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小美人被老肥丑搞大肚子_5大腿烙字 终于认命乖乖怀孕 主动扭腰合欢承精 艰难分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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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大腿烙字 终于认命乖乖怀孕 主动扭腰合欢承精 艰难分娩 (第2/2页)

子眼儿里好似偷腥的猫儿软哼一声,柔嫩舌尖舔舐而上。

    交织着指痕吮痕的雪白胸脯一起一伏,烙着字的大腿根还夹着男人松弛臃肿的腰rou,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了蹭。

    像是一簇火星掉进熄灭的烟灰,重新燃起底下的薪柴。空气变得灼热,两个人黏糊糊地拥吻在一起,舌头交缠纠卷着,帐子里全是粗重呼吸声和唇齿搅弄津液发出来的粘腻水声。

    只听交织在一起的这两种声音,本应令人遐想、心驰神往,可亲嘴的主人公却是一个稚嫩秀美,另一个油腻痴肥。南辕北辙的样貌让原本暧昧的亲昵场面透出极其不和谐的yin靡,尤其显得那黄员外低俗猥琐。

    可小美人已全然习惯了与这男人亲吻合欢,一双美目半眯半睁,两段细柔藕臂亲密地搂着黄员外肥壮的脖子,嘴里不停软糯地哼唧着。

    他似乎忘记了当初自己是多么抗拒成为一只只会承受jingye的精盆,多么不想成为传宗接代的器具。

    这具畸形的身体有孕后更加敏感,他那被撞红挤肿的小jiba如今可以轻易地立起来,此时正颤巍巍地从窄细粉嫩的铃口吐出几滴透明水液,还未欢爱就又糊满两人的小腹。

    当黄员外扶住重新硬起来的rou棍,再度插进软绵柔湿的花户,早已经蠕动不已的孕腔便急不可耐地将guntang男根纳入自己的紧窄蜜壶,一吸一缩地吞吐起来。

    擎天巨柱一插到底,随即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阴壁的褶皱时而被抻平,时而被挤压堆叠,数十下后膣道末端就变得松软。

    狰狞伞冠一举破开宫口,来回撑开胎儿出世时的必经之路,拓宽着那狭小紧窄的生门。

    小美人显然是受用极了,双腿熟稔地勾住男人肥壮的腰,嗓子眼里不停发出尖细的叫床声:“嗯……老爷……好深……顶到孩子了~”

    他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亲密无间地胶在一起,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交合之处更是纹丝合缝。

    温软的女膣像泉眼一样渗着yin水,将男人的整条roubang都裹得亮晶晶、湿漉漉的,像裹了一层蜜浆似的油黑发亮。yin液从已经满溢的zigong流出来,又被硬挺的jiba捣成泡沫,再从撑得满满当当的屄口泵出。

    小美人很快沉沦在接连不停的抽送之下,他主动递上自己的唇瓣,在唇齿相依的瞬间,杏目迷离上翻,脸颊泛起异常的潮红,像发了情的雌兽一般极力地扭动腰肢,将怀了胎的zigong往男人胯下送。

    从前的云湮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般放荡不堪,女屄被插到连媚rou都翻出来一截,随着男人的顶cao卷进卷出;床褥被他丰沛的爱液淋湿,被捣出的白浆也溅得到处都是,相连的皮rou俱是粘腻汗湿。

    “嗯~老爷~”往日难以启齿的yin语索求也从他的嘴里吐出,“相公给我,给我~”

    黄员外狠狠地冲撞着这个轻易就被他驯服的小美人:“小贱屄,这么sao就该把你扔去妓院!老子要让你的恩客们都知道,你就是个被我玩烂了不要的烂货!给你日后的恩客生孩子去!”

