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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梦 (第2/2页)
,也会这样做。 小时候,祝宜清和梁书沅一起上过奥数班和绘画班。 这两个补习班从二年级一直坚持上到了初一,祝宜清终于承认自己没有一点绘画天赋,素描的透视总是有问题,对着白纸脑袋一片空白,很挫败,于是他把绘画班停掉了,只上对他来说得心应手的奥数班。 梁书沅和他刚好相反,他越来越讨厌数学,也越来越喜欢画画,从那时就下决心要走这条路。 那是祝宜清和梁书沅人生中的第一次“分道扬镳”。 祝宜清永远记得那天,他的最后一堂素描课结束了,本来应该和梁书沅一起走路回家,但两人并肩走出教室时,看到梁书绎等在外面。 “哥哥!”梁书沅跑过去抱他。 梁书绎接过他背上的画板,捏了一下他的耳朵,说:“我们今天去外婆家吃饭,直接过去。” “那哥哥是骑车来接我的嘛。” 梁书绎拿出湿巾,帮他擦脸上不小心沾到的铅笔灰,“当然。” “太好了!” 道别后,梁书绎骑车带着梁书沅走了,祝宜清一个人走回家。 祝宜清从小就是个有点敏感的小孩,好朋友抛下他走了,他或许会因为这件小事伤心一小会儿,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去怪梁书沅。 不过那天,他却被另一件小事占据了心情,一边开心,一边伤心。 梁书绎在开完自行车锁之后,忽然停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块泡泡糖,说:“周末愉快,小祝同学。” 十六岁的梁书绎是平凡又不平凡的。 他周一到周五穿附中的校服,周末经常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骑车去上补习班,或是去球场打球。他比同龄人看起来要沉稳一些,有很多值得细数的优秀,在祝宜清稚嫩的童年里,成为他第一个崇拜的对象。 祝宜清知道,如果梁书绎有一大把泡泡糖,他会给祝宜清一块,然后把剩下的都给梁书沅。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他又不像一些讨厌的大人,会因为哪个孩子更乖、成绩更好,就给那个孩子更多更好的东西,梁书绎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是梁书沅的哥哥,不是祝宜清的。 十二岁的祝宜清就明白这个道理,很多年后的祝宜清只会更加明白。 可仅仅是“明白”,在很多时候是无济于事的,祝宜清反复咀嚼事实和道理,也还是想这个想了十几年。 ——“如果他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晃神之间,相框旁边的手机开始振动,是祝宜清周六的闹钟,九点钟响。他摸过手机,关掉闹钟,看到梁书绎一个小时前发的消息: -好好睡一觉,我去医院了。 -冰箱里有三明治,醒了热一下吃。 内裤里一片湿黏,触感难以忽略,祝宜清回复完消息,再次窝回被子里,隔着内裤摸上阴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他侥幸地想,就自慰一次,不会被发现的。 因为经常用阴蒂自慰,相比嫩生生的yinchun和逼口,那里被他玩得略显肥大,yingying地挺起来,缀在阴户顶端。他不敢脱掉内裤,怕弄脏床单,只能手伸进去,寻着敏感的地方揉,扯紧裆部,一下下磨着xuerou。 太湿了,他的手指一滑,不小心顺着xue缝摸到了逼口,他轻轻伸了一节食指进去,有点痛,还有强烈的异物感。 他从来不敢碰这里,还是继续抚慰阴蒂,动作越来越快。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偶尔发出一点声音,急切地,狼狈地,续上梦里中断的高潮。 床单和被子被弄乱了,上面的褶皱在心虚的人看来十分扎眼。 祝宜清整理了很久,极力想恢复原状,虽然没有留下什么味道,但他还是打开窗户,而后去了洗手间。 用女xue自慰对祝宜清来说是很正常的事,解决生理需求而已,不需要有罪恶感。 只是今天有些不同,他坐在马桶上,连扯了好几张纸巾擦拭内裤上的液体,看着裆部湿透的那一片,咬着下唇,忽然觉得自己好没有廉耻心,甚至有点想哭。 他今天好像特别湿,刚刚用阴蒂高潮的时候,他甚至感觉整个xue道都在抽搐,想要夹住什么东西,小yinchun动情地分开,xue口随着他揉阴蒂的频率,轻轻收缩着,一股股吐出水,xue缝被浇得湿淋淋的,前面的尿眼也跟着发酸。 他又想尿尿,又想要高潮,贪心得很,最后他松开了手,侧身蜷在床上,慢吞吞地夹腿,延长阴部的酥麻感。 或许是躺在属于梁书沅的房间里自慰,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鸠占鹊巢的既视感,自我厌弃随之而来。又或许是因为那个梦,太清晰了,好像真实发生过,就连醒来时遗留的失落和空虚、内裤里的糟糕,都是无比具象的,他在自慰时一直控制不住地回想。 梦里他看不到的面孔,也全部被他替换成具体的人。 洗过手后,祝宜清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主卧里。 梁书绎上班前把床单被套都换了,床铺平整,一尘不染,深蓝色的床品散发着沉静而不可侵犯的气息,祝宜清身上幼稚的条纹睡衣与之格格不入。 如果可以,祝宜清想成为这张床的一部分,想成为拥有梁书绎,也被梁书绎拥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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