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那个高岭之花(百合扶她futa)_青黛之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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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黛之死 (第1/1页)

    幸亏大夫赶到及时,华清漓这一胎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悄无声息地没了,而是稳稳扎根在她肚子里。

    就在华清漓军营之行的又七日后,营地传来消息,顾见山谷裂而亡,躯干喂了野狗,脑袋被带去前线示众。

    不知为何,李妃听到这消息后竟早产了。

    当然,八个多月并不算早,可这还是惊动了所有人,楼宸歌都破天荒地在产房外转圈。

    华青黛紧紧攥着她的手,脸上满是焦急,“殿下……母妃不会有事吧?”

    “放心,她都生过你了,再生一个肯定更容易。”楼宸歌倾身拥住她,轻抚她脊背安抚,“乖,别瞎想,你肚子里也揣着一个呢,可不能再有闪失。”

    “我会好好地给殿下生下孩子的。”

    两个人互相安慰,华清漓安静地坐在不远处,一只手轻轻抚着肚子发呆。

    “殿下,生了生了!是个姑娘!”

    产婆很快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楼宸歌拉着华青黛凑上去看,只一眼就嫌弃得皱眉。

    “好丑啊。”

    华青黛小心地接过襁褓,对着皱巴巴的小婴儿笑得很开心,“乱说,哪里丑了,明明很漂亮,眼睛跟殿下很像。”

    楼宸歌撇嘴,“她都没睁眼。”

    “就是很像!殿下抱抱!”

    楼宸歌环起手很是抗拒,“我不会抱。”

    “你抱一抱嘛。”华青黛硬塞给她。

    刚出生的小婴儿落在手里几乎没有重量,楼宸歌别扭地捧着襁褓,像在端一盘菜。

    皱巴巴的婴孩伸着胳膊吐泡泡,鲜活的气息如初生的禾苗,绕是楼宸歌也禁不住被感染,觉得这小东西确实有些可爱。

    “不像你。”终于走过来的华清漓幽幽道。

    楼宸歌摸她的肚子,“你给我生个像的。”

    “囡囡就很像你。”

    “囡囡是谁?你跟谁生的野种吗?”

    华清漓后撤半步,“对,我跟路边畜牲生的野种,最后还被她的野狗爹吃了。”

    “阿姊……”华青黛挡到她们中间,小声劝道,“身子要紧,你别搭理她,先把孩子生下来。”

    “我也不想搭理这种畜生。”

    姐妹两个拿她当聋子,楼宸歌还是抱着孩子笑眯眯,“今个心情好,懒得收拾你,你最好每次都挑我高兴的时候,能少挨些打。”

    闻言,华青黛连忙把华清漓拉远了些,平常忍忍也就过去了,如今大着肚子再挨一顿打可不是轻的。

    “阿姊,孩子要紧。”

    华清漓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但总算安静下来,华青黛松了口气,回身把孩子从抱得不耐烦的楼宸歌手里接过,开开心心地搂着哄。

    楼宸歌又去招惹华清漓,后者只是垂着眼跪到她胯下,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握住她半硬的roubang,异常沉默地用口舌侍奉她。

    日子过得很快,华清漓的肚子已大得有些吓人,她越来越珍惜这个孩子,以至于屡次忤逆楼宸歌拒绝再挺着肚子伺候。

    相比之下,华青黛就听话许多,为了留住楼宸歌几乎是挂在了她裤腰带上,刚出月子的李妃本想替她分担,奈何被楼宸歌嫌弃生了孩子下面太松,只好跟在后面做些端茶倒水的小活。

    尽管如此,楼宸歌还是经常出去寻花问柳,找些看得过眼的清倌人泄欲,她们虽然样貌比不上华氏姐妹,但床上功夫是一流的,而且还能满足她要求的处子之身。

    渐渐地,华青黛坐不住了,早在没破身之前,她就经常听说这样的事,女人一大了肚子就被枕边人嫌弃,出去玩得久了往往再也不回家。

    李妃劝她别瞎想,把孩子生下来才最要紧。

    可华青黛更是想到许许多多的燕国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彻底失宠,尤其是楼宸歌嫌弃李妃屄松之后,她更有危机感了。

