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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被发情猎犬盯上,大舌头胡s乱T,纵狗行凶的阳山王 (第1/1页)
贺琏芝的计划得逞了,他成功混入了皇宫。一入宫门,便见机行事摸到了后院,顺顺利利地找到了阿舂居住的漱兴宫。 他已经一月又二十三天没见过阿舂了,一想到马上就能相见,竟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 可惜,他扑了个空——因为皇帝陈叔宝一早便出宫围猎去了,顺便带走了他最宠爱的三个妃嫔,张贵妃、孔贵嫔和舂昭容。 皇家狩猎场黎山与建康城相去不远,马队走了半日,便到了黎山山麓。 阿舂自受封昭容以来,一直深居简出。就连孔贵嫔,今日都是头一遭见到这个神神秘秘的舂昭容。 阿舂因未到男子及冠的年纪,平日里多是披发。今日为了应景,婵娟特地替她家主子改了束发劲装。 马车停稳,阿舂掀帘而下。 只见他身穿黑色窄袖短袍,腰系乌金缎带,脚踏麂皮短靴,身形挺拔如杨。白玉打磨的冠子,束住浓密乌黑的秀发,长长地甩在脑后,发尾随风而动。更不用说绲边立领衬托着的那张俏脸,一颦一笑皆风景。 一旁的孔贵嫔眼睛都看直了,张丽华也忍不住叹了声:“好俊的少年郎。” 张丽华今日也穿上了男子骑装,别有一番飒爽英姿,她把阿舂当弟弟看,自然也跟着阿榕称他为“舂儿”。 她翻身下马,笑盈盈地走到少年身边,仰起头来隔空比划了两下:“诶?舂儿是不是长高了?” 许是这段时日调养得当,少年的气色明显比头回见面时好多了,也与张丽华亲近了许多,至少表面上是亲近的。 “是吗?”阿舂笑道:“那一定是娘娘赏赐给我的山珍特别滋补的缘故。” 事实上,阿舂何止是长个子,他还发现一个令他恐慌的事情——他的胸部变大了。 起初他以为是被陈叔宝在九华池边抽肿的,可是待到其他皮rou伤尽数痊愈,胸部的两团隆起依旧没有消肿,而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越长越大。 这个变化趋势,除了他自己的切身感受以外,他还从陈叔宝口里得到了印证。 有好几个晚上,陈叔宝一边cao弄他的女xue,一边揉搓他的胸部,还色眯眯地说:“你奶子又长大了,好摸死了,是不是被朕摸大的?” 出宫前,阿舂为了让自己穿束腰服而不露馅儿,咬着牙在胸脯上缠了好几圈纱布,硬是把挺翘的奶头儿压平了,这才敢换上劲装出门。 陈叔宝骑着高头大马,马蹄溜溜达达地来到阿舂身边,笑问:“舂昭容,你不会骑马,想不想与朕同骑?朕可以亲自带你进山。” 阿舂被阳光刺得目眩,将手掌扣在眉前,笑答:“若是带上我这个累赘,恐要害得陛下无法尽兴了。要不我还是在山麓等陛下凯旋吧。” 陈叔宝指了指山麓空地上临时搭建的行营,对阿舂说:“也好,那边有靶场,还可以投壶,昭容就去那边歇脚吧。” 陈叔宝又转头看向英姿飒爽的张丽华:“爱妃,今日朕向你下战帖,咱俩比试比试,看谁所猎更丰,如何?” 张丽华欣然应战,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便没入树林里。后面的侍卫来不及反应,连忙快跑着追了上去。 孔贵嫔也是不会骑马的,见皇帝首先关心了阿舂,却没有关心自己,不免有些不痛快。陈叔宝看在眼里,索性把孔贵嫔拉上了自己的坐骑,说了声“坐好了”,便带着侍卫追赶张丽华而去。 参加围猎的人马陆续出发,不参加围猎的渐渐聚拢在行营附近。其中有张贵妃诞下的两个皇子,还有阿舂不认识的女眷。 