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诸神呓语之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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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神呓语之果 (第5/6页)

被yin猥地揉捏;而掌握着他的欲望的神明似乎并不仁慈,在他濒临绝顶的瞬间掐紧了柱身,脆弱的器官瞬间涨红发紫,将快感和jingye都残忍地与外界隔绝。

    “……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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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哀鸣着、激烈挣扎起来,环抱他的少年却骤然收紧了缠绕脖颈的触腕,并中断了空气和体液的供给,直到男人因为缺氧重新瘫软下去,断线木偶般躺在神明腿上,只能为中断的高潮委屈地轻颤身体。没有人认为少年这样的举措有失偏颇,眷恋他的异兽们似乎混淆了爱和狩猎的区别,又或许经过漫长时间的磋磨,过量的思念挤压到只能依赖近乎残暴的方式得到发泄。

    然而相较龙神和少年直白粗鲁的手段,月神似乎更喜欢温吞的折磨。祂缓缓放开了对yinjing的限制,重新刺激起敏感的冠头,指腹摩挲着噗噗冒水的马眼,然后又一次、在须佐之男即将喷射前堵死出口。

    “呜……呜……”

    眼前的rou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大腿像要断掉一般剧烈震颤,软绵的脚掌难耐地在草地上磨蹭,脚趾痛苦地抓着细叶,显然被摧折到了极点。月神欣慰地观赏着,并用空出来的手掌赞许地抚摸须佐之男大汗淋漓的腰腹;龙神的舌头则在下方满足地汲取yinjing和女xue外溢的汁水,粗大的舌尖已经挤进了紧窄高热的xue口,但因为体格差距实在过大,未经人事的rou道已然濒临撕裂,万不可再贸然深入。

    极度渴望与之交配的黑龙烦躁地吐息,祂罩在须佐之男身上,用利爪不断按压那平坦的腹部,却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祂的配偶如今仅仅是个人类,太过脆弱根本无法承接一次交合。极浅的龙目死死盯着男人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急促起伏的胸膛,思量半晌,用利爪在其小腹接近yinjing的地方落下了一道淡蓝的符文。

    少年看着那光芒,搂紧了须佐之男的脑袋和肩膀,似乎知道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自己都争不到xiaoxue的使用权,于是严加看守爱人的口腔,舌头鸠占鹊巢般填满了窄小的喉管,触手如海藻一样布满对方整个上身。

    龙神为祂的伴侣施加了一道yin纹。在祂的种族尚未销声匿迹的时代,雌龙依旧是极为珍稀的存在,同类间过于残暴的交媾令这些身形本就较雄性更为娇小的生命纷纷选择躲藏,于是深陷发情热潮的雄龙们只能另寻母体,抓住同样具有繁育能力异种雌性交合。为了留住好不容易捕获的配偶,雄龙往往会竭尽全力,丰盛的食物、安全的居所、亦或是简单直白的暴力——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生灵不择手段。

    而作为它们共同的上位者,龙神显然有更为便利的做法:以yin纹强行开发爱侣的身体,用欲望、用切实的快乐欢愉,彻底将可怜的母体拉入祂的深渊。

    须佐之男的皮肤开始变得潮红,喉咙受到挤压发出“咕呜”的声响,性器迫于骤然加强的快感而越发鼓胀,却又被紧紧约束着,只能看着冠头由鲜红变得乌紫,大量jingye堵塞其中亟待释放。男人在睡梦和幻象中绝望地哀叫,为久久不得疏解的yinjing哭泣,奶尖随着抽噎不断颤动,红肿破皮的乳果被龙神的利爪把玩到快要糜烂,变成两颗成熟到了极致的樱桃,即将在疾风骤雨般的摧残下坏掉。