    又是一日,楼宸歌风尘仆仆地回来,浑身都是酒气和脂粉味,华青黛拖着浮肿的四肢伺候她更衣,小心翼翼地问她白天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有个婊子很会叫。”

    华青黛低着头褪下她的下衫,瞥见roubang上鲜艳的口脂痕迹蹙着眉搓了搓,“这贱人不懂事,也不知道服侍殿下沐浴更衣。”

    “这不是有你嘛。”楼宸歌轻拍她的脸,抵开她的唇把jiba塞了进去,“你给我好好洗洗。”

    华青黛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努力扬头,母狗一样大张着嘴吞吃roubang,可浮肿的膝盖支撑不了太久,她只能求楼宸歌换个姿势。

    这有些扫兴,可念在她怀孕,楼宸歌还是勉为其难地把她扶到床上躺着,自己则站在床尾挺动jiba自力更生。

    虽然koujiao很有征服欲,可长时间一种方式还是让人厌倦,楼宸歌漫不经心地在华清漓口腔里驰骋,心里却在想着白日那个新开苞的浪货。

    华青黛捧着肚子努力迎合,她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楼宸歌的不专心,这更像是一种完成任务,眼前发泄欲望的人根本不在乎自己在干谁。

    “好香啊,今个点的什么?”楼宸歌开口说话,roubang却一刻不停地抽送,似乎并不在乎华青黛的回答。

    幽然的陌生香味让人有些忘乎所以,楼宸歌拔出久久不射的性器,微闭着眼自己撸弄起来。

    床上的人爬起来,大张着腿散发诱人的体香,“好痒……好想被殿下射满……”

    楼宸歌晃了晃脑袋,手一伸过去,华青黛就自动盘腿到她腰上,rou根抵住湿漉漉的屄xue,没有一息停滞就贯穿了那sao动的饥渴。

    蜜水泄洪般冲刷着roubang,楼宸歌被那极致的湿热包裹着,很快就抵着宫口一泄如注。

    甬道里的液体相互挤压,楼宸歌被刺激得roubang一颤再次倾泻,舒舒服服地撒了泡尿。

    被褥是不能要了,楼宸歌拉起华青黛要换个地方干,华青黛却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楼宸歌干脆就在地上cao她,迷迷糊糊地又射了一回才醉醺醺地爬到床上睡觉。

    “殿下……”华青黛向她求救。

    楼宸歌呼吸平和没有反应,华青黛拖着肚子爬到了门槛前,“母妃……阿姊……”

    夜色暗沉,华青黛望着唯一明亮的月,嗓音凄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楼宸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她只记得华清漓握着血淋淋的瓷杯残片捅了她好几下,只记得李妃丢下刚满月的女儿毅然自尽,只记得刚出生的婴孩一声未哭……

    白幡挂满了王城,昔日歌舞升平的燕宫陷入巨大的沉默,连虫儿都不敢轻声低语。

    楼宸歌浑浑噩噩地跪在一张白布前,风儿吹过,掀起一片涟漪,白布移到她身上,星星点点的斑驳血迹已然干涸,上面一丝人的气息都寻不到。

    四下空荡,楼宸歌手脚并用挪到门槛上,白布展开,完完全全盖住她,像裹了一具臭不可闻的尸体。

    房檐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似是要冲刷这一切的肮脏。

    楼宸歌褪尽身上衣物,不着寸缕地躺在瓢泼的大雨中,像身处母亲的羊水。

    身子蜷成一团,楼宸歌闭上眼睛,开始想念她遥远的母亲,即便母亲不喜欢她,可她依然爱她,浊世的一切都比不上母亲肚里的温暖。

    楼宸歌又想起那个死去的孩子,或许,这也是件好事,人间太过肮脏,活着只是活着,投胎为人不如做块水里的石头。

    她现在就像一块石头,被溪水冲刷着洗去尘埃,无论是沉于河底还是被路人垫脚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凭什么干净?

    有人这样质问。

    雨停了,一个污浊的人触碰她,玷污了她。

    “殿下,王妃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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