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情的小鱼 (第2/4页)

零食也能做成表白定制的，我哥中午刚警告我，还以为我在挑衅他。

    当天晚上我哥换成的竹穗揍我，疼是真的疼，爽是真的爽。

    老正经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跟我求饶。

    我没想到的是，晚上我搂着我哥睡觉的时候，这小猫咪脸上一片湿润润的。

    梦到啥了这么伤心？我耐心地把我的小猫咪眼泪吻干，不久后才睡的安稳。

    “哥，我不走了，不走了……”

    我哥在睡梦中用力的回应了我的拥抱，只不过小猫估计没有听清我的下半句：“哥，我忍不住怎么办？”

    看着他在怀里哼哼唧唧地睡舒服了，我妥协了。因为自从上次我哥有事，我们三天没见，我想他想得更厉害，我真怕我忍不住，常常是脑袋里什么都进行下去了。

    哥，你睡衣能不能好好穿。

    我哥说怎么都甩不掉我这个跟屁虫，我只看着他身上的疤没说话。

    几乎所有亲戚都说我脾气不好，但除了他们狗娘养的亲戚，其他人却又都说我脾气好。

    我对我哥是百依百顺，每天讨好他，偶尔犯贱让他心疼。

    还记得上次我说我打电话给我哥被那赌鬼发现后把我哥揍了一顿吗？我从电话里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重物砸向我哥，木头和身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以前我爷爷给我和我哥做的小木凳。

    我哥着急忙慌把电话挂了，我发了疯一样回拨，却在回拨的第不知道几个的时候，提示音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找不到我哥了，那天在马路上狂奔的我发誓，再遇到我哥，就再也不要分开。

    年幼的身体机能十分有限，我在黑夜的路边急剧喘息着。清晨我妈看到我的时候我甚至话都说不出来，呼吸只觉撕裂疼，满嘴血腥味，耳鸣不断，身体飘忽。

    去医院又是插管检查又是雾化输液，我落下了病根，呼吸道永久性损伤。

    而我哥的背上，留了一道鱼骨一样的疤。

    听他说，小诊所缝的针线很粗，像是以前粗麻搓的绳子。至于为什么是鱼骨一样的图案，他说“大概是后来还没好线就崩了吧，忘了。”

    我那时才明白，心疼真的很难受，我那时候还慎重地斟酌了很久关于要不要继续用受伤来让我哥有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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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好几番激烈的内心斗争后，我还是无法放弃这个唯一能让他动心的手段。痛心也是一种动心，这点我特别明白。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不是伤痛，不是心痛，是我心动。每天晚上我都要轻抚这这只小猫私藏的鱼骨头才能入睡，小猫咪呼吸起伏，像是带着这条已经逝去的小鱼还游弋在潭水里，而我想把它捞进只属于我们的爱河里。

    我知道我哥是正经985的，学化工的。你说他一个书呆子，还是生化环材专业的，不是说不好就业吗，我哥为什么那么早买房？难道是为了好相亲？不，我没有危机感，只是我觉得要把计划提前了。有危机感的人都是在爱里自卑的，而我说了，我只对我哥虔诚。

    但是当我知道我哥为什么可以休假将近一年来陪我高考时，我再也不能否认自己没有危机感了——我哥前两年开始的课题研究获得了国家科学技术奖。靠，难怪那么快买房。但是对于他把他攒了一年的假期拿来陪我高考这件事，我非常满意，小媳妇还是挺爱我的。

    我之前几乎不会把作业剩到家里来写，就算是第二天考试来不及复习我也不会把一本书带回家。

    我知道我哥的学习生涯很苦，我心疼他，不愿意他再想起原来的一切。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人生，我哥恋旧的物品就只有我一个，那条粘人的小鱼也不要。

    这天我回到家吃饭，我哥问我明天学校的成人礼他要不要去。

    其实对于我们这种没妈疼没爸爱的小孩，成人礼是远远早于十八周岁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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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我哥疼我，他总是装作不心疼我，其实他心里软。

    我哥也有我疼，我说的，以前是没有能力的疼，以后是有能力的疼，我不会让我哥的爱收不到回信的。

    我刚满十六周岁时就申请了银行卡，到快十八岁生日时，我攒了九张银行卡。

    十六岁的时候我去我哥大学找他，没想到我哥为了交六千块的学费，在学校食堂打工，为了省下那本来就便宜的高校食堂的餐费。

    我看着他帮自己同学盛菜，都是同窗却是一个在为另一个盛菜，我愣在了那。我哥也看到我了，但他以为我嫌弃他，觉得丢人，于是拉了拉本就很严实的口罩。这个扭捏的小媳妇总是乱想。

    但是哥你知道吗，你烧成骨灰我也认得，我们留着一样的血。

    我回去以后查到了我哥的校园账户，给他饭卡和交学费的卡分别打了99万，他气的半死。

    我以为他会气为什么兄弟二人，一个连几千块学费要打好几份工省吃俭用，而另一个却是大手一挥一两百万。

    我哥真傻，以为是我的生活费。真相是那老男人早在跟我妈结婚的时候就让我改口，给我300万的改口费。我只犹豫了一秒，那一秒我只想到你背上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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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想作为娶你的彩礼的，后来觉得太少了。

    我哥很小媳妇样，拿皮带把我揍了一顿，然后把钱从学校取了出来，想转回去给我。

    我当时拉下脸来，我第一次那么冷脸对我哥，我哥也被我吓到了，我们本来就见面少，那天之后我们更是一个星期连微信都没发几条。

    从我哥学校回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长达四天零十三个小时，我哥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回头就后悔了。

    四天零十三个小时后，我哥出现在我学校门口，我看到他后没说话，俩人相对无言，我带着他去附近开了间房。

    他坐在床边，我就站在窗边抽烟，我知道他不喜欢让我抽烟，但他知道我还在生气，这次并没有说什么。

    见我刚想点第三根，我哥终于坐不住，上来把我手里的烟给拿走了。

    我哥第一次主动抱我，“小怿，别抽了。”

    我叹了口气，还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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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崽嫌弃哥了吗？

    其实那天我差点忍不住把我哥上了，天时地利人和，而且床头还有现成的byt，只是应该都是标准码的，我估计穿不下，但没事，迟早有一天我要让我哥一种一种帮我试。

    “哥，你不要我了。”

    我哥竟然哭了，他的泪滴溢出眼窝，滴在我的肩膀，在我纯白的校服上化开留下印记。刚是guntang，随即马上变得冰凉，我怕我哥也对我变得这样冰冷而一去不复返，我无时不刻都害怕我哥离开我，但我还是打算狠一狠心，让他好好听话，过的好一点，就当是一次教训。

    “没，没，小怿，别嫌弃哥。”

    妈了个巴子，这小媳妇真是找cao。

    我生气了，把我哥按在床头亲，我睁开眼看着情迷意乱的我哥，我弟弟在下面竟然跟着跳了跳，感觉要忍不住了，但我又舍不得走。

    忘记最后是怎么收场的了，只记得没做，我不知道我哥反应怎样，只是我自己去厕所冷静了半个多小时，弄不出来，艹。

    反正我哥最后妥协了，答应我会用那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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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不信啊，我通过每天变着法让我哥给我花钱来监督他。

    我经常让他给我叫餐到学校，但这个贤惠的小媳妇不放心外卖的卫生问题，自己又远在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