    小美人恍惚地瞪大眼睛,仿佛真的信了男人的话,胡乱地叫着“相公”、“官人”、“只给老爷生孩子”,内里的每一寸媚rou都惶恐不已,讨好地搐动吮吸。

    在愈来愈激烈的颠簸中,黄员外往小美人rou壶深处悍然一撞,云湮当即一声尖吟,两人一齐泄身。

    两颗黝黑丑陋的硕大囊袋捂着小美人细嫩的会阴和菊眼挛缩着,从马眼射出道道滚热精水,打在还未成型的幼胎上,浇灌得它满头满脸。

    小美人细嫩的腿根rou失控地抽搐着,xue眼潮喷出大股大股似尿非尿的yin液。胞宫里的阳精阴精江翻海沸似的水rujiao融在一起,瞬间又将胞宫撑大了一倍。

    过了许久,直到黄员外抽身,云湮似还意犹未尽,腰身一挺一挺,屄洞痉挛着,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漉漉的jiba。

    他无意识地掰着自己圆白丰软的屁股,双腿颤着摊开,只见用来合欢的yin窍湿漉漉地绽开个合不拢的湿红圆洞,孕腔蓄不住一肚子的浓精和尿液,腥臊可闻的浊液从水嫩漂亮的小屄滚涌而出,像xiele洪的堤坝一泻千里。

    一团团的腥臭粘稠汪洋着浸着下体,云湮已经感知不到恶心,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鼓胀湿腻的肚皮上,只觉得身体像被初春的太阳烘烤着,又暖又舒服。

    春天来临的时候,云湮的肚子越发沉重了。

    他时常坐在花园里,一边抚摸自己浑圆的孕肚,一边注视园中求偶的蝴蝶,或眺望远方成群结队的飞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临盆前的一天,云湮又收到了陈生的书信。

    他看也未看,只将信笺扔进湖里,看着鱼儿当作饵料争抢,接着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着水面上两只纠缠飞过的蝴蝶淡淡一笑。

    在黄员外的安排下,侍女为小双儿送回了一封“诀别信”——

    “我业与黄员外情投意合,同心一意,珠胎已结,请君勿念。

    ——云湮”

    ***

    不久后的黄府。

    “使劲!使劲呐!”

    产房中,一干面露焦急的稳婆围着躺在产床上的云湮忙里忙外,丫鬟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云湮孕育的胎儿随了黄员外的体格,又被补品吃得更加肥胖。这可苦了他,双儿本来生产就比女子辛苦,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岔开腿分娩,那胎儿都卡在了盆骨,不肯出世。

    如今自破水已过了两天两夜,云湮还在苦苦挣扎。从一开始的目眦尽裂,痛彻心扉地惨叫,到后来变成虚弱的呻吟,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流光了,咽下的不知多少碗参汤,也都化作血和汗排了出来。

    此时的云湮看起来像轻轻一碰就会碎似的,脸色白得透明,浑身湿漉漉的,额发一缕缕沾着雪腮,嘴唇却干裂发灰。

    他的四肢似乎因为过度疲累变得更加纤细,显得那凸起的孕肚格外硕大,薄嫩的肚皮上青筋毕现,皮rou底下时不时蠕动着,像是有东西要直接要破体而出。

    阵痛来临的时候,云湮双手紧紧抓着床榻边缘,额头青筋暴起,指尖惨白,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木头捏碎。每一次呼吸都好像被刀割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产房里回荡着他痛苦的呻吟。

    侍女不停给他擦汗,可总是没一会儿他就又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褥也早被他的汗水和血水浸得湿透。

    初次的分娩简直是一场巨大的酷刑,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小双儿。

    曾几何时,云湮因为不想怀上陈生以外的人的孩子而想过一了百了,可事到如今,他却想活着。

    他咽下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拼命咬牙忍耐。一直到了第三天夜里,随着一声婴儿的嘹亮啼哭,云湮终于被抽去了最后一点力气,软软地瘫了下去。

    生出来了……他与黄员外的骨rou……

    稳婆一阵忙活,惊叹着她从没见过这么壮硕的胖小子,将清理干净的幼婴抱给年轻的小双儿。

    婴儿胖乎乎的,一到他怀里竟破涕为笑,“咯咯咯”地弯起眼睛。他的五官长得和黄员外如出一辙,一看就是他的种。

    云湮看着这个差点让自己丧命的小婴儿,心中却不由自主地生出柔情和欢喜。他抱着这个孩子,将那张皱巴巴的小脸颊按在自己湿漉漉的腮上,亲了亲。

    一声“爷有后啦!”,欣喜若狂的黄员外破门而入。

    云湮望向孩子的父亲,眸子分明噙着笑,嫣红的眼尾却坠下一颗似喜似悲的泪珠,划过扬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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