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05梳妆镜前/半熟的蜜桃/RN磨B/吹灭灯火邀请泡养珍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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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梳妆镜前/半熟的蜜桃/RN磨B/吹灭灯火邀请泡养珍珠 (第2/3页)

被发现身子不对,凄惨一生,要么始终没被发现,顺利成为南王妃。

    总归是要当明盛的老婆。

    一想到明盛这个坏东西,沈迢哽着气,小声抗拒着:“不准再说…哈啊…”

    话虽如此,这些yin秽的语句蛇一般蜿蜒,钻到沈迢的耳朵里,带起一阵刺痒。

    倒是听得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缩。

    稚嫩的女xue已经被勾引得发痴,抽缩着曳出水珠,将裙底浸湿的缎面洇出更深的颜色。

    磨红的唇齿分开,热烫的吐息缠起沈迢的喉咙,一直嘬吻到后颈。

    “可是稚月往日最爱听长赢夸你了……不是么?”嘴里像是叼了什么东西,明盛的词语含糊起来。

    霎时间,沈迢的胸口凉了一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

    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yin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rou。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无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yin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rou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jianian着屄缝的jiba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rou,阳根还被抽缩的rou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sao甜的yin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yin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jiba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cao进幼嫩的rou嘴里,被湿热的yin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绵软的脚一滑,生嫩的乳尖便哀哀地揉挤在身后人的掌中。

    高热的手掌包住嫩rou,不痛,却很胀。

    在沈官人与宋娘子眼里,自家可怜的稚月从小雪玉可爱,生得也娇气,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留在心里的,仍是沈迢揪着大人的衣裾,闪动着眼睛的样子。

    天生病苦的孩子很怕苦,便总是仰着头,像一团绒绒亲人的幼崽,甜滋滋地要糖吃。

    说是要甜甜嘴才肯吃药,却转头将苦涩的药汁倒掉,拿去浇花。

    沈迢现下过掉十五的年岁,行了及笄礼,还有婚约在身。

    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人抱着走的撒娇精。

    日日相见,自然难以发现沈迢随之改变的形貌。

    沈府周边谁不认识这位未来会做世子妃的大小姐?

    不会有人敢去沈迢面前碎嘴,评价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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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倒在药罐子里,一晃磨掉十二年。连沈迢自己都认为,他小着呢,男女情爱离得尚且远。

    所谓想要一个娇软的娘子,也不过是缺东西抱了,偶尔想起。

    趴倒在梳妆镜前,再无可避时。

    沈迢从未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长大了。

    他蒙着一双迷离的泪眼,视线些许模糊。

    但面前的铜镜磨得透亮,照出他情色浪荡的半身,雪白透粉的皮rou晕出柔光。

    薄嫩的奶子已经揉捏出无数根指印,还有被体热熏干的精斑。

    从另一人的指缝里溢出乳rou,暧昧地包着指节,横流出弹嫩艳情的形状颜色。

    纤弱的腰仍旧绷着,半截裙装遮住了肚脐以下的地方。

    沈迢知道,自己已经淌了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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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那枚失禁般的桃缝翕动着嘴,鼓鼓胀胀地从rou道里挤出汁,酸得要命,恨不得马上吃掉猥亵自己的jiba,让那根粗大的rouroucao烂发情的处屄。

    贯在腿根的性器烫得花阜直抽,还在不断cao磨着,蛊惑雌xue的主人干脆褪了裤子,软倒在未来夫君的怀里破身,叫里面的rou壶吃上热乎乎的腥精。

    已经完全长成了一具可以挨cao打种的身体。

    更加激烈的精柱射在湿透的亵裤胯间。

    沈迢颤颤地打抖,浑身酸得发软发绵,红舌垂吊在唇边,被撞得几乎要贴在镜面上,舔吻到里面绮丽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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