    然而月神并不想就此结束祂的赏玩。只爱胡乱吞吃的巨龙满心想着与久别重逢的爱人结合,祂却在思考该如何欺负须佐之男兴奋起来的阴蒂,还有那已经脆弱不堪的乳首。是彻底揪出来,还是套上一个环?极度渴求在信徒身上留下痕迹的月神最终选择了后者,祂以所剩无几的权能汇聚月光,先用银白的细棍堵住不断吐水的马眼,触及根部时愉悦地听到须佐之男痛苦的闷哼;接着揪住冒出一个小头的阴蒂——每当碰到这个器官,祂的爱人总会反应特别激烈,小腹不断收缩,难耐又不知所措地摆腰挺胯,青涩得格外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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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凝结的圆环那般美满,没有凹陷、没有污渍,仅有的一块缺角也将与须佐之男的皮rou结为一体;锋利的银针在漫漫长夜里闪烁寒光,月的神只将之抵在伴侣嫩红的小rou上,极尖锐的顶端令蒂珠惧怕地抖动,而cao纵这一切的神明没有怜悯,冷酷地完成了穿刺。

    “咿、呜、呜呜……!”须佐之男挤出了痛极的惊呼,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手臂僵硬悬在半空,十指如干枯的枝桠般狰狞地抓握,腰肢绝望地试图蜷曲,却被残忍掰直。少年神明像看守财宝的野兽般环抱着他的脑袋,亢奋地与之接吻,肆意吞噬他的唾液,触手再度绞紧了红痕未消的脖颈,直到须佐之男的挣扎又一次衰弱下去,双膝疲累地弯曲又放松,“呜……嗯呜……”

    银环沉重地将阴蒂拉拽下去,藏在包皮里的部分也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空气中,变得像一根粗短的rou肠,垂头丧气地悬挂在翕张的xue口上方。月神拨弄着环,如愿听到须佐之男难过的呜咽,女xue抽搐着突兀潮吹,喷出来的体液尽数洒在祂和龙神的身上、舌尖。这是到目前为止须佐之男得到的唯一一次高潮,来自他不常使用、甚至刻意忽略的部位,却激烈到令他险些昏厥。

    “哈呜……呼……呜……”

    他可怜地在密不透风的湿吻和窒息中寻找能够叫唤的间隙,为仍在受难的阴蒂,还有rutou上接踵而至的尖锐痛楚。月神没有放过他的胸乳,同样银白的细环穿刺了娇嫩的软rou,方便将本就疼痛不堪的奶尖揪成yin靡的塔状,变得更加敏感,指尖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它们战栗不断。

    “学着享受这些。”月神抚摸着爱人战战兢兢的胸膛,声音低沉仿佛亘古不变的风,“接受我们给予你的,享用它,就像我们享用你一样。”

    yin纹在高潮后威力骤增,在须佐之男腹部闪烁光芒,令这具身体越发燥热,越发饥渴,迫使它的主人不得不哭泣着用腿讨好地勾弄,足尖慌乱可怜地试图碰到谁、乞求对方能给予一点甘露用来熄灭yuhuo;而龙神自然又霸道地抢占了这个名额,祂忍耐月神已经足够久,此刻迫不及待地将须佐之男拖到自己身下,缺损的翅膀罩住对方大半躯体——拟态成人是祂为爱人作出的最大忍让,两根冠头尖锐的龙茎激奋地滴着水,撬开了此前被舌头舔舐得松软的雌xue,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挺进。

    过于粗硕的大小令xuerou即便在yin纹加持下仍旧吞吃艰难,连蠕动都做不到的内壁死死包裹着闯入的rou茎,其主人也激动地将双腿盘上龙神的腰,小腿在背后紧紧交叉相抵,呜呜哀叫着如溺水之人,手臂难耐又无助地挥舞,却很快被缠上来的触手捆在一起,高举过头顶。

    少年略显不满地看着粗暴的龙,懊恼于对方抢走了须佐之男太多身体,而进出的动作又毫无章法,几次三番略显着急的顶撞险些让男人从幻象中脱离——原本作为护身符的项链被拿去送了人,如今的须佐之男单凭意志无法接受与神明的交合,只能让他沉睡在精心为其编织的摇篮中,直到将其改造得无论rou体还是精神都能承接祂们的存在。

    这太冒险了。少年神只警告龙神,而对方正在兴头上,只顾着埋头cao干祂的配偶,用尾巴圈住须佐之男的一条大腿,龙茎拥挤地塞满初尝人事的xiaoxue,布满rou刺的柱身不断刮蹭敏感的软rou,挤压尽头柔韧的宫口,随着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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