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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不能生的时候要生了(又名不愿再去的商场/一章全  (第3/3页)
不会出来,唯一的出口被堵住,我的手还托在他的下腹。“呃,呃嗯……”我向上顶弄着他湿滑柔软的产道,几乎是每一下都与胎儿做着对抗,他的腿终于盘在了我的腰上,甚至随着我的动作艰难地扭动着腰身。我不断探索他产程中的身体,吸舔他的rutou,抠挖他的肚脐,逗弄他的yinjing。我的yinjing摩擦着他的敏感点,看着他迷离的双眼,看着他暂且忘却产痛,沉进快感。    “快,快嗯——”他口中的痛呼逐渐转为索求。我调换姿势,将他压在身下cao干,胎头摩擦我的guitou,甬道吸裹按摩我的yinjing,每一次挺进都爽到极致,xiaoxue在抽插中不断喷溅出羊水,喷在我的大腿上,尽数抹回他涨硬的肚皮。他完全沉浸于快感,曲起手指咬在齿间,涎水顺着嘴角溢出,小声又婉转地呻吟着。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他确实没再嚷着要生了。我的腹肌摩挲着他高挺的孕肚,晃动他鼓胀的腰身,听着他的喘息呻吟,快感直冲大脑。    “唔呃,好憋……拿出去啊……”    情欲过后不过短短几分钟,憋胀感再度席卷而来,江含肚子坠至腿间,耻骨又酸又涨,膀胱也跟着告急,挺腰送肚要把后xue含着的东西推出去。    “怎么还翻脸不认人了?不能拿出去,帮你堵着。”沙发不够宽大,我只能坐在一堆衣服上,将他与我交连放在腿上,自后托住他的腹底。他还有力气,宫缩时冲击很大,孕腹次次砸在我手臂,只不过他虽然仰身用劲,卸力时却又坐回我身上,粗长的yinjing将胎头顶回原位,一切不过徒劳消耗他的体力。    “憋啊,憋死我了……我到底,哼嗯……什么时候能生?”江含汗哒哒的背靠在我胸膛,很快我的胸膛也湿了,两人的肌肤互相传递暖意,我能清晰感受到他腰背不断扯起抽动。    “快了,快了。”助理已经很久没回我消息,但我隐约有听到警铃声。胎头摩擦我的guitou,让我很快又硬起来。    只有在情欲中,江含才能短暂地忘却时间与痛苦。膀胱蓄满了尿液,在cao弄中为他叠加快感,这次射精时他甚至失禁了。    我找过一件衣服给他擦干净身上,又给他换了一件纯棉材质的圆领卫衣,即使宽松的版型也裹不住他的肚子,只能在下腹圆润地绷着。    “还,还没给钱呢……”江含摸着肚子上的布料。    房间里摆放的都是当季新品,不少已经被我用来为他擦身,沾满了羊水与爱液,几乎是还未上过身就已走向报废。    “先穿着,等会儿出去刷卡。”我一边哄他,一边将yinjing撤了出去。江含闭着眼睛闷哼一声,匀称洁白的腿大开着,屁股中间一个被cao肿的xiaoxue,溢出些混杂的液体。我按按他的肚子,宫缩已经不如刚刚剧烈,他怕是坚持不了许久。    趁他再次高潮后暂时无力生产,我用领带堵住他xue口,轻手轻脚走至门口。我果然没听错,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真的有人找上来了。    那脚步声很是拖沓,手里拿着什么重物,从打砸的声音判断,应当是锤子一类。我回头看江含,他也正看着我,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绝望已经要溢出来。他的身下,是已然推挤出来的领带,和隐约可见的黑色胎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含焦急地望着我,手捂着xue口试图阻止胎儿出来。我守在门边,看着他抱腹跪坐腿上,以并起的双腿和脚跟将胎头再一次压回xue内,他缺氧一般长大了嘴,却连一点气音都发不出来了。大锤已经落在门上,在我眼神示意下,江含手脚并用向后缩去。    砸了半碎的酒瓶子在我手里发出细碎的光,暗门不堪重负被砸开,我闪身与歹徒缠斗。也许是一瞬间的混乱给了警方机会,我终于听到几声枪响后人群的欢呼声。手下这个实在难顶,我被他一锤干在手臂上,痛得发麻,该是断掉了。他也没多好受,肚子上被我捅了个窟窿,万幸我那个倒霉助理还活着,我俩二对一把过于壮硕的歹徒制服了。    警察推进很快,我让助理守在店门口,浑浑噩噩冲回贵宾室找江含。江含倒在衣架后的一片狼藉里,肚子依旧高挺着,人已经半昏过去。    怎么会还没有生出来?我急得去拍他的脸,“江含,江含!醒醒!可以生了,已经没有危险了,快点起来用力!”    “唔,,呃嗯,,,堵……堵住了,,,,好痛呃……”江含仰躺在一堆衣服里,下体不停抽搐,我跪在他腿间,才看到他竟是将水晶杯塞进了下体!此时一大半陷在体内,杯底有不少液体,是遭受阻塞的羊水和撕裂的血水。我只有一根手臂好用,只能用腿压住他,将水晶杯一点点拖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生吧,可以生了。”我把江含拉起来靠进怀里,他抱住我的脖颈闷声用力,屁股一个劲儿后撅。每次他用力,我便和他一起痛,我的手臂断了,他又摁着我的肩,痛得我差点绷不住表情。    “嗬,嗬啊!憋啊,我好憋——”江含顺着宫缩不断下沉身体,便溺感和撕裂感同时折磨着他,那个阻塞已久的硬物再次缓慢下沉,不同于往常几次被推回,这次终于冒出了整个脑袋“呃啊啊啊!”江含尖促地叫着,跪坐的腿间涌出大量羊水。    我将尚且能动的一只手探至他下身,为他轻轻拖着那个毛毛躁躁有些干涩的胎头。巨大的推力顶在我的手心,终于一顿一顿将整个胎身娩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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