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过无痕之笼中燕不服输女主x病弱男主_第十章:少主的回忆/别哭,我会心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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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少主的回忆/别哭,我会心疼。 (第1/2页)

    第十章:少主的回忆/别哭,我会心疼。

    “少主。”宁大夫行礼。倾月跟着行礼。

    燕长空身后跟着玉泉玉溪,她们如约来看倾月。

    “方才你的话我都听见了,倾月jiejie是认定了我也是仇人是吧。”燕长空脸上带笑,语气中是带着调侃和微微的怒意。

    怎么能不怒,他是少主,倾月只是个教中的高阶弟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零三是母亲派来保护他的,零三要是这么死了,他苦心谋划的一切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倾月跪下来,认错的态度是没问题,可内心是否认错,少主也猜得到。

    倾月此时不过是妥协罢了。

    面对倾月干脆利索的下跪认错的行为,少主也不好再较真。这事情只能不痛不痒的揭过去。

    少主问宁大夫零三的情况,两人进隔间谈话,而倾月则是与玉泉玉溪来到屋外,玉泉玉溪没有问什么不该问的,只是聊了聊日常琐事。

    最后与少主请示后,便离开了。

    幽兰站在倾月身边,担忧的问了一句,“倾月jiejie,你还好嘛?”

    “我没事。”倾月没有看幽兰,只是望着玉泉玉溪离开的方向。

    玉泉玉溪虽然没有说什么,她们一定是对她起疑了。她们要是妨碍她的行动可怎么办?虽说她们俩倒不是每日都在教里,也妨碍不到她,但也得小心些才是。

    “可我瞧着,你看起来不大好。”幽兰握住倾月的手,关心的看着她。

    “可能是最近没睡好吧。”随便扯了个慌,敷衍至极。

    幽兰也不恼她的敷衍,只是说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好说出来?没关系,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你不要为难你自己啊。”

    这幽兰,怎么cao心她的事情了,倾月是哭笑不得。“好啦,有事会告诉你的,别担心。好嘛。”

    “我知道,可是,你真的有点不对劲。”幽兰直觉倾月有事瞒她,可倾月就是不愿多说些什么。

    两人回到屋里,零三已经醒来,宁大夫在帮他把脉,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少主看了一眼倾月,脸色难看,显然少主此时又生气了,真是个爱闹别扭的家伙。

    她与零三比试差点闹出人命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教主近些日子没有出现,反倒是让少主觉得奇怪。少主盯着倾月,问起了那时倾月没有回答的问题。

    倾月站在一旁帮忙研墨,少主在纸上画了一幅地图。

    问了倾月,是否认得。

    倾月看了,这是与羊皮上的地图差不多。

    “倾月,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少主画的地图并不完整,她猜想少主知道的可能不多。

    “少主想知道什么?”倾月问。

    少主那张漂亮的脸上是柔柔的微笑,他的手摁在那画的地图上,“我知道你一定看到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老实的告诉我。”

    “……少主,那暗道里,您不是最清楚吗?”倾月想起那水潭,想起看到的教主与男人。少主只是为了弄清楚暗道里的门道?许是为了逃出去吧,如果是为了那难以寻觅的生路,他们可以合作。如果,是为了别的目的呢?

    “您想知道的话,您得答应属下一个条件。”无论如何,她只有赌一把,她与零三的比试,她赌输了,她还来赌,赌少主在不在乎她的利用价值。

    她毕竟是从暗道里回来的人,毕竟是没被零三杀死的人,她能够再次进入暗道探查,而不需要再找人安排进去。

    只要让教主不对她起疑心,她可以去暗道无数次。

    少主拿着笔沾染了墨,在纸上画着什么。

    没一会,把画完的地图,给她看。“说吧,什么条件?”

    “如果,我们都能活着离开这里,让我带您走。”倾月说出这句话时,注视着少主的眼睛。

    听到这话,少主眸子亮了一下,随即扭头躲开了倾月的视线,他没有马上回答,也没有说拒绝,只是咬紧嘴唇,握着笔杆儿的手都在轻微发抖,那浓黑的墨滴在纸上,晕开了一片。

    “你这人,怎么就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少主眨了眨眼,忍住泪意。说带他走的人倾月不是第一个,但是,此时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些心动。

    “您答应还是不答应?”倾月问的直白。

    “呵呵呵,可以,只要你能活下来。”他就知道倾月会提这种要求,与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只是,这人能做到吗?

    “那就试试,我会不会活下来。”倾月坚定的盯着少主。她会活下来,带少主离开这里。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暗道里的发现了吗?”少主把那张滴了一滴墨的地图拎起来。

    倾月把发现的水潭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少主。

    “水潭通往另一个地方,那里,我见到了教主,以及一名男子。”倾月说完,把玉衡的那块腰牌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这是我一开始在暗道里发现的。”

    少主拿着那块腰牌看了看,随即坐下来,似乎是在想什么,细细的看着那腰牌,纤细的手指摸着那雕刻的竹枝。

    倾月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那个男人,你见到是什么模样吗?”少主出声问她。

    倾月回答:“离得有些远,加之那男子背对着,并未看清。”

    “那男人,就是我的父亲。”少主说道。

    什么?!

    这,不可能。

    如果少主的父亲是那个男人,又怎么会无人知晓,摩罗教教主的夫君至少也是有名有份,哪会是像个囚徒。

    囚徒……

    少主抬眼看着倾月,眼睛泛红,“你见到他时,他的状态如何?”

    倾月想说那男子似乎很糟糕,可见少主红了眼,难过的神色,不由得心疼,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少主握紧了那腰牌,再问,“告诉我,他变成什么样了。”

    “他,一头白发。似乎有些精神不济的模样,对不起,属下没有了解清楚。”倾月低下头,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下去,那时,看到那个男人,明显病恹恹的,任由教主摆弄,他都要以为那是一具行尸走rou。

    “他竟然已经白了头发了啊。”少主没有掉眼泪,只是叹息了一声,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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