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当真仁义_遇懒散老神医,小神医习得秘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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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懒散老神医,小神医习得秘术 (第2/3页)

线任务:成为赵毅的心上人”

    赵骛惊的掌风一扫,桌上东西仅仅是散落在地,并未碎掉。与年岁一起后退的,还有实力,但现在赵大家不关注这些。

    此时的他,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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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地方?”他已经确定是自己过度劳累,压力太大疯掉了。

    警惕的环顾自周,屋内干净整洁,虽有些简陋,却一应俱全。

    “嗯……醒了?”进来的是一位和他差不多年纪……不,和之前的他差不多年纪的人,但眉眼要更柔和温雅。“你昏迷不醒,却又没有中毒之兆,竟将我难住了。”

    对于不认识的人,赵骛都是一分假九分真的狠辣和谎言。

    “这位兄台……”赵骛皮笑rou不笑,悄悄绷紧手臂打算直刺对方死xue,“如此偏僻之地,莫不是兄台将我带到这里来的?”此人无内力,就算现在只有三成功力,也一击必杀。

    偏僻是真的偏僻,周围是耸入云端的高山,涓涓流水如画,清幽怡人,就是不见一户人家。

    在这杀人,倒可惜了。

    赵骛刚抬起手,只见对方不紧不慢的甩了甩袖子,瞬间身体变得千万斤重,又被点了xue道,完全动弹不得。

    “小子,叫我什么?”

    赵骛披散下来的长发被对方抓在手里,被迫后仰,偏偏还无力反抗。

    “一点礼节……”

    “疼……”

    那人正说着,听到这句下意识看向他,就这么盯着他卡了壳。

    “叮,?遇到清闲懒散的老神医,得到长者的喜爱……”

    不是,哪里老了,跟之前的自己一个岁数,不就是五十来岁而已吗!

    ……不是,重点不在这个。

    喜爱?

    这家伙现在拉着我的头发,定着我呢?

    “……小子下手还挺毒。”神医回了神,“这份心性我倒是喜欢。我在这待了十几年,算是和你有缘,我这衣钵就传了你算了。”

    “救人?”赵骛笑了笑,自觉眼神狠厉,“前辈,我可只会杀人。”

    神医又开始看他开开合合的嘴发呆。

    “怎么杀?”他似乎是笑了,眼角的细纹诉说着人生的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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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松开我,我演示一遍。”

    “哈哈哈!”男人笑了,突然贴近他,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要是有下次,撒向你的,可就不只是软骨花粉了。”

    上一秒还济世救人的慈祥面孔突然变脸。

    “哼。”

    神医没再看他,又甩了甩袖子。

    “此道,不只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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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汉。”赵大家习惯了早起,看到在简易竹椅上休息的老神医。

    两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分床睡。

    心底骂归骂,赵骛还是把缸挑满了水,洗漱完做起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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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珍味多,然而老神医不爱动弹,天天挖那一亩三分地的野菜吃,如此,就只能自己自食其力了。

    “唔……做什么呢?”

    “早饭不宜油腻,荤菜就做了酱兔rou。你那黄瓜倒是大,摘了一根做了拌菜。”

    “你不是只会杀人?”老神医一边咽了咽口水一边乐不可支。

    你还敢提起来?

    赵骛阴森的咧了咧嘴,“前辈怎么知道下毒了。”

    “哎哟,我好怕啊!”

    “……”

    换做常人早该生气了,但赵大家哪里是常人。

    “只做了一个人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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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别,小子,男子汉大丈夫胸襟宽点……”

    “……”

    ——————

    就这样,老神医过上了有人斗嘴有人做饭有人采药的快乐小日子。

    如果,这位活祖宗能不那么热情的话。

    “你看你那个老腰。”赵骛已经可以调侃他了,虽然说“老”字儿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今晚回床上睡吧师傅。”

    这些时日,赵骛也看明白这人是真的有实力,不仅仅是制药医人方面如华佗在世,貌似拳脚功夫也不是常人能及。

    倒是想招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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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江湖上少之又少,可偏偏他不肯透露姓名。

    于是只能称作“师傅”。

    高低没他当年厉害就是了。

    “……”

    哪知道,这句关心被老神医一阵激烈的咳咳咳打断了。

    “怎么了?”赵骛挨过去,轻轻帮他拍了拍背,“师傅不想吗?那……”

    男人从来懒懒散散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床太小了,睡不开。”

    哦,原来是怕他半夜把他踹下去。

    “成吧,那你睡床我睡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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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细皮嫩rou的,不能给硌坏了?”

    “说什么呢老东西!!”

    ……

    其实,这种日子好像挺快乐的。

    就是不知道那帮小崽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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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要采什么?”赵骛利落的背上小竹篓,扎起了高高的马尾,笑着问。

    “还是……就那些!”神医摆摆手,把他轰了出去。

    奇了怪了,自打上一次问他要不要睡床就这样了,他自己说的不要啊。

    乱发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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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目叶……”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草药装进背篓里,突然眼前一亮,“哎?”

    一颗硕大的灵芝,攀在峭崖边,粗大型姣,颜色纯正。

    “哈,老家伙,这次你可得谢谢我了。”

    赵骛轻轻一跃,稳稳落在旁边,轻松摘了下来。

    “长的倒是可爱。让本家主猜猜你是什么味道的……”

    “嘶……”

    赵骛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

    一条眼泛绿光的蛇,刚刚装成吊下来的藤蔓,现在正和他对视。

    可怜赵大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

    算是府内秘辛,没人认为他有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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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还没全身僵硬,赵骛飞快使轻功往下撤,然而太过着急,在坚硬的石壁上狠狠蹭了下。

    “呃!”

    回到小屋,老神医在睡他的下午觉,赵骛把竹篓轻轻放好,进屋撸起袖子查看。

    “果然是太久不受伤,矫情了。”

    赵骛自嘲的笑了笑,起身找草药去草草敷一敷那所谓“矫情”的、擦伤一大片,不停冒血珠的模糊伤口。

    “怎么放那么里……”赵骛费劲的把手伸进角落,摸到了一包未做标注的纸包,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写。

    确定和止血草药长得一模一样,赵骛便嚼碎了囫囵敷上去,顺便扔了些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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