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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雏。  (第1/1页)
    “看你都心不在焉一早上了,有什么事能让我们俞大少烦恼的啊。”    方知逸随手拿了瓶可乐丢他手上。    俞延还处于昨晚某种震撼中没缓过神来,下意识接住,手里冰冷的温度让他脑子清醒几分,睫毛颤了颤,有些迟钝地看向方知逸:“干什么?”    方知逸刚打开自己那瓶,听见他的话顿时被逗乐了:“给你喝啊,还能干什么,俞少睡懵了?”    俞延低咳了声,食指扳住易拉罐拉环单手抠开,随意灌了两口。    他没有搭理方知逸,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稍稍冒出头的指甲看了半天,心不在焉问:“有没有指甲刀?”“有的,你要?”    俞延犹豫了几秒,“算了,怪脏的。”    方知逸:“……”    他无语地把手放人面前晃了晃:“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俞延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没睡好,闷头又灌了一口可乐,颇有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样。    反正从昨天开始他脑子就抽了。    “不会…是因为苏程期吧?”方知逸犹犹豫豫地问,看着男人眼下不甚明显的黛青色,脸上带有些心虚    毕竟人是他带进来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不愉快的事。    好在俞延反应冷淡:“关他什么事?”    方知逸这才松了口气:“不是,你这状态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吗?跟我那个把老婆气跑还在追妻火葬场的朋友前期一摸一样啊。”    俞延捏紧易拉罐:“…….”    一想到俞渡和老婆两个字联系到一起,他脸都黑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青年夹了个虾饺嘿嘿乱笑:“口嗨,口嗨,”他随口问,“对了,你弟是不是来了?”    俞延划平板菜单的手顿了一下:“你看到他了?”    “嗯哼,我本来以为是你,结果过去拍他肩,你弟回头那个目光差点给我吓死。”    方知逸想起那人凉薄的眼神就打寒颤,郁闷地抓抓头发:“不是,都那么多年了,他就没看我顺眼过。你俩不是双胞胎吗,照理我跟你关系好跟他也应该不错啊,怎么待遇差别这么大啊。”    跟我走得近就踩那狗东西大雷了。    俞延在心底默默解释,看方知逸的眼神也带上些同情,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他只是看起来凶,纸老虎而已,你不惹他就行。”    方知逸:“咳、咳咳——?”纸老虎???    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表情没绷住:    “偏心也不带睁眼说瞎话的!他怎么接手俞氏的你不知道?你这亲哥滤镜怕是有八百米厚吧!”    俞渡从小记仇得要死,招惹他的没一个好下场,哪次不是把人往死里整?    方知逸印象最深的是他们六岁的时候,某个供应商的女儿很喜欢俞延,经常找他们玩。有次碰到俞渡被吓着了,拉着俞延衣角躲他后面,指着俞渡的眼睛哭哭啼啼喊他怪物,拉着俞延说快跑。    结果当天下午,别墅里爆发尖叫,那个女孩直接从二楼楼梯滚了下去,刚好那时楼下摔了个花瓶满地碎片还没来得及清扫,多处骨折不说,浑身更是被瓷片扎得像刺猬,鲜血染红了裙子,直接当成痛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那个供应商女儿再也没出现在过俞家,也没找过俞延。    方知逸亲眼看见那花瓶是俞渡“不小心”打碎的,至于是不是他让那个女孩摔下楼梯他不知道,但敢肯定绝对和俞渡有关系,而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也让他越长大越坚定这个想法,同时也越毛骨悚然。    “那狗…俞渡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俞延点好菜把平板递到对面,方知逸心不在焉地划拉两下,随手添了份木瓜雪蛤,    “没,他好像是代表俞氏谈什么合作。”    俞延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侍者很快将餐品呈上来,他没有多说,动作优雅迅速地解决完餐盘里的枫糖热松饼。    方知逸低头回完陆祁他们的消息,就看见俞延难得在发呆,挑了挑眉,“还在想什么呢?”    俞延游离的目光从餐厅来往的人群里收回来,捏紧叉柄,犹豫了半天含糊其辞:“你有没有…做准备工作的那种……资源。”    他说得相当隐晦委婉,但方知逸是什么老司机,立刻秒懂:“?你餐桌上谈这些?”    这可不像俞延一贯在外面风度矜贵衣冠禽兽的作风啊。    方知逸立马来了兴致,菜都不夹了:“你要发给谁啊,朋友?小情人?给他学新花招呢?”    “不是,他不会做这些,”他抿了抿唇,“是……雏。”最后一个字吐得无比艰难。    俞渡能懂事后清理就已经出乎意料了。    “那带过来叫RS的人教呗,示范几次就会了,还能给你调教一下教点别的,我给你打折啊。”    俞延狠狠皱眉,锋利的眼神冷得结冰,像要把方知逸冻死:“他不是那种地方的人,”他顿了顿,强调:“要正常点的,给人做初次的准备步骤。”    方知逸总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拿着可乐的手一抖,饮料差点洒了出来,瞳孔地震失声:“卧槽,你要亲自给人做前戏?”    他骤然拔高的声音恨不得周围的人都听到,俞延简直想把他掐死:“方知逸!”他低吼,耳根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还好早餐自助餐厅人比较少,周围有被声音吸引来的目光,却没听太清只是看一眼就撇开。    方知逸抓了抓脑袋讪笑:“不好意思,太震惊了。”这消息爆炸程度丝毫不亚于珠穆拉玛峰凭空出现在落基山脉。    众所周知,俞大少的洁癖在床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什么必须碰最干净的,必须提前三天净食,必须戴套,做完必须换房间,从不跟人睡一间,甚至从不接吻……    用他的话说,那些人嘴巴是干那种事的,亲起来恶心。    简直渣得明明白白。    但是现在,俞延要亲自给人做前戏!    方知逸越想越担忧:“靠,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兄弟几个里面的谁了吧这么慎重,使不得啊俞总!”    俞延脑补了下那画面,一脸嫌恶:“你在恶心谁?”    “那是谁?”方知逸心里猫挠似的痒,八卦心蠢蠢欲动“谁啊谁啊哪儿的人啊。”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东西发我就行。”    俞延目光飘忽,严防死守不肯透露一点。    眼见是真没戏,方知逸撇撇嘴,语气酸溜溜:“啧,我们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你哪个小情人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宝贝让你这么藏着掖着。”    “…….不要废话,快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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