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消防员少舟吐露心声，疯王秦子豪带林榕飙车。 (第4/4页)

但是速度太快，惯性让我不稳，尤其风流动快速，我根本呼吸不了。只能躲在他的身后。

    许多车子和树划过我的视野，模糊了身影，成了道光，耳边都是风声，我在他身后大喊：疯子，要死一起死吧！

    我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秦子豪一手拉过我的手，让我环住他的腰，我立刻抱紧他的腰身，脸贴紧他火热的背。手紧紧拽住他的胸腹部。比我坐过最猛的过山车还快，还惊悚，我以前以为我只有恐高症，看来我还有恐速症。摩托车开出高铁的感觉，我觉得下一秒就可能会撞到一个人或者一辆车。撞到人的话，那个人就成了一张rou饼，撞到车的话，我们两个人就成了两张rou饼。我感觉死亡就在眼前。那些车流就像阎王的催命符，他在车流里穿梭。

    疯王秦子豪现在真的很像秦始皇，都一样血腥。我感到他浑身发热，血脉喷张。一整天在学校无精打采，看来都把精力用在这里了。确实肾上腺素飙升。

    他就这么骑着车，我眼睛也睁不开，稍微出点头就呼吸不了，完全不像电视剧里那么潇洒快活。轰鸣声也吵的我耳聋。

    不知道骑了多久，他才停下。居然都到了江边。我头发已经全部向后倒，像是刘德华一样。仍然整个人在他身上。

    他拿下头盔，双脚踩着地，身体燥热。热量非常高。我们停在江边。两个穿校服的高中生骑在机车上，像是夜晚出来撒野的男生，并不违和。

    我手离开他的胸腹，整理头发，大口呼吸吞咽口水。整个口腔巨干。

    江风一吹，人立刻就平静下来。我整整搂着他快半个小时了。这是元旦后贴最紧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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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为什么这样，我死了不是更好吗？你眼不见心不烦。

    ：你要真死了，我以后还怎么活。我会一辈子愧疚。

    他小声说：能记我一辈子也值了。

    ：你怎么越来越笨了，我们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没必要这么生生死死的。搞这么狗血干嘛？谁也没必要为了谁寻死觅活。

    ：是啊，我他妈只是一个过客。全身心都被你玩遍了，结果只是个过客。你还真会揽客。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那些事，裂开的菊花，红药水等等等等。

    他继续：你今天这么激动阻止我还不就是怕我撞车摔死了，你心里过不去。你放心，老子死不掉。

    他两条大长腿撑着机车平稳，我屁股很酸，从车上跳下来走两步休息一下。

    既然话说开了，我到他面前说：那你能不能不要再骑了？真的很危险，你最近状态也不好你也知道。

    他头盔挂在把手上，人俯身架着车头眉毛一抬：凭什么我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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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要说话，他打断我：我是不合格的奴，惹你生气了，我有错，那你是合格的主人吗？你遇到事就知道逃避，除了断掉关系折磨我你还会什么？元旦的事，休学的事，我他妈在家两个月你过问我一句吗，主不是应该帮助奴嘛？你只会赶走我，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恨被人抛弃。

    我不知道他会突然提起这个，倒给我整得无言以对。

    我嗓子有点哑：没有抛弃，只是放你起身了。

    他冷笑：对，没有抛弃，是玩完后踹了而已。我他妈就像一个被玩烂的玩具，你当然嫌我脏了，呵。高浩森干净吧，你和他是不是很快活。

    我有种危险的感觉，和他来到无人的江边。他心里对我的恨太多了。

    我说：高浩森现在不一样了，他还为你说话。

    听到我这句话，秦子豪立刻不满，甚至愤怒，露出他校霸的痞相：我他妈需要他说好话！林榕我告诉你，前天我是强吻了你，要是王雷不在，我他妈可能已经强上了你。老子种马的名声不是白得的。这里没人，风景又好，你不是骂我没用嘛，你猜我敢不敢再继续？在江边把主人给cao了。

    他笑着，终于对我露出了他曾经校霸的嘴脸，我最陌生的一面。他就是用这张脸玩弄了很多女生，揍了很多人。

    这半年多我也不是白修炼的，毕竟高浩森这种老手都被我弄哭拿下了。

    我直接靠近秦子豪的脸，我们脸中间只隔着一拳。我看着他危险的眼睛说：秦子豪，你觉得如果怕你我还会坐上你的车吗？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全身哪里我都了如指掌，包括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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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抚摸他的脸但是举起的手又落下了，我继续说：元旦的事我确实有错，错在让你伤害了杨阳。我还错在放任你自暴自弃，即将要伤害了自己。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同时也要应对好结果。那时我才佩服你是个成熟的男人。你，现在，仍旧没用。我遇到事只会逃避，你遇到事只会愤怒，只会暴力。

    我激怒了他，他眼睛充血看着我，热气呼到我脸上。我们直视对方，互不示弱。居然敢cao我，那就cao吧，正好把之前欠他的都还给他。我他妈也豁出去了。我等他动手，也在试探他的底线。他要是敢，以后他的死活我是真甩手不管了。

    秦子豪转动把手，机车轰鸣，直接从我身边冲出去。把我一个人留在江边，只有他的哈雷响彻江水。

    于是晚上11点，我还没到家，mama打电话给我，我说路上遇到一条疯狗，跑去了相反的方向。然后挂了电话打了车才到家。

    到家后，爸爸坐在沙发上问我秦子豪在班上怎么样，我说就那样，不爱学习。

    爸爸喝着茶语重心长叹了句：不爱学习倒是小事了。

    第二天上学，雷哥打听昨晚的事，我一五一十地说了。他笑着说要是秦子豪真在江边把我爆菊了怎么办，我说能怎么办，总不能报警说被强jianian了。

    秦子豪进门的时候没有拿头盔了。我们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他今天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午饭也吃得下去了。看来昨晚的沟通还是有效的，我也没有找他把我一个人丢在江边的麻烦。真是过分。

    这一周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寡淡陌生地相处着，没有涟漪。我感到这种相处也挺好的。有种“沧海云烟后桑田，雨过天晴见青莲”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