你,我是心服口服,这次名剑大会没有白来。”李承恩趁机道,“纯阳宫的剑法妙不可言,日后贵派可否派一些弟子时常来我天策府走动,相互切磋讨教。”

    李忘生道:“将军诚意,有何不可?”

    与李承恩告别后,李忘生顺道走到了茶园,却在此又偶遇了叶英。

    “昨夜在西湖旁偶见李道长与谢大侠湖中对剑,剑法灵动飘逸,令我等藏剑弟子心神驰往。”

    李忘生这才知道昨日与谢云流的胡闹被藏剑众人看在眼里,不由脸上发热。

    叶英见他难得没和谢云流在一处,便提出了比剑的请求,李忘生欣然答应,又欲回到刚才那处空地,叶英却说在茶园便可。李忘生心道茶园种满茶树,不只比剑,怕还要比轻功了,没想到下一刻却恍若出神,叶英已在心境中与他过招。李忘生先前不知叶英练的乃是心剑,进入无上心境,剑荡影迭,无一不在心,李忘生赞叹之余,又想此心剑与纯阳剑法人剑合一,物我两忘意有相通。旁人只道李忘生与叶英在茶园中信步,却不知两人已过了百余招,倏忽间一炷香的时间已过。

    叶英道:“道长剑法果然精妙,心境更是广阔浩瀚,在下佩服。”

    李忘生却说:“少庄主年纪轻轻便有此大才,日后剑道境界不可限量。这心剑若叫我师兄见了,他定然也会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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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英听到李忘生又提到谢云流,微微一笑,转而却有些许愁色:“只是有一事,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少庄主但说无妨。”

    “在下方才进入心境,发觉道长的心魂似有所损。”

    李忘生对这事当真闻所未闻,转念想到师父曾说过禁止自己再用分魂术,不知是否与此有关,难道分魂术用多了,会损到魂魄,可魂魄受损者,多会心神失常,行为疯癫,为何自己却毫无所察。叶英所练心剑,见微知着,只知李忘生心魂受损,但如何补回,又会有何后果,却一概不知。

    李忘生谢过叶英,两人又在茶园中闲逛一圈,叶英还有事务要处理,便告辞了。李忘生刚想去找谢云流,却见不远处的茶树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而后那人影跃到他的面前,不是谢云流又是谁。

    谁也不知道谢云流是何时来的,他又在这棵茶树上蹲了多久。

    李忘生窘道:“师兄,你如何在这里?”

    谢云流酸得很:“与李承恩和叶英比剑可开心?我看你与他们其乐融融,早已把我这个醉酒的师兄抛在脑后了。”

    李忘生只得解释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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