阿舂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背上箭筒,独自步行入了林子。 他本就是乡野出生,虽不会骑马,但射术却不赖,每每进山打野总能有所收获。 只不过,自从遇上贺琏芝,人生际遇发生了巨变,他便再没有摸过弓箭了。掐指一算,竟已有半年之久。 越往山里走,林子越密越静。 阿舂挽弓搭箭,试了试手感,嗖的一声,箭矢飞出,射穿了树梢上挂着的一个果子。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大步往密林而去。走着走着,便发现不远处的矮丛里藏着一只棕毛麂。 阿舂不慌不忙地抽出羽箭,眯起一只眼睛,悄无声息地瞄准。 嗖——羽箭破空而去。那小兽机敏异常、拔腿就逃,阿舂第一箭射了个空。他迅速上箭,眨眼的功夫便补发了第二下。 嗖——棕毛麂后腿中箭,倒在了地上。 阿舂兴奋地走向自己的猎物,走近一瞧,但见倒地的小兽双眼噙泪,正哀求地望着自己。他心头一软,莫名地觉得眼前这只待捕的小兽,很像他自己。 阿舂叹了口气,拔去棕毛麂腿上的羽箭,又从中衣上撕下一根布条替它包扎了伤腿,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说:“快走吧。” 棕毛麂眨巴眨巴眼睛,脑袋往阿舂掌心蹭了蹭,扭头钻入密林。 就在这时,林子的另一个方向突然射出一箭,正中与阿舂相去不远的棕毛麂。 阿舂大惊失色,也没多想是谁放的箭,以及放箭之人会不会再补发一箭,奋不顾身地朝中箭的小兽奔去。 同一时间,一头凶猛的巨型猎犬狂吠着冲向棕毛麂,扑上去一口咬在棕毛麂的脖子上。 可怜的小兽来不及发出一声哀嚎,血流如注,当场气绝。 猎犬通体乌黑,毛发油亮,眼珠子瞪着阿舂,俨然在宣布“这是我的战利品”。尖牙利齿咬住死去的棕毛麂,拖行着猎物远去。 “汪、汪汪!”大黑狗兴奋地狂吠几声。 “干得漂亮!赏你的!”一个少年的声音从密林里传来,随即一人一骑出现在阿舂面前。 阿舂呆呆地望着面前留下的长长血迹,喉结轻轻滑动,把眼泪与怜悯一并咽进了肚子里。 “你是谁?”马背上的少年傲慢开口。 阿舂缓缓抬头,对上一张戏谑张扬的脸,年龄与己相仿,面容与陈叔宝有五分相像。稍一转念,阿舂便猜到此人应是陈叔宝的弟弟,誉王。而那只正死盯着阿舂的大黑狗,毫无疑问是誉王豢养的猎犬。 这人刚刚杀死阿舂亲手放生的小兽,饶是已经学会掩藏心事的阿舂,此刻也挤不出一丝笑容。他唇线紧抿,僵硬地收回目光,抬腿便走。 “喂!”誉王冲阿舂的背影喊了声,“你敢对本王视而不见?你到底是什么人?给我站住!” 阿舂充耳不闻,继续迈步。 “去!”誉王发出一声指令,盯了阿舂许久的大黑狗闻声而动,猛地朝阿舂的后背扑去。 阿舂躲闪不及,身子便被一股怪力扑倒在地,幸亏树林里泥土松软,并未受伤。 他本就憋着怒火,眼下更是对这个纵狗行凶的誉王厌恶至极,大骂起来,也不知是骂人还是骂狗。 “混蛋!王八蛋!滚开!” 大黑狗的直立体长甚至超过了阿舂,训练有素,健壮程度不亚于一头野牛,结结实实地压在少年后背上,简直重如千钧。 有那么一瞬,阿舂以为这恶犬会张嘴咬向自己的脖子,就像刚才一口咬断棕毛麂的脖子那样。 他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发觉大黑狗低头嗅闻着自己的后颈,而后伸出宽大的舌头,舔在那片罕少暴露在阳光下的白皙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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