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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在 (第2/2页)
…” 曲雁舟扣上了他的卫衣帽子,俯身亲他被薄荷糖顶起来的侧脸,“不问你问谁?我得听老婆的话啊。” 江边风很大,火苗刚打出来就被风压没了,祝宜清伸出双手,护住火苗,和曲雁舟头对着头,挨得很近。 烟终于燃起来了。 他看着曲雁舟狼狈地咳嗽,靠着栏杆偷笑,说你好笨啊,学坏都不会,下一秒,曲雁舟按着他的后颈,压了上来。 他尝到了烟味,尝到了薄荷糖的凉,他不敢呼吸,怕自己也会被呛到,怕打断这个吻。 卫衣的帽子掉了,风灌进领口,曲雁舟用夹着烟的那只手,分出拇指摩挲着他的耳后,仿佛烫起了点点火星。 那是祝宜清的初恋。 初恋几乎贴着他的嘴唇,呼吸急促,略带紧张地对他说:“我们毕业以后就去结婚,好不好?” 他心说这算不算是求婚啊,但被此刻的氛围推动着,已经不假思索地点了头,说:“好啊。” 在他耳后,曲雁舟人生中的第一支烟还在燃着,他们因为接吻,错过了日出的第一分钟。 在后来的很多次争吵中,祝宜清都是靠着这一晚的心动,抱着刻舟求剑的愚蠢,企图在漫长的记忆里找回他美好的初恋,就算他知道曲雁舟犯的那些错根本不值得原谅,也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分手,求和,心软,复合。 就这样重蹈覆辙。 他在梦里哭了,他讨厌这个梦。他想梦到更久远的事,比如十六岁的冬天。 如果把第一个喜欢的人看做初恋,就算是没有结果的暗恋,也要计一次数的话,那他的初恋就不是曲雁舟。 那样就很好。 …… 祝宜清睡得很迷糊,梦里的场景不停变换,直到他被尿憋醒。 很奇怪,他平时都是用yinjing小便,只有刚刚用女xue自慰完,阴部充血的时候,才会有种女xue的尿眼酸涩,憋不住的感觉。 或许是做了春梦吗?在梦里高潮过一次? 祝宜清翻了个身,有些空虚地夹住被子磨蹭,不愿意离开被窝去洗手间,翻出手机一看时间,凌晨两点。 下床,打开卧室门,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烟味,祝宜清没多想,揉着眼睛,打算借手机屏幕的亮光,往洗手间摸去。 梁书绎的主卧就在洗手间旁边,那里亮着灯,门敞着一条缝。 祝宜清以为他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正犹豫着要不要关心一句,忽然嗅到了越来越清晰的烟味,是从主卧飘出来的。 只动摇了一秒,好奇心便驱使着祝宜清,像小偷一样,按灭手机屏幕,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个门缝。 梁书绎不是祝宜清的哥哥。从小到大,他始终无法找到正当的理由,去了解梁书绎,去要求他,或者让他随意要求自己,因此想要亲近、想要得到的心总是蠢蠢欲动,一刻不停地生长。 光透出门缝,在卧室前投出一小片亮的区域。 祝宜清隐在光亮之后,得以隐秘地窥探到他所向往的人。 梁书绎靠坐在床头,没有戴眼镜,姿势很放松,左手夹着支烟,眼睫半阖,下巴微抬,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而他所享受的东西,除了午夜的一支烟,显然还有别的。 他身上的衬衫敞开着,下身不着片缕,勃起的yinjing就那样大刺刺地竖在外面。 ——他在自慰。 看清楚的那一刻,祝宜清下意识捂住了嘴巴,女xue尚未解决的尿意似乎变得更加汹涌难耐。 他夹紧了腿根,想要逃跑,却一步都挪不开。 梁书绎的那只烟快要燃尽了,他最后浅吸了一口,掐灭烟,从床上起身,赤着脚走到床尾的垃圾桶旁,手伸向下身,漫不经心地撸动两下,而后摘了什么东西,熟练地打了个结。 那是一只兜满jingye的安全套。 祝宜清的感官迟钝地觉醒,空气中被烟味盖过的,男人浓重的、腥膻的性味,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地占领了他的意识。 原来他已经射过了,祝宜清晕晕乎乎地想。 可是……那里为什么还是…… 他克制不住自己,盯向男人的腿间。那根性器,有着和梁书绎冷淡斯文的长相不相符的丑陋,鼓胀的青筋分明可见,柱身上挂着没擦干净的浓精,guitou似乎还在分泌着腺液,像是没有满足的样子。 扔了烟蒂和套子,梁书绎顺势坐在了床尾,腿放松地敞开,仰起头,沉沉地喘了口气,脖颈和胸口泛着点红,肌rou起伏间,散发着侵略感。 这是他的房间,他在这里做着正常的疏解,没有冒犯任何人,只有门外的祝宜清,感受到了这种侵略。 他捂紧嘴巴,短促而小心地呼吸着,被尿意憋得腿根打颤。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去不了洗手间的,会被发现的。 梁书绎仍没有要穿上裤子的意思,他像是坐在那里走神,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眼神是飘的,没有固定的焦点。 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祝宜清逃回了次卧。 他太慌了,心跳快得要命,不确定自己的脚步声有没有被听见。 他再也没有余力想东想西,守着他的圣母心,顾那个思这个,他满脑子都塞满了梁书绎,还有他刚才看到的画面。 哥哥也会自慰吗…… 他自慰,为什么要戴避孕套?是觉得这样更干净,更方便清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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