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_第十章落荒而逃(车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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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落荒而逃(车震、) (第2/2页)

出发丝下噙满了泪水的双眼。

    “你会不会,回答我呀。”齐思远双手抱住杜亨斌的脖子。

    “不会。”杜亨斌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

    “那你爱我吗?”齐思远舒了一口气,但与此同时他已经不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了,仰着头深深地朝杜亨斌吻去,那一刻他知道,他对杜亨斌的感情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附庸关系了,他已经爱上了杜亨斌,尽管彼此都没有说出过这个字眼。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个年头,齐思远认识杜亨斌也快一年了,这中途发生了很多事,包括杜亨斌的父亲突然去世,在财产分配上家里人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原本以为杜景天会依旧和以往那样,在财产的分配当中偏向杜亨斌同父异母的弟弟meimei。但令大家都没想到的是,杜景天在遗嘱中将自己持有的三分之二的股份继承给了杜亨斌,剩下的平分给了两兄妹和继母。

    为此,一家三口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二儿子甚至在父亲的葬礼中扬言是杜亨斌为了争夺遗产害死了父亲,杜亨斌从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里过,家族纷争的戏码他见多了,也不屑于和他们争辩。

    杜亨斌的父亲是在工作途中突然猝死的,虽然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但鞠躬尽瘁了几十年,对待工作一丝不苟,最后竟然丧命于热爱的工作岗位上。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官方说法,杜景天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资本腐蚀地渣也不剩,他也变成了他最痛恨的资本家的模样。他真正的死因只有杜亨斌和集团内部的几个高层知道,杜景天是在办公室里和女秘书zuoai时心脏骤停而死的,为了给集团挽尊,让杜景天走得体面,杜亨斌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杜景天因工作猝死。

    杜景天死后,公司内部重组,法人变更,按照规定组织了股东大会推选新的法人代表,最后根据股东决议,杜亨斌成为了新的法人代表和董事长。

    杜亨斌没有想到从小到大就被父亲忽略的自己,竟会被父亲信任将公司交给自己。正式接手公司后,杜亨斌就变得更忙了,齐思远经常见不到杜亨斌,杜亨斌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病情也加重了,他渐渐开始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从一开始对齐思远发脾气到后来变为了拳打脚踢。

    即便这样,齐思远也没有任何怨言,他担心杜亨斌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所以自己也甘愿变成杜亨斌发泄的工具。家里橱柜里的药也变得越来越多,当然里面还包含了很多用来给齐思远自己处理伤口的药物。

    一天深夜,杜亨斌回到家还在处理工作,他太拼命了,不想辜负股东对他的期望,因此事无巨细地处理公司上下的各种事情。

    齐思远准备好药片和水送到杜亨斌的书房叮嘱他服下,可能是杜亨斌太过忘我,根本就没有回应他。无奈,齐思远就将药片含在嘴里,跨坐在杜亨斌的腿上,用吻将药片送进杜亨斌的嘴里,这对齐思远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他蹲下身,打开杜亨斌的双腿,跪在地上给杜亨斌koujiao,他从杜亨斌的大腿内侧亲吻到人鱼线的位置,然后轻轻地含住杜亨斌的睾丸,避免其被牙齿碰到,接着从下往上舔舐着yinjing,舌尖轻轻抵致冠状沟,围绕一圈轻轻挑逗着。

    由于此处过于敏感,杜亨斌一下抓紧了齐思远的头发。随后齐思远含住整根roubang,直抵深喉,他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打转缠绕着yinjing,口腔滑入滑出的同时舌尖也不停地挑逗着guitou。

    待分泌了更多的唾液之后,他用手搭配着撸起了yinjing,时而抬起头用忽闪忽闪的眼睛看向杜亨斌,嘴里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杜亨斌看着身下卖力的齐思远,头不自觉地往后仰,紧绷的表情得到了舒缓,在经过不断地刺激,杜亨斌射在了齐思远嘴里,释放完之后,悲伤的情绪一涌而上。

    齐思远此时已经清理完杜亨斌的jingye,抱着他直到这种悲伤烟消云散,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杜亨斌没空和他zuoai的时候,齐思远就会用这种方式帮助杜亨斌解决生理需求,长此以往,他们可以做到不说一句话就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

    “明天陪我去墓地看看吧。”杜亨斌埋在齐思远的怀里,眼里满是安心。

    “好。”齐思远知道他想去看看死去的杜景天。

    第二天,杜亨斌和齐思远一起驱车去往位于郊外的陵园,途中他们路过了一家花店。

    “可以停一下吗,我想买点东西。”齐思远看着车窗外一家带有户外小花园的花店,店名叫“LASTFLOWER”。

    齐思远下车,推开栅栏门走了进去,院子里一个戴着眼镜的高个子男人正在给盆栽浇水,并热情地对他打了个招呼。

    “欢迎光临,要买花吗?”接着他朝店里喊了句,“柏老师,来客人啦。”

    “喜欢什么,随便挑哦。”店里走出一位长相白净看起来很沉稳的男人,看气质应该是这家店的主人。

    “祭奠去世的人适合哪种花呢。”齐思远看着满屋子五颜六色的鲜花,发问道。

    “菊花、百合、天堂鸟都可以,不过菊花显得比较庄重。”店长听说是要买扫墓的花,语气也缓慢了下来,变得没先前那么轻快了。

    “那给我那种天堂鸟吧。”齐思远不想买太显严肃的花,他怕杜亨斌见到心情会很沉重。

    “好,稍等哦。”店长麻利地就将花束包装好。

    齐思远付完钱,捧着花回到了车上,杜亨斌转头瞟了一眼。

    “只是去看一眼,没必要买这些。”杜亨斌一向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还是带一束吧,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叔叔,不能空手去。”齐思远抱着这束天堂鸟,花瓣开得正艳。

    车很快便驶入了陵园,由于墓地在山上,车只能停放在山脚的停车场里,接下来需要徒步十来分钟上山。走着走着,他们便看见杜景天的墓碑前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她穿着一件修身的驼色风衣,脖子上系着花色丝巾,脸上带着一副墨镜,墓碑前是刚放上去的百合花。

    那个女人回过头,摘下墨镜,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但面容姣好,似乎并没有经受过岁月的摧残,杜亨斌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就愣住了。

    “亨斌?”女人轻声问道。

    然而杜亨斌在她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就开始连连退步,最后竟然跑走了。留在原地的齐思远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眼前的女人,眉眼部位竟与杜亨斌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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