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我学习_第四章:(刑将越场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刑将越场合) (第2/3页)

仰的下颌几乎和脖子拉成一条直线,刑将越用拇指摁住那颗圆润的喉结,就这样单手掐住那把细颈,用jibacao陆弦歌的嘴,不快,但又猛又凶,淬着欲望的锋利眉眼愈加凌厉,眼里卷起黑沉的汹涌暗流,自上而下,紧盯着胯间的双性。

    此前,刑将越没有亲眼见过双性人,他不知道这种先天错误的结果、畸形的存在该是什么样,但他莫名认定了,绝对不会是他眼前这个sao货的模样。

    他无法形容的模样。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又被泪水覆满了,眼眶通红,像涨水的池,睫毛被浸湿,一连串的泪珠子滚落,鼻头、脸颊和耳朵憋得通红,满是窒息的难受和痛苦,颈子被顶得一下一下凸起,嘴角挂着无法吞咽的唾液,荒yin又狼狈。

    可偏偏,这个第一次出来卖的双性没有发出一丝求饶或者呻吟的声音。

    他一直没有声音。

    顺从地高仰脖子,隔着那副丑爆的黑框眼镜,用满是泪水的眼睛执拗地望着。

    他在望什么?

    刑将越不知道,胯间的人越是无声顺从,他掐着他喉咙cao得越狠。

    他讨厌那双眼睛。

    就是这双眼睛,让他没有把他丢在大街上,而是带来了酒店。

    勾下眼镜甩开,望着他的视线立刻变得涣散失焦,仓皇和茫然在那张脸蛋上一闪而过,像迷了路的小动物,刑将越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

    没有眼镜,陆弦歌什么也看不清了,其他的感觉在霎时间成倍放大,他感觉到大开的嘴角快被撑裂的疼,过长的jiba撞到他喉咙口疼,喉结被摁住也疼,而且想吐,但咽喉处软rou的每一次紧缩都被硕大的guitou蛮横撞开,恶意地顶、碾,生殖器的腥臊遍布他口腔的每一处缝隙,可刑将越的jiba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他的十指紧揪着刑将越的裤子,指节发白,蜷曲的手指几乎痉挛。

    几十下cao弄之后,刑将越从陆弦歌嘴里退出来,带出大片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jiba裹满湿淋淋的水光,猩红的guitou油亮粗壮,狰狞得像某种张牙舞爪的凶器。

    陆弦歌的嘴唇被磨得红滟滟,空气争先恐后涌进喉管,他撑在地上急促地呕喘,边呕边迫不及待道:“对不起,我……我只有这一副眼镜,请不要摔碎了。”

    这个时候,他更担心眼镜的安危。

    刑将越:“……”

    陆弦歌没听见回答,他只感觉屁股一凉,就被丢上床扒光了裤子,肌rou矫健的少年身材几乎是他的两倍,倾身压在他身上把他拢得严严实实,硬翘的rou在他敞开的双腿间磨蹭戳刺,跃跃欲试,欲寻门而入。

    “啊……”

    被cao疼的喉间逸出一缕绵软无措的惊喘,被剥夺了视觉,触感之下,刑将越的yinjing愈加令人心惊,又硬又厚的guitou沉沉地磨着早已湿透的女xue,湿黏的滑液像露一样抹湿rou花,淡粉的颜色被磨得靡红,拉开那两片娇气的花瓣,就能捣烂湿红的蕊心。

    太大了,太大了。

    身侧的双手抓攥床单,陆弦歌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像是兽齿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怕极了。

    “担心你的眼镜?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么小的屄都敢出来卖,真是sao得不知死活。”刑将越看了一眼那小得可怜、娇得可怜,又yin靡入骨的rou花,咬紧牙根,冷然道:“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这双性是怕的,刑将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颤抖。推开他,从这张床上下去,是最好的结果。刑将越等着对方崩溃的哭泣。

    然而,没有。

    兽齿下的兔子睁着那双焦距涣散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眨了两下,竟不抖了,双手松开攥皱的床单,撇开双腿,把又娇又小的屄向两边拉开,喉咙振出半沙哑的怯弱细语。

    “谢、谢谢你帮我。”

    “……”

    这隆重的谢礼显得刑将越心血来潮的“善心”天真又可笑,他的心里再次充满冰冷的鄙夷,掐着双性sao货的圆润大腿根,沉甸甸的guitou不再试探性地在屄口磨蹭,碾开湿软的嫩rou,陷进屄xue里。身下的sao货双性疼得明显一抖,血色像潮水一样迅速从脸上褪去,冷汗冒了出来,手指没扒住yinchun,在大腿根刮出一道明显的血痕。

    这口屄真的太小太窄了,像没有完全长成的雏花,只是半个guitou,就把两瓣花唇向两边撑开,撑成薄薄一片瑟缩着。

    身下人瞬间苍白的脸色令刑将越愉悦,他按住那颤抖的双腿,黑沉锋利的眉眼流露出兽类的嗜血欲,像进食前的黑豹按住爪下颤抖挣扎的兔子,雪白的尖牙闪着森然的冷光。

    “现在才是开始,蠢货。”

    “?……”

    “!?”

    “!!!”

    “啊……啊!!……”

    痛。好痛!

    如巨锤当头砸下,陆弦歌眼前发黑,被痛懵了,连呼吸也忘了,张着唇喉咙里逸出嘶哑破碎的呼声,他冷汗如雨,瘦削的十指仓皇无措地在床单上踅寻,妄图抓住什么来对抗下半身被劈裂的剧痛,可他什么也抓不到,模糊的视线里,他心慌又茫然地想,我被撕成两半了吗?

    陆弦歌没有被撕成两半,他流血了。

    “放松,蠢货!”从交合处流出的鲜血没有让刑将越的心情变好,他的脸色反而更黑更臭,sao货的小屄里又湿又软,xue腔里一圈一圈的嫩rou紧紧吸着鸡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