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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 (第2/2页)
也还是没出现,是管家和司机一起来接我回家的。回家的路上,我透过车窗望向垂坠下来的摇曳树影,心中有点怵怵不安,我心想,陆致森不会还在生气吧,他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我也没做什么错事呀。 我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自己,可一路上还是提心吊胆的,直到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他房间的门,我才得以略微松一口气。 我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陆致森,他气定神闲地靠在书房的那张老板椅上,表情很平静,看起来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难Ga0啊,我的释然里有一丝辛酸,伺候这么个翻脸b翻书还快的主,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下来,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陆致森不疯,我会疯的。 “站在那儿g什么?”陆致森说着说着居然笑了,又朝我招招手,“过来,我又不吃了你。” 我被他看透了心思,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只能咽了咽唾沫胆怯地朝着他走过去。走到离他两步远的时候,他突然伸手一拽,我整个人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又是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眼神幽深,不过咫尺之距,他的鼻息很规律地打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只能y着头皮看回去,这个人的话不能信啊,谁知道他不动声sE的外表下面包藏着什么祸心,他说他不会把我吃了,可我看着他,觉得他很可能立刻就要把我拆吞入腹。 大眼瞪小眼这件事我做不来,我没陆致森那么有定力,很快我就忍受不了这GU沉默了,只好先跟他低头认错,我带着犹豫开口,“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故意的,我是做梦了说……” 没想到他却抢先打断了我,抬手慢慢m0上我的左眼,轻轻地问我:“还疼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才意识到他这是关心我,而且他声音里的那一份关切不像是假的。眼睛早就不疼了,伤口痊愈得很快,只是眼皮上方留下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小坑,可是我没想到陆致森会这么快就原谅我。 “以后没事别忘人多的地方乱挤。” 看来陆致森已经知道我眼睛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你不生气了?”我被他的好脾气弄得有点儿飘,晕头转向的,忍不住扶上他的肩膀,傻不溜秋地问他。 结果我这个弱智至极的问题把他弄笑了,他扭过脸去,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笑够了,他就转过头来,伸手把我的后脑勺往前一摁,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你说我生没生气?” 口头上说的不算,到了床上,我才知道他到底生没生气。对着陆致森这么个城府极深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根本不能随便对事情的走向作出预判。 合着陆致森就是在玩我,他在前头伪装出来的温柔和斯文都是用来迷惑我的手段,等到我放下所有的戒备,他就再也盖不住自己那张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了,把我往Si里折腾,似乎是真的想把我弄Si。 他根本就没有消气,他的气都憋着预备在床上一GU脑全对我撒出来呢,我感觉我都快Si在他身上了,我疼得甚至忍不住哭了出来。 “疼……你能不能别……”我哭得满脸鼻涕和泪,拼命躲着他将要落下的吻,像个耍赖的人一样扭来扭去。 “再敢跟我提起一次常新,我下次就把你活剐了。”他根本就不理我,只是把我到处乱蹬的腿牢牢钳住,压在我的耳侧恶狠狠地警告我。一瞬间我感到有些恍惚,似乎他这话我以前好像在哪儿也听过。 我感觉自己被陆致森摁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池子里,耳鼻喉里都灌满了W糟的泥水,窒呛的疼痛从四面八方涌流过来,每一丝呼x1都牵扯着最尖锐的痛楚,在我接近窒息的时候,陆致森又突然把我提出水面,让我得以略微喘息,可是下一秒他又再次把我狠狠压进池子里,那种感觉真的生不如Si,他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溺Si,给我个痛快呢。 我被他一次又一次翻来覆去地拆解,直至不知今夕是何年。 醒过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而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身上不对劲了。 头很痛,身子也很沉,脑袋重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滚到地上去了,整个人就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轮似的软弱无力,又像感冒似的昏昏沉沉。 我居然被陆致森活生生弄到发烧了,该说是我身T太差,还是说陆致森太能折腾人。我躺在床上半天了也没力气坐起来,只是从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最后还是陆致森进来找我才发现的。 他好像洗过了澡,身上围着白sE的浴袍,那一头总是被发胶打理的极为坚挺的头发罕见地软搭下来,发丝Sh漉漉的,我把眼皮掀开一条缝打量他,这幅样子倒是显得他看起来没这么冷漠了。 “你发烧了?”陆致森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温,脸上的表情有点错愕,好像他也没预料到我会发烧,我自己也是,我很久都没生过病了,怎么知道给陆致森这么一折腾居然会发烧。 该说我是流年不利还是水逆,反正碰上了陆致森我准不会遇到什么好事。我缩在被子后头,看着陆致森此刻关切无b的脸,突然觉得他有点儿假惺惺,而且极度虚伪,我转而又有点而气愤,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至于吗,这么一点小事儿就气成这样,况且我也不是故意提起常新的,我是做梦了,谁能控制得了自己说梦话?我一翻身把头蒙进被子里,懒得理他,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结果睡到一半,陆致森又坚持不懈地把我摇醒,我都快烦Si他了,嘟囔着你别碰我,就想伸手把他的脸扒开,结果他这时居然极有耐心,像哄小孩儿似的把我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一点点劝着我喝药,张管家站在他的旁边,手上拿着一条毛巾。 退烧药的味道很怪,隔着老远那GU诡怪的甜腻味都直冲鼻腔,让人犯恶心,我很倔强地把脸扭开,“不喝。” 这会儿,陆致森对着我显露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他没像往常那样把我训得脑袋都耷拉下来,而是捧着我的脸亲了几口,又将他的脸紧紧贴在我的额头上,胳膊绕了过来轻轻晃着我,声音很轻: “乖,颜颜,你发烧了,不喝药就退不了烧了。” 我听着他喊我的小名,感到有点恍惚,窝在他的x膛前,我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像个生病的孩子,被长辈尽心尽力地照顾着。陆致森很少喊我颜颜,那是个很宠Ai的小名,一般只有爸爸mama,还有以前的那位管家才会这么叫我,陆致森通常都只是冷y无b地直呼我的全名,喊我“颜颜”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许他是明白自己过分了,拐弯抹角地跟我要个台阶下吧,要他跟我说对不起,那只能是白日做梦。 我实在拗不过他,如果他像从前那样训我凶我,也许我还能尖牙利嘴地跟他对骂下去,以牙还牙嘛,可是他现在突然又脾气好得要命,我肚子里憋着的一大GU气根本没地方发泄出来,只能悻悻地咽回肚子里,再把难喝的退烧药也一起咽下去。 喝了退烧药以后,我感觉身T里那GU灼烧着的热度慢慢褪去,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又觉得额头上暖暖的,好像有人把一条温毛巾敷到了我的额头上,动作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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