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回廊】一个停车场_【昊苍右位】天天大冒险(各种奇怪普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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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苍右位】天天大冒险(各种奇怪普雷) (第2/5页)

”卡徒路斯的身形终是微微晃了一下,无数的触须缠绕着茎身,滑腻冰凉的触感让卡徒路斯浑身汗毛耸立,埃斯特班很少会触碰他的男性性器,他也不被允许抚慰那处,此时此刻被触手这样撸动激起的快感反而比其他遭受蹂躏的地方要更加难熬,原本疲软的阳物在触手的动作下逐渐昂扬,快感让卡徒路斯的肌rou不禁紧绷,连带着含着触手的花xue也一阵阵收缩,触手似乎得了趣,就更加卖力的刺激骑士长的敏感处,将他的下身弄得汁水横流一片狼藉。

    这样太……卡徒路斯还未从昨夜筋疲力尽的侍寝中缓过劲来,而如今在他的骑士团面前被触手玩弄得腰肢发软更是在一点点瓦解他的自尊。快感熏蒸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几乎要下意识的像每个晚上那样褪去衣物跪伏在圣冕的床榻前,尽力的塌下腰将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水淋淋的女xue,低声祈求父亲的怜爱……不,逐渐升起的朝阳在提醒着卡徒路斯现在他正站在他的骑士团面前——他现在是圣廷骑士团的骑士长,而不是供父亲发泄欲望的小母狗。

    但触手无法理解卡徒路斯的窘迫,它们只是在凭着本能挑逗这具身体,榨出甜蜜的汁水来。唱诗班的圣歌逐渐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歌颂着圣冕,歌颂着黎威尔的神,用这歌声来为骑士团祈愿平安归反。卡徒路斯知道这圣歌会一直持续到朝阳完全自地平线升起,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他过于敏感的身体却足以在这段时间里反复被推上云端。

    吸盘不断吮吸拉扯着胀大的花核,更多的触须钻进花xue之中,它们扭动着向着更深处的门扉钻去,搅动得湿软的内壁一阵收缩,每一次激烈的高潮都有蜜液从甬道深处喷出,圣歌逐渐激昂,卡徒路斯感觉微微有些眩晕,明明自己穿着衣裳,明明所有人都虔诚地低垂头颅,他却感觉似乎有无数的目光落在身上,自己这副丑态好像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圣歌渐入尾声,伴随着一轮耀眼烈阳升上天空,骑士团的骑士们站起身来,伴随着盔甲铿锵的声音,那一束束目光投向他们的骑士长,等待着那位带领他们拉开新一日的征程。

    那一头长发被风轻轻吹动,有些人感觉今天的骑士长格外的……妩媚。即便心中感到恐慌和不安,他们却难以想到比这个词更合适的形容,那飞着红霞的眼角,饱含一汪春水的赤眸,仿佛有万般风情蕴含其中,让人暂时忘却那人战场上的獠牙与利爪,生出一丝想要与其缠绵床笫的妄想。

    然而当平淡而蕴含着无形杀意的视线扫过来时,这一点妄想也已经烟消云散,骑士长一如往常拔剑出鞘,长剑指向遥远的地平线:“骑士团,随我出征。”

    除了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卡徒路斯骑士长似乎与往常并无区别。

    3.公开处刑

    自从圣冕埃斯特班终于命陨伊南纳的漫漫黄沙之后,对于天隙通道形成一事的前因后果十手卫也已经从昊苍口中听了个七七八八,从那时起他就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绝对不能公之于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天隙通道带来的伤痛这么多年都难以抚平,旧城区的社会矛盾直到如今依然尖锐,一旦这场天灾变成了人祸,那些因天隙通道失去至亲的人,流离失所的人,罹患X细胞异化综合征的人,所有的怨恨都有了源头,那些无处发泄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宣泄对象,十手卫担心他的小狗会被人撕成碎片。

    而且他的天天从伊南纳回来之后精神状态就不太对劲,如果让十手卫说,就好像回到了他才从黎威尔穿越而来的时候……很危险。

    然而世界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天隙事件罪魁祸首就职于海临中央警局的新闻头条登上各大娱乐公众号时,十手卫正在临市执行外勤任务。

    “副……副队长,苍哥跟着示威游行的群众走了,我怕出事这会儿正跟着……”电话那头田偌的声音压得很低,嘈杂的声音让十手卫几乎听不清他说的话,但只听了几个词他的心就已经悬了起来,嘱咐田偌注意安全,十手卫立刻调转车头油门踩到底,这边的任务已经基本结束,交给同行的警员收尾即可,那边有更重要的事……十手卫感觉自己的掌心微微有些冒汗,小天儿啊,可别犯傻啊。

    昊苍在海临生活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天隙事件给这个世界的人民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潜移默化中昊苍似乎也将其罪责归咎于自己,自己是圣冕打磨的利剑,为他撕开前往森罗的空间裂隙,哪怕不是出于他本人的意愿伤害也已经造成,所以他沉默的承受那些怒火。颈间项圈被锁链拉扯着,昊苍踉跄着跟在他们身后,听着钻入耳中的谩骂声,嘶吼声,啜泣声,一时间他微微有些恍惚,在黎威尔他听到了太多这样的声音,那些怀着恨意与恐惧的时间让他熟悉得有些彷徨。

    他在海临,还是黎威尔?

    他是昊苍,还是卡徒路斯?

    警笛响彻,警车飞驰在高速上,十手卫一边从海临中央警局调动武警部队,一边向九旻基地发出支援申请,他深呼吸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保持冷静,但真到了那人山人海的游行现场十手卫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理智,低估了人性的恶劣。

    十手卫隔着黑压压的人群看到了那临时架起的处刑台,高台的中央是一座三角木马,而他的天天正赤裸着身体跨坐在刑具上,用他最柔软的下体抵在那尖利的棱部。那双赤眸被黑纱遮住,皮鞭落在雪白的脊背上,吃痛让昊苍几乎下意识绷紧身体想躲开,然而只是最细微的动作也会让脆弱的花核摩擦过木马的棱部,尖锐的刺痛让他又不敢再有动作,而紧接着便是下一鞭落下,将雪白的脊背抽出一道道血痕。耳边充斥着咒骂声,“凶手”“畜生”“寄生虫”那些被仇恨蒙蔽了心神的人红着眼说出最恶毒的话去诅咒那受刑者,即便对方曾为了将危险抵挡在海临之外而豁出性命。

    十手卫很少在任务中冲动行事,但这一次他再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完全无视了想拉住自己的田偌,十手卫在试图挤过人群去到昊苍身旁无果之后,他掏出了配枪,枪口指向天空。

    砰砰砰!

    连续三声鸣枪示警,喧闹的广场安静了一瞬间,十手卫未曾去理会那些或是恐惧或是忌惮的目光,他满眼都是他饱受折磨的狗。“对天隙事件有任何问题,都有合法途径提供给你们,”收起了平时的慵懒随性,十手卫的声音都冷了一度,“他就算有罪,也要有海临的司法程序来审理,而不是由你们在这擅动私刑。”荷枪实弹的武警包围了整个广场,起哄的胆小的已经开始试图溜走,但十手卫显然不愿任何一个施暴者能逃脱罪名。

    只不过比起这些,他更担心昊苍的情况,他就像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对这场sao乱充耳未闻,即便枪口已经抵在额前也没有反应。

    十手卫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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