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快穿/np】_我和戚二舍不得给闻大人找麻烦,那就只能在你身上讨回来了(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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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戚二舍不得给闻大人找麻烦,那就只能在你身上讨回来了(汤 (第2/2页)

的东西从里面拔出去,他才和戚韵换了个位置,凤眸含笑地看着闻玉书,轻声呢喃:

    “到我了,闻大人。”

    身体里的情潮还没退下,一根粗硬炙热的阳具便借着满腔jingye的润滑一下插了进来,瞬间满胀了他,这根阳具还没有他体内的温度和湿润的汁液,又干燥又硬的冲进来,闻玉书被磨的直哆嗦,仰着头低泣了一声,过于湿滑的rouxue被一根大阳具捅的噗嗤乱响,浊白直往下淌。

    这场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闻大人都低泣着求饶了,二人也没放过他,精神的不行。

    闻玉书低泣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腕上也留下了红痕,那串新换的佛珠又沁满了yin靡的液体,最后筋疲力尽,昏睡了过去,两个禽兽这才慢慢停下来,江言卿抱着他洗澡,戚韵换了一床被褥,随后躺在他旁边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檀香闻着很舒服,呼吸浅浅,岁月静好。

    翌日。

    历中绷紧面皮,阴沉沉地看向主卧门口站着的侯府侍卫,他手里拿着闻玉书的熨烫好的朝服和配饰,一身憋屈的杀意,昨天大将军在他们回去的途中把他家大人劫走了,大人让他不要声张,他只好回去伪装成大人已经回府歇下了的模样,今天一早,便来侯府守着。

    曲风隐约知道他主子的心思,眼神飘忽不好意思看历中,清了清嗓子,再次敲响房门。

    “将军,该起了,今日还要上早朝呢。”

    屋里依旧没有声音,曲风正奇怪,抬头看了看天,不早了,往常这个时间将军早就起来练武了,更不该是那种没有警戒心的人才对,刚曲起手指准备再敲一声,就听里面传出来“砰”地一声响,曲风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连忙道。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

    里面传出模糊的声音。

    没过多久,门被人一把拉开,大将军只穿了一件里衣,臭着一张脸开门,看了一眼曲风和历中,把闻玉书的朝服拿了过去,大手揉了揉腰,吸着气骂了句什么,“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曲风:“……”他家将军好像被人踹下床了。

    折腾了半晌,三人分道扬镳,各自乘坐自家的马车上朝,进了皇极门,站在大殿外,等着司礼监宣唱。

    昨夜闹得太晚,又欲纵过度,闻玉书眉眼可见倦意,瞧着没往日精神了,正准备闭目养神,便察觉到一道道视线,他波澜不惊地看过去,只见几个蓄着胡须的官员春风得意地打量着他,留意到他的疲惫和卷意,扬眉吐气一般,挺起胸膛。

    闻玉书:“……”

    若他看的没错,这些都是清流派的官员。

    清流一派的各位大臣得意的心想这厮眉眼疲惫,精神不振,一定是被大将军和江大人好好整治了一番,真是好啊,大快人心!

    他们猜得没错,大将军和江大人的确用棍棒狠狠教训了佞臣,都叫他哭出来了,弄脏了一条被子。

    ……

    三人互相拉扯了几日,朝堂上该怎么吵还怎么吵,下了朝就不一定在哪里吵,又怎么吵了,江言卿没事就借着给莹姐儿送糕点的由头去闻府,呆上一段时间在离开,戚韵有时也会蹭他的跟着一起去,本以为这平静的日子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可暴风雨却提前到来了。

    南边暴雨,粮价一直上涨,闻玉书派信从其他粮仓挪了些陈粮出来,一部分赈灾,一部分抛出去,以此来控制疯狂上涨的粮价,朝廷出了手,商人们也不会跟朝廷对着干,可没想到这笔能救百姓命的粮食在江言卿的直系下属张津手中出了错,险些全部葬身火海,虽然最后被救下来大半,但张津被革职,进了大牢,户部尚书江言卿也挨了挂落,赈灾一事全交给了殷修贤的人去办。

    天空阴沉沉的,风雨欲来一般。

    殷修贤面无表情的从小皇帝的住处出来,和闻玉书一起往宫门口走。虽然张津被贬,但他仍不满意这个结果,他原本是打算叫人把粮食换成发了霉的麦麸,栽赃张津贪墨赈灾的钱粮,可不知道那张津从何处得到了风声,还是单纯的运气好,发现了端倪,放火烧了那一批被换过的麦麸,不等他们的人弹劾,诚恳地写了奏折,向皇帝请罪说自己实在罪无可恕,最后竟只落了个关入大牢的下场。

    他一路上都在沉默,直到上马车前,才忽然停下,沉沉地看了一眼身边恭顺垂眸的闻玉书,半晌,幽幽叹了口气,苍老道:

    “我老了,也没个后代,权把你当亲儿子养,修瑾,以后若有什么事,可要记得和父亲商量。”

    闻玉书笑笑说了句是。

    侍卫驾着马车离开,车轮骨碌碌地行驶过石板路,那温温和和的男人面上笑意微淡。

    殷修贤这是在猜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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