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大乃,双茓,不生子】_【第六十四章】花X被热烘烘的男精S满,醉鬼小少爷撒尿标记地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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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花X被热烘烘的男精S满,醉鬼小少爷撒尿标记地盘 (第2/3页)

嘶啦一声,裤子没被扒掉,衣服先被扯坏了,他的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出来。

    醉了酒的姚谦迷迷糊糊的,裤子脱不下来,那就去脱衣服,可是这衣服系带打了结,他脑子发懵,解不开,手指在酒精的影响下变得很钝,做不了细活,干脆直接一把撕扯掉,又快又方便。

    乔拙因为常年劳作,身上没有一丝赘rou,肤色偏深,在昏黄的光下泛着蜜色,腰窄奶子大,看起来勾人得紧。

    姚谦看得眼眶眦红,下腹一紧,jiba更硬、更烫了。

    他什么话也没说,上手就抓着奶子揉,还用指甲去掐深色的rutou,没过一会,就把柔软的小豆给搓硬了。

    乔拙捏着他的手腕想要他住手,奈何喝醉了的姚谦力道大得不行,手下还没个轻重,掐得脆弱的小乳粒上都留下了他的指甲印子。

    乔拙一想到他这手刚才还当着自己的面儿摸了其他女人的胸就觉得膈应,心里明白小少爷有很多情人是一回事,但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和情人亲密又是另一回事儿,乔拙觉得他的手脏,不愿被他碰。

    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又能比姚谦好到哪儿去?不也是被几个男人上过,脏得很吗?他哪来的资格责怪姚谦,又怎么好意思觉得膈应呢?

    乔拙越想越自卑,甚至都开始唾弃起自己的不检点。

    但是他的想法姚谦不知道,也没空分出精力来管,姚谦等不及了,搂着他的腰就把他往床上带。

    还好,还没醉得神志不清,还知道办事儿得去床上,没直接把人按在冷冰冰的地上cao。

    乔拙的脚腕子疼,踉跄着被姚谦半拖半抱地带到床边,紧接着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

    “唔!”后背撞到硬邦邦的床板上,乔拙吃痛地呼了一声,下一秒身下一凉,裤子被剥了,浑圆的屁股蛋整个儿露出了出来,感觉凉嗖嗖的。

    乔拙刚在床上蹬着脚往上爬了几下,姚谦便也上了床,覆到他身上,迅速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头,那根被压抑已久的充血肿胀的jiba啪的一下弹出来,直挺挺地竖在胯间,紫黑的柱身上筋络暴起,看起来可怕极了,像凶器。

    乔拙勾着脑袋往下一看,瞬间吓得嘴皮子哆嗦,“不行!小少爷你不能直接进来!会捅坏的!”

    酒里加了春药,让姚谦本就天赋异禀的jiba因燥热而胀得更大,而且姚谦向来不会做前戏,也不怎么懂扩张,只知道硬插猛干,所以乔拙怕极了,怕他就这样硬生生地往里边凿,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活活把紧窄的甬道给劈开。

    乔拙被他压在下面,心知今晚逃不掉了,肯定要挨cao,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让他轻一点。

    姚谦扶着大rou就要往乔拙藏在粉jiba底下的洞里塞,乔拙一手捂着xue口,一手揪住姚谦的衣襟,把他的身子往下面拽,“小少爷,你不是要疼爱我吗?那你可得温柔一点。”

    “……温柔?”姚谦皱着眉头重复道,他注视着乔拙的眼睛,觉得这双眼乌黑发亮的,很好看,惹他喜爱得很,心便也跟着软了下来,他问道:“怎么温柔?”

    “先、先扩张一下……”乔拙越说声音越轻,脸也红红的,自己把手指往rouxue里戳,姚谦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有样学样,也伸出两指和他一起戳进xue里搅。

    “唔、唔哼……”一下子就进了四根手指,乔拙被刺激得哼出了声,他赶紧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来,留下姚谦的手指还在往深处探索。

    姚谦虽然醉,脑子里跟灌了浆糊似的,但手指被温热包裹得很舒服他还是知道的,他不自觉地越插越深,把手指连根儿埋了进去。

    “唔哼!小少爷……唔啊……手、手指……插得好深……唔……”乔拙泄出口的吟声很腻人,姚谦听得心痒,被他这副sao样儿激得发燥,急得脸红脖子粗的,他再也忍不了了,什么疼爱,什么温柔,全被他抛到脑后去了,他呲的一下抽出手指,扶起rou就直往xue里cao。

    “啊!”乔拙扬起脖颈高喊了一声。

    硕大的guitou分开淡粉色的荫唇瓣,挤进了roudong口,姚谦猛地往前一挺腰,柱身便没入了一半。

    “唔啊——!”乔拙又发出一声高亢的呼喊。

    真家伙不是手指能比的,即使已经扩张过,真刀实枪地干起来时还是很疼。

    乔拙疼得额角冒汗,双手紧紧地攥着姚谦的衣领,把他的衣服捏得皱皱巴巴的。

    “疼,小少爷,好疼……”

    姚谦虽然头脑不清醒,但下意识觉得把人搞疼是不对的,更何况他这么合自己的心意,要是把人给搞疼了,吓跑了可不行。

    于是姚谦俯身抱着乔拙,半跪在他分开的腿间,一边耸腰一边哄道:“不疼不疼,相公给娘子吹吹,吹一下就不疼了,呼呼——”

    姚谦吹出来的气儿全洒在乔拙的脸上。

    乔拙哭笑不得,心道这小少爷究竟几岁?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做出这般幼稚的行为?且不说他疼的地方不是脸,就是真的脸疼,那也不是能吹好的,偏偏姚谦吹得卖力,仿佛是打从心底里认为这个办法有用,吹完就不会疼了。

    姚谦吹了一会,又开始舔乔拙的脸,乔拙猜他可能是觉得口水能疗伤。

    果不其然,姚谦舔了几下,道:“娘子,相公帮你舔舔,这样好得快。”

    乔拙想:我错了,我刚才居然误以为姚谦变了,有种男人的成熟感了,那一定是因为喝了酒,脑子浑,才会产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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