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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十四强取豪夺,,伪父子,伪骨科 (第2/2页)
我,一双狭长深邃的眼里再无复杂晦暗的欲望,有的只是对我最纯粹直白的心疼。 这种难熬的日子一直到了第三个月结束,呕吐反应才稍微好一点。 泠修也每天都会来看我,兴许也知道我情绪低落,心情不佳,难得有自知之明不惹我心烦。每每来找我也不说什么话,只一双琉璃似的眼直勾勾盯着我已经隆起一点弧度的肚皮,眼底流窜着殷殷的期待,有时还会把头枕在我肚子上,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听着。 “真期待啊,弟弟把宝宝们生下的样子。” 他脸上的殷切之色不似作假,浓烈的真情实意令我不禁生出纳闷。 他不是一直很不忿我怀的是泠楼的种吗?他应该知道我肚子里第一胎孩子已经没有了的事情,为什么见我这胎孩子,态度就好像换了一个人?脸上难掩的喜悦之色,就好像……好像我怀了他的孩子一样!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泠修和泠楼一样,性格偏执,哪怕剑走偏锋,也会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而不择手段。 我的感觉向来很准,而这个想法在不久后也很快得到证实。 不知道泠修做了什么惹恼泠楼的事情,那天下午回家,就听到他俩在书房里大吵了一架,随后泠楼就叫了一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过来,看上去个个都是精英,开始给我身体各个方面项目做检查。 期间我一直像个布娃娃似的任由他们摆弄,花费好几个小时检查完后,我身体疲惫,受累不住就睡了过去。 结果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月,这个时候我可以吃的下点东西了,但胃口依旧没有恢复如初,看到油腥之类的食物还是会忍不住呕吐。 四个月的时候,我开始发现一些不对劲,我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长的有些太大了,虽然怀的是两个孩子,但我肚子的大小足足堪比人家六七月大一般,明明我没有怎么吃东西,哪怕是两个,怎么会这么大呢? 我的忧虑表现在了脸上,有天我听到泠楼父子俩对话——原来我怀的孩子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39 我的精神更加阴郁了,泠修在知道我第一胎就没了的时候,在泠楼给我zigong内置入第二次胚胎的时候,偷偷把他的胚胎也置入了进去。 他知道泠楼不会同意他这么做,便干脆先斩后奏,后来实瞒不住,被泠楼查了出来,才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时就晕了过去,话说我运气也真差,他们两人运气也实在够好,每一次胚胎置入,都很顺利的能妊娠成功,我太倒霉了。 三个孩子让我怀在同一胎,怪不得我说我的肚子会这么大,还有泠修对我诡异的态度,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 得知后,我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也没有声嘶力竭的怨恨,只难过的无声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似乎被迫怀孕后,我愈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不是我,就好像我的灵魂在内里疯狂的呐喊,但cao控我身体的却是另有其人。 我开始整日发呆,变得少言寡语,随着肚子越大,哪怕我的脚已经好了,泠楼不在锁着我,我也整日缩在房间里不想出去。 我害怕看见别墅里的佣人,他们看我的眼神会觉得让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怪物。 泠楼把我从被子里抱出来,他说今天下午的风景很漂亮,要带我去花园里看夕阳。 我不为所动,一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泠楼知我害怕什么,轻抚我的面颊,眸光温柔的一塌糊涂:“不怕,没有其他人在。” 我依旧摇头,但泠楼却执意把我带了出去。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开始入秋,庭院外面栽种了一大片的枫树林,火红似血,洋洋洒洒的枫叶铺满遍地,远看就像一团燃烧正旺的火焰,令人震撼的美景。 我真的好久没有出来了,乍一见这如画般的景象,都不免看的愣神。 泠楼把我抱在怀里,在地上坐了下来。 “小雪。” 他抬起我尖瘦的下颌,额头抵住我的,凝视着我的目光,眼中盛满的浓稠情意如实质化般要溢满而出。 “对不起。” 我瞳仁微缩。 “是爸爸不对,没有顾及到你。”泠楼摩挲我的脸:“爸爸明天就带你去把孩子打掉好不好?” 我震惊的看着他,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呆愣住。 他不是一直希望我生下他的孩子吗?哪怕怀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似乎在他心中,好像只要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就是他和我所生的。 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能做手术剖出来了,现在说拿掉,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泠楼清亮的一双眼,看着我像是一面清澈的明镜,仿佛知道我所想似的,指腹抚平我鬓角的一缕黑发,苦笑似的:“让宝贝变成这样,是爸爸的错。” 攥紧了手指,指甲陷进rou里,我敛下眸,躲避对方灼人的目光。 泠楼没再逼迫我,只轻轻一吻落在了我头顶,拥着我:“以后爸爸都不逼你了。” 我埋在他怀里,他身上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独有的一股好闻清香。 1 鼻尖微酸,我吸了吸鼻子,下一秒脸就被一手修长宽厚的大掌捧了起来。 泠楼亲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暖橙的夕阳下,他一半面容被夺目的霞光所覆,像给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神色柔的好似一阵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比水还要温柔。 “所以小雪,开心点。” 肚子有些发紧发硬,我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这些孩子的母亲……都是同一个人吗?” 这个令我百结愁肠的问题,我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都是一个女人的卵子,那这些孩子的关系简直一言难尽。 泠楼摇头:“不是。” 我哦了一声,然后又抬头巴巴地望着他:“真的可以拿掉吗?” 泠楼亲了亲我的眼,柔声道:“爸爸只希望小雪开心。” 沉默片刻,我低声问:“那把这些孩子拿出来之后呢?他们会死吗?” “会。”泠楼说:“他们才四个多月,现在取出来肯定活不了。” 1 我眸色一暗,不说话了。 泠楼和我说完后,又搂着我看了半个多小时的风景,我也安静的窝在他怀里,面色看似平静,心底却盘踞着一团焦心复杂的乱麻。 回去的时候,我们在那片枫树林外看到了泠修,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身上套了一件米色的羊毛外衫,他体虚的很,又畏寒,所以早早就穿上了保暖的衣服。 泠修仰头望着面前的一颗枫树,歪了歪头,似乎看到了什么十分令他开心的东西,眉宇间展露的笑意掩都掩饰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矜贵之气,活脱脱显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王子一样。 他听见我们的动静,转过了身。 泠修指着他面前的那颗枫树,眉眼弯弯,笑的像个孩子似的:“弟弟你看,这颗是不是像我们小时候种下的那颗枫树呢?” 凝望他脸上纯真的笑容,我心神巨颤。 是啊,这片枫树林的由来,还是小时候我刚到泠家一年后的生日,泠楼和泠修询问我要什么礼物,我便买来一株枫树的树苗,两人陪着我,也是这般夕阳似火,霞光万丈的下午,陪我一起亲手种下去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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