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08必要的滋养手段:给公主粉嫩的处批塞入药珠,再贴上封口薄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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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必要的滋养手段:给公主粉嫩的处批塞入药珠,再贴上封口薄膜 (第1/2页)

    柳元真跟霍冲结婚的那天,作为正显风头的新贵,时渊也到场了。

    时渊递上不大也不小的礼金进入会场,没有过度的突出。

    否则会暴露他与当事人关系的不同寻常。

    这样的场合,就算已经给了礼金,大多数来宾也会再带上一份礼物。至于装的什么,需要等新人自己事后拆开包裹看。

    包装朴素的礼物被时渊放在了新娘家属的迎客区。

    再一堆极尽华美的礼装面前,这份礼盒正如他的样子,耐看却不英俊,掉进去也不够显眼。

    收捡的人员将其码放好,倒也没有露出不任何看轻的表情。

    时渊路过绣好两人名字的指示牌,仅仅在柳元真的名字上做了一瞬停留,便又开始往长而红的地毯走去。

    参宴的所有人都带着笑,无论真心与否。

    时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知道他的人也已经习惯了这般做派。

    时渊找到自己的位置,离前往主台的花道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新人的样子。

    是个对他来说好坏都说得通的位置。

    时渊静静地坐在观礼席上,耳边听到过无数遗恨自己没有成为柳元真丈夫的声音。

    他只是沉默着注视新娘待会出场的入口,没有参与。

    长长的花门连成蜿蜒的隧洞,上面插满了纯洁的百合与修饰的茎叶,在极盛的灯光下笼出幽暗的虚影。

    应该换成娇艳的粉玫瑰才对,时渊还能持稳地评判着。

    柳元真的身上总带着那样的香气,应该是很喜欢。

    灯光转成橘色的柔暖,霍冲已经立在主台上。

    时渊喉咙发紧,木然的心脏不禁重新振作,又开始重而快的搏动。

    穿着长裙的柳元真牵着父亲的手出现在花门的入口,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每一步鞋跟的轻响都震着时渊的耳膜。

    那是件形容不出有多精致的婚裙,在见到穿上它的人之前,不会有人能想到,怎么样的新娘能够压过它的华美。

    柳元真蓬松的长发披散着,戴着洁白的花冠,还凝着露水的苞瓣坠在乌木似的发间。

    他矜持地收拢下巴,笑意浅淡,走路也似繁花摇曳,面目在一拱又一拱的花门下忽隐忽现。

    赞叹过那条婚裙的人已经忘记了它的美丽。

    时渊遥遥望着柳元真飞逸的眼睫,那双润湿的眼珠投下花门层叠的阴影。

    他渐渐只能看到卷曲的发尾与晃荡的裙摆。

    时渊信任着说以感情为先的公主,他评判了再多次这场婚礼的缺陷,却也知道一件事,柳元真的闺门永远不会为一个低微又充满妄想的士兵而开。

    希望拆开他的礼物时,柳元真会露出比现在更快乐的笑容。

    时渊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象溢出笑意。

    新娘要抛捧花的时候总是有很多人围着抢夺,尽管大多数人并不是急着要结婚。

    受着大家慕望的柳元真被拉到花道上,碍眼的花门被移走了一些,他就站在其中手握着带着流苏的捧花,霍冲就靠在花门的尽头。

    时渊忍不住在看。

    柳元真背对着想要捧花的人,他抛出那捧小巧精致的花束,许多只手去争去抢,仿若rou色的浪将无辜的花束卷来,正巧落到了时渊的怀中。

    他将花枝受损的捧花抱揽在手弯,显得那样小心翼翼,身边的人客套地恭喜着。

    “好啊,时总,你马上也要结婚了!”

    时渊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穿过人群,与转身看来的柳元真相对。

    娇艳无比恍若梦中的新娘睫毛颤动,似乎是一怔,随即弯了眉眼。

    阖动的唇好像在说着。

    “恭喜你。”

    时渊一直待到了宴会结束,他坐上车,将发蔫的捧花放在身边。

    他已经见过了柳元真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注定失败的人做一辈子守卫也好。

    时渊怎么会结婚呢。

    他妄求的美梦已经碎掉了,却永远不会临阵脱逃。

    有些暗淡的花枝被时渊娇养起来,他在关掉灯光的时候许愿。

    希望他的公主能够喜欢那支由他亲手做的,永远不会凋谢枯萎的宝石玫瑰。

    那花蕊是柳元真曾经送给时渊的礼物,又被他精心雕琢成蕊芯,挑选出能做成苞瓣的石料,再度回到对方的身边。

    时渊只余留了细碎的边角料,藏在嘴隐蔽的安保柜中。

    他难以入睡,却还是轻声地说着不会传达,也无法在柳元真面前说出口的话:“新婚快乐。”

    我的公主。

    通讯器一振,时渊睁开眼睛。

    他摸到东西亮开屏幕,防止通讯器继续振动。

    发消息的人正是程薇。

    【比较重要的医生程薇07:12

    新婚快乐,跟老婆睡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怀中的人觉很浅,被轻微的震动吵醒了。

    柳元真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睫毛在下眼睑打出阴影。

    他整个人趴在时渊的胸膛,就算被吵到了也乖乖的,只是轻轻哼着,有种黏糊糊的甜蜜。

    那张脸粉扑扑的,似乎是被丈夫的体温熏热了,润出异样的红。挤开的嘴唇显露出内里的软rou,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被迫显出稚气可爱的样子。

    时渊的手揽在妻子细瘦的腰肢上,他们俩却并不纯稚。

    他敏锐的感知觉察到,柳元真紧贴着自己的胸脯软嫩的触感。

    很薄,却嫩得仿若滑腻的水袋,隔着清透的睡裙布料,正煽情地磨挤着时渊的胸肌。

    而时渊一同晨起的驴货也压开那双勾着他的腿,没有闭合的缝隙被yin邪的roubang撑得更大,一直推挤着烫到没有遮挡,还在凝结着后来溢出的yin水的rou阜。

    可怜的碎布在取下柳元真腿的时候,就因为清理腿心顺便进到了垃圾桶。

    非常可惜。

    时渊托着眼皮滚珠的柳元真的臀尖坐起来,他的体温更高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汽,探出舌尖都像是烫皱了花瓣似的嘴。

    他清理掉了公主不够端庄的涎水,将淡色的唇舔舐得泛红,唇珠揉出晶亮的水光。

    柳元真轻悄地呢喃着什么,时渊没有听清,因为张合的嘴包住了快要撤退的舌头,他晃神间便只顾浅吻那道柔软的唇缝。

    很甜。

    时渊的唇吻犹移着,无比想要亲亲柳元真消瘦的脸,用迅敏暧昧的rou瓣感受其中的香气。

    如果刚才是清理柳元真的仪容,那么现在……

    是时渊无法经受公主的诱惑。

    柳元真迷迷糊糊醒来,脸颊似乎被吻了千万遍,不需要他自己先行为yin靡的姿势害羞,面色已经飞红。

    他的眼睛蒙着雾气,丈夫的唇轻悄地落在额头。

    柳元真瞬息回忆起所有,身体下意识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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