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05将初生的小虫母埋入无尽的精c与卵中,一边做一边产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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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将初生的小虫母埋入无尽的精c与卵中,一边做一边产卵 (第2/2页)

虫族,一翘一翘地喂养着吃不出奶水的雄虫,绵长的蝎尾抽搐着甩动,那具雪艳的身躯便滑着躺在了精水积液中,粘稠的子种浸没了乌黑的发丝,甚至涌进了耳窝,弄脏了晶莹的翼翅。

    稚嫩的虫母睡在越积越多的精潮与精种中,浑身布满雄虫杂乱的气味,很显然他是一名yin荡的妻子,拥有无数名丈夫,只是念在还没熟透,全身上下最该被jianianyin猥亵的器官依旧纯稚青涩。

    “呜……掉出来……呃……”

    那道桃色的缝口忽地溢出一块黏连的块状物。

    里面满是未受精的卵盘,昭示着它完全变成了yin乱发sao的器官,真正地成熟了。

    可以吃下无数根雄虫充满爱意与yin欲的jiba,准备育种了。

    已经彻底催熟子巢生殖欲望,河刺再无法忍耐心上人喘息轻泣的吟叫,对于纤细的虫母来说非常有压迫感的身躯低伏,长满突起的rourou挂满了溢涌而出的细密精卵。

    粉白漂亮的小批无比光洁,yin色得要命,满是汁水与晕红,像是在yin水里泡大娇养的,只是靠近,虫茎便翘起几欲为其塞满此生所有的子种,让若即若离的领袖妻子只顾着给自己产卵生子,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饱嫩的rou缝早就被yin水和jingye泡得发胀,环口都是肥润的,弥散出痴红的yin韵。

    宁挽朝的手臂好像也被四周的虫族吃在口器之中,饥渴的虫们失控又有序。

    他们将至高无上的母皇初生的性器官让出来,却默契无比,像是融成了一个整体,组成了由筋rou与甲壳筑造的异种之口,迷丽的虫母正是陷落在这不断涌动推挤的口舌间,裸露在外的地方仅仅只剩下娇弱美丽的面容和受孕的位置。

    其他的肢体全部被贪婪地藏在巨大的舌中,被交换食用着,将雪白的身子舔舐出靡艳的颜色,就连纤薄的翼翅也逃不脱。

    宁挽朝曲折的yin腔湿润高热,没有任何阻碍,紧窄嫩嘴不是值得可怜的处女,分明像是被精养了几十年,早就等不及要吃jiba了,才被cao开便咬死了第一名丈夫的驴rou,yin荡的腔rou立马被茎身上的凸起碾磨软烂,抽搐着从宫苞里抖出水来。

    “呃……好爽……捅到了…呜啊…”

    那张总漫不经心游离在外的矜冷面目,此时被横流的欲色熏出痴红,颊腮溢出惊人的yin靡sao情。

    他的子巢没有半点防御,苞口只是用来防止精卵外溢的单向通道,雄虫的jiba吻着肥软的rou环,轻易便被含吸住了,撞在幼嫩的孔洞上,一下就jianian透了那枚孕卵的小房。

    溢漏着精的茎眼霎时便污染了纯稚的宫苞,滴着卵白汁打在细得跟水似的孕盘里,即刻就有无数受精的卵褪落,绞挤进宫壁上另外的孔洞里。

    出生起便泛出sao痒的苞心仿若吸水的rou管,死紧地绞着虫侍的性器,它娇纵万分,立马就要吃到能够让自己此刻的子巢完全受孕的巨量浓精。

    甬道里丰沛的蜜水拥挤而出,腰腹都被cao胀出形状了,发情的小虫母眼皮发颤,快美的jianianyin弄得他眼睛都要迷离地闭合上了,身体被彻底把控在数十名雄虫的躯干中,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掉过激地痴吻。

    还有雄虫绞吸着小虫母的屁股,进食一样沿着水痕吮吻,甚至舔上了那枚重塑后依然透出熟媚yin色的菊眼。

    舌头跟稍微强壮些的jiba差不离,那处被厚待的地方在虫族看来与母皇漂亮的嘴无甚差别,也是sao甜的,紧紧润润扎着舌尖,好像告诉闯进来的臣下,它舍不得这根灵巧的舌头离去。

    早就被别的雄性cao熟的rou嘴多年之后再次承受爆jianian,布满类人构造的rou口不是用来排泄的,从闲置到付账,再到闲置,最后依旧回到了命运的节点,让排队等候的丈夫当做接吻的另一张嘴jianianyin猥亵。

    “太凶了…啊…好爽……不要…!”

    宁挽朝的全身上下都在被玷污猥亵着,酸痒酥麻的官能混着痴狂地本能,没有任何痛意,艳色的身子黏软得紧,勉力勾缠着尾肢爽到想要缩卷起来。

    他近乎是失控,被狂jianian的柔弱小屄不住地漏水潮喷,还会溢漏出刚才没有褪干净的孕盘,浓郁的sao水味叫一同发情的雄虫舔吃得更凶了。

    那弯被改造过的蝎尾翻卷着晃动,宁挽朝隔着温凉的轻甲,被高热激动的虫体烫到内里的软rou,弄得两片红艳的唇不断摩擦,虚虚地轻喘出yin性。

    宁挽朝完全失神了,那双含着水的眼睛融化了冷意,痴痴地勾出丝,仅有的情绪泌出残留的高傲矜持,只能靠指头搭在嘴角不住地亲吻啃咬,在细白的指尖留下淡淡的齿圈,连带着咬住了雄虫更坚韧的rou舌。

    虫母受孕实在太快了,甚至排卵也快。

    宁挽朝恍惚间感觉自己还没吃上什么精,却已经有卵等不及要排出来了。

    可他孕育着虫卵的zigong还在爽利地挨cao,被粗糙迫人的jibajianian得神魂颠倒,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吃精之前产卵。

    那截怜弱的腰肢不停晃动,几乎要折断似的,他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怎么才能产卵,脑子里倒是不断地提醒着那点受孕的卵要生出来了。

    珠玉般的蝎尾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开了里面的软rou,划开一道联通的口,但是饱胀酥软的感官竟然比挨cao还要磨人,一直磨顶到尾尖,像是力道不足,始终阻塞着出不来。

    太磨人辛苦了。

    宁挽朝下意识夹紧了腿,吸吮精种的狠劲将痴迷虫母的河刺绞得出精,终于在颤颤的宫苞灌满了细密的精卵,紧实的小腹鼓起一点弧线。

    粘稠的网状精差点黏住敞开院门的苞口,将其黏连锁住,可惜马上塞填进来的却是快融回原型的蒙枝,他整个扑在纤细的王妻身上,jiba是尖笋的形状,刺得自顾不暇的宁挽朝呜咽着流泪。

    绵软的躯体笼罩着满是粘液的大美人,连对方仅剩可以呆在空气里显露的肌肤都不留,rou管般的舌缠着那弯细长的颈子,吸住了矜持的喉结。

    蒙枝痴缠着宁挽朝,发出虫族都能听懂的嘶鸣:“朝朝……老婆、好爽……吸得好用力,jiba尖都要吸肿了……”

    他的舌头磋磨着心上人水似的肌肤,身体也跟宁挽朝身下晃动的精潮般摇晃,将怀中无力反抗的身躯包裹愈发紧了,迫不及待要他漂亮的妻子紧跟着生下由自己配种的卵。

    可怎么现在都不见刚才受精的卵出来呢?

    所有虫子开始困惑,但不影响他们仍在yin亵自己的王妻,不住地射出浪费的精柱,将辛苦的虫母没入更深的精水里。

    那种要排卵的感觉又来了。

    宁挽朝喝喝地喘息,要不是每每流泪都被立马吃掉了泪水,他现在本该湿红了整张脸。

    “尾巴…唔…不要、好胀……”

    那截被虫子吃在嘴里的蝎尾抽搐着,顶上圆滑的尖开出了一道缝隙。

    纤弱的虫母反抗着,近乎是在尖叫:“不要吃我的尾巴…要出来了…呜!”

    那条改换了作用的蝎尾原来才是他现在的排卵器官,粘稠的体液混着来自宫苞的sao香,涌出一块细密排布的卵块,数量却是不可计数。

    他的第一批孩子难道要被雄虫吃掉吗?

    “不能…啊…不能……”宁挽朝的眼瞳震颤着,他难以把控情绪,像所有爱重孩子的小母亲般哀哀着哭出来。

    漂亮得足以能衬上他本身的蝎尾满是涎水,无助的从含吮它的雄虫口中坠落,轻悄地没在浓稠的白汁里,开出口的尾尖失禁般在混杂的精种中排出受精的虫卵。

    虫族迎来真正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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