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黑皮老婆我真的会谢_那么,来办婚礼吧(下)(里人格老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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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来办婚礼吧(下)(里人格老婆) (第1/2页)

    也载歌载舞了,也宾主尽欢了。到了放烟花的时刻,詹立枢被杜蓝锡牵进机甲,说是想带詹立枢去烟花里。

    “你有病吧?”詹立枢笑着拍打杜蓝锡手臂,“烟花当然是要在下面看啊,不然还到天上去当烟花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比喻不吉利。”

    大概是杜蓝锡又觉得詹立枢说的话有道理,精心找了地方停住机甲。那是一片蓝红色的绒花,其繁茂甚至让人看了一眼就犯鼻炎,可打开舱门才发现,这绒花十分结实,难以采撷,且并不靠风来传种,是比草毯还要舒适的地皮覆盖植物。他们所在是一块半山的凸出悬崖,靠山枕月,面朝大海,像一张巨型双人床,幕天席地,盖的是夜色天鹅绒,垫的是蓝红柔花被面。的确是看烟花的好地方。据说安娜和吉米将烟花放置在了海中,所以烟花是从海上的小舟升起的。

    詹立枢脱下西装外套,垫在身下,杜蓝锡亦是这么做。刚才两个人面对詹欢津和叶璞,半自愿地说了太多话,现在两个人逃开,终于可以在沉默里回血。夜风清明,詹立枢注视远方的那片海,半是出神,眼前逐渐起了由于不眨眼而失焦的模糊,失焦的质感与雾极像,所以像是起了雾。绷紧精神再聚焦,又明朗起来。反反复复,詹立枢双手枕在脑后,躺下来。

    他决定听见烟花声的时候再坐起。

    一旁的光魔维持着半跪姿势,像亘古骑士,也像月的巨人拆走了自然、加进了刻意而组装成的新躯壳,褪去幻色的光魔,其气质更像异星的无辜游民,只为了来也只为了走,居无定所,却不强迫任何接纳。

    等得詹立枢快睡着,忽然杜蓝锡俯身,只是注视詹立枢,一对蓝眼睛浓得冶艳,仿佛眼球深处里有垫光,否则眼睛怎么会亮得像蓝钻?正当詹立枢与杜蓝锡对视地出神,忽然听见杜蓝锡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什么?”詹立枢想坐起来,却被杜蓝锡以一根手指抵在胸骨正中央,压回去,压躺在地上。

    “你不喜欢我。”变成了肯定句。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见了。”杜蓝锡再次戳了戳詹立枢的胸骨,压强,尖锐的疼痛,他继续说,“我是耳朵灵敏的哨兵。我什么都能听见。你的心声,你的真实想法。”

    “怎么可能听见呢?”詹立枢兜着圈子,面上还持着得体的笑容,“要听见也是我听见。我是向导。”

    可杜蓝锡的手已经在解詹立枢的裤子。詹立枢没有过多挣扎,反正都没人能看见,这是他们的婚礼,在外面做也未尝不可。解开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拉拽下来,皮rou接触到蓝红绒花,一阵自然的轻痒,詹立枢不喜欢皮肤直接接触花草的感觉,此刻却顾不上。

    那只戳抵在詹立枢前胸的手指已经换为整个手掌,压住他的前胸,连领带到衬衫。杜蓝锡长腿跨过来,居高临下的姿势,问詹立枢:“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意思?”詹立枢依旧不懂。他逐渐察觉,杜蓝锡现在的状态不像是演的。从话语到声调,都像是生气,但表情更接近于霜寒,也就是没有太大的表情。原来杜蓝锡有这样的一面?

    “你和我结婚,但你不喜欢我。”杜蓝锡说,“是因为想赢吧?赢谁?赢什么?贪婪?自私?虚荣?”

    詹立枢收起笑容。原来杜蓝锡知道詹立枢的意图?詹立枢不喜欢这种被人戳穿的感觉。

    詹立枢说:“我们不是早就说过结婚的意图,也知道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吗?不要着急啊,杜蓝锡。”

    杜蓝锡的皮肤发烫,詹立枢想触碰杜蓝锡的性器,杜蓝锡也不遮掩,解开裤子让詹立枢摸。詹立枢不知道杜蓝锡这是发哪门子疯,刚才还笑得明明白白,现在简单对谈几句,詹立枢忽然起了浑身的凉意。

    没摸几下,杜蓝锡掰开詹立枢的手指,不要他三心二意的手交。压在詹立枢胸前的手终于松开,詹立枢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尽情地呼吸几口,忽然嘴里被塞进杜蓝锡的阳具。这是第一次杜蓝锡没有问过詹立枢就主动塞进他嘴里。捅得极深,几乎插到底部,詹立枢泛起强烈的呕吐欲望,可喉咙已经熟练地挤弄起来。整个口腔暖洋洋。詹立枢想往上看,看见杜蓝锡的表情,却因为喉咙里塞得太深,衬衫的下沿搭在詹立枢的脸上。

    插到底,让詹立枢给杜蓝锡koujiao,只是非常浅地抽插,最主要还是享受詹立枢的口腔温度。直到詹立枢无法呼吸,拍打、敲打杜蓝锡的大腿,眼泪不受控地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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