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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被两个猛男晕,,站姿一起上,灌满宫腔(3P) (第2/2页)
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重新抱回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 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好斗?箫辄无奈一笑:“比就比。” 阿舂早就撑不住了,听见这二人的对话,不堪重负的身躯愈加明显地发起抖来。他惊惧地望向似乎更好说话的箫辄:“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贺琏芝莫名地火大,掐住阿舂的下巴,强行让他扭过头来看自己:“求他?没用的,什么时候喊停,我说了算。” 他扳住少年的肩作势要开始cao干,箫辄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提议道:“换换,我还没干过男人的后面。” 贺琏芝贱兮兮地笑了笑,拔出分身,大度地跟箫辄换了位置,变成了他与阿舂面对面。 “下床去。”贺琏芝抱起软绵绵的阿舂,赤足站在了床边。 强壮的体格,托举着少年的屁股,强行把少年的双腿分开放置于自己身体两侧。 借着身体下沉的趋势,贺琏芝挺翘朝天的大jiba顺理成章地cao进了少年的屄里,比躺在床上时更加容易。 “啊啊啊——” 阿舂昂着脖子痛吟,身体的重量仿佛全部落在了插入身体的jiba上,他感觉肠子都被凿穿了。为了不让yinjing插得那么深,他只能尽力将四肢攀附在贺琏芝身上,被迫与对方紧紧相拥。 箫辄从身后贴了上来,掰开少年的rou屁股,轻松挤入了已经被疏通过的肠道里。 “他娘的,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射过了?”萧辄打趣道:“这里面怎么湿哒哒的?” 贺琏芝猛cao了阿舂几下,cao得对方直叫疼,这才得意地回应箫辄:“偷射过一轮还能这么生猛吗?” 两根粗长巨蟒同时灌入阿舂身体里,两口rouxue被撑到极限,原本柔软的小腹都变得硬实鼓涨。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一回,现在只是一个不得转生的游魂,继续承受着这两个男人发泄不完的兽欲。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顶了顶少年的屄xue,已经被cao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yinjing便一头撞开宫口,刺入宫腔。 “嗯唔……唔……” 阿舂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他娘的,装可怜,以为装可怜就会少cao你几下吗? 贺琏芝收起少之又少的怜悯心,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xue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xue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yinjing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caoxue鸡jianian,还是受了自己兄弟的蛊惑。 他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抹了把贺琏芝额头的热汗,搓在对方肩上。他妈的,他还是第一次因为看别人zuoai而看得想高潮。 箫辄低头抓揉起阿舂的屁股rou,凶猛地往菊xue里cao。 贺琏芝把这当成了挑衅,邪笑着,不甘落后地用力往少年宫腔里cao。 凌乱的rou体相撞的噼啪声响,黏腻yin靡的交媾水声,混合着前后两个男人的粗喘,间或夹杂着阿舂痛爽难辨的呻吟。 少年想骂骂不出来,想叫叫不出声,想躲躲不开去。 纤弱身躯被两个野兽一般强壮的身体撕扯着,cao干着,彻底失了神智,痛苦到极致,快慰到极致。 这难道就是贺琏芝所说的“爽上天”? 他虚弱地张着嘴,再也发不出讨饶的声音,只剩下拉风箱似的急促喘息。 忽然,他猛地睁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随后,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白光中央绽开一朵鲜花——开在死亡之境的红莲。 “唔唔……”他从嗓子眼里发出痛苦压抑的呻吟。 夹在两具rou身之间的yinjing抖动着喷出jingye,泼洒在贺琏芝分明的块状腹肌上。 前后两个密道随之剧烈翻搅,回光返照似的,用尽最后的气力包裹吞咽着两根大roubang子。 萧辄爽得头皮发麻,咬了咬牙,在临近登顶时拔出yinjing,撸着管把jingye喷在了少年屄口,也一并偷偷喷在好兄弟的袋囊上。 贺琏芝其实比箫辄忍得更难受,阿舂高潮时喷淋在guitou的guntang爱液,和高潮时xue道的痉挛包裹,持续地激荡起贺琏芝汹涌的欲望。 贺琏芝争强好胜,直到确认兄弟先自己一步缴械投降,他才不再保留,抿紧了唇,发猛地cao干了不知多少下,把浓稠jingye悉数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这绝对是他经历过的最凶猛最舒爽的一场性爱。 喉结上下滚动一周,贺琏芝缓缓睁开眼,立马对上箫辄揶揄的浅笑。 “爽了吗?”萧辄问。 “你输了。”贺琏芝答非所问。 “好好好,我输了。” 贺琏芝仗着自己射过也依然硬度不减、还可再战,他耸了耸腰,笑道:“要不要再来一轮?” 箫辄:“来不了了,这小东西晕过去了。” 贺琏芝愕然,这才发现怀里的阿舂已经没了声响。 箫辄披上亵衣道:“叫个大夫给他看看吧。” 贺琏芝心里有一丝着急与悔意,但他不愿意在兄弟面前表露,假装淡然地道:“又不是第一次cao晕,睡一宿就好了。” 箫辄睨了眼世子爷僵硬的表情,心中了然却不揭穿:“那行吧,我们换个干净地方吃酒,让他到这里歇着。” 两个纨绔洗漱更衣后,箫辄终究放不下心,偷偷叮嘱虔婆照料房里的阿舂,方才与贺琏芝一